第210章 非要二選一
白翊淩聽著,也不管有沒有蠍子,直接將黑漆漆的葯灌進嘴裡,一滴不剩,討好地將葯碗遞給姜氏說。
我這不是怕阿娘擔心,才瞞著,不然阿娘看著我身上的傷,哭鼻子怎麼辦?
阿娘可是長輩,當著我的面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多丟人,那作為最貼心的兒子,我能讓阿娘這麼丟人嗎?qgν.
姜氏見大兒子嬉皮笑臉的,嗔了他一眼,可聽著這話,心中卻是敲了警鐘,這孩子必然是受了很重的傷。
不然他不會這麼說的。
也是,軍功哪裡是這麼容易得的,都是用鮮血換來的。
阿娘,這毒藥我喝了,我感覺身體卻是好了不少,阿娘要不再端一碗毒藥過來?
想得美,當毒藥很便宜嗎?
是是是,那阿娘早點回去休息,上藥就讓二弟來。
姜氏聽著,瞪向白翊淩說,你二弟這個樣子,如何給你上藥,還不快進屋,我給你看看傷口。
不用了,阿娘,就讓二弟來吧。,白翊淩拒絕,又笑著看向蘇棠梨說,二弟不成,讓弟妹來也可以啊。
你胡說什麼呢!
姜氏嗔了白翊淩一眼,就趕著他回屋,快不去進去,別耽誤你弟弟休息。
白翊淩很是拒絕,看向白屹洵投去求救的目光,卻見他搖頭說,大哥趕緊去上藥吧,不然血液幹了,黏在衣服上可就難受了。
還不快進屋!,姜氏一聽著,忙著急地拽著白翊淩回屋,白翊淩無奈,隻能跟著回屋子。
蘇棠梨瞧著,不禁擰眉,見白屹洵在喝葯,等他喝完,將帕子給他才說。
我看這次大哥必然傷得很深,就這樣讓阿娘看了,阿娘的心裡得多難受。
棠梨放心,阿娘可比我們想象中堅強。,白屹洵放下藥碗,接過蘇棠梨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嘴角,溫聲說。
兒子受了傷,比起什麼都不知情,阿娘更願意親眼看到傷勢,即便是千瘡百孔,阿娘也得知道自己的孩子受了哪些傷。
蘇棠梨聽著,認可地點點頭,這倒是,而且阿娘還懂醫術,即便知曉兒子受傷,也不是什麼都不能做。
想到這裡,她忽然有一個想法,忙看向白屹洵說,夫君,你也教我醫術吧,我也想學醫。
白屹洵一頓,還有些驚訝,詫異道,棠梨為什麼忽然想學醫?學醫可不輕鬆。
我對夫君的身體一無所知哎,若我學了醫術,就能幫著夫君料理身體了。
這....
見蘇棠梨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白屹洵心生感動,卻是忽然勾了勾嘴角,湊近她問。
棠梨很想熟悉我的身體嗎?
當然呀,知道夫君的身體狀況,我才能更好地照顧夫君。
哦?
白屹洵看看著蘇棠梨,朝著她純美的臉貼近,又附耳輕聲說,還有一個更快的法子,不用學醫,棠梨也能熟悉我的身體。
嗯?什麼法子?
圓房,行周公之禮。
蘇棠梨先是一頓,耳邊縈繞著白屹洵溫熱的氣息,面色蹭一下就燙紅,羞澀地看著貼近自己的白屹洵。
瞧著他如玉的面容,卻是心中一動,忽然唇瓣一暖,柔軟帶著溫柔的觸感緊緊貼著她的唇瓣。
腰上也是一緊,不等蘇棠梨去反應,自然就閉上了眼睛,跟隨著白屹洵溫柔又心動的長吻。
等再回神,她已經躺在了床上,身上壓著白屹洵,卻是一點重量都沒有感覺到。
擡頭見白屹洵的雙手撐在了床上,沒有把身體的重量給她,不禁心中一暖,可臉色卻是燙紅,唇瓣上還存留著酥.麻感。
見他笑著看著自己,蘇棠梨面露嬌羞,緊著聲音喊了一聲,夫君....
棠梨,你在害怕嗎?
沒有,我沒。
哦?
白屹洵瞧著紅燙著臉的蘇棠梨,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臉,嬌軟細膩,比花瓣還要柔軟,情不自禁就吻在她的臉頰上。
就感覺她的身體下意識在發顫,輕聲說,我說過,要等你及笄的,所以我還是會恪守發乎情止於禮。
蘇棠梨感受著白屹洵指腹的溫度,又對視著他溫柔的目光,忍不住伸手抱著他的腰,小聲說。
我們是夫妻,守什麼禮呀。
聞言,白屹洵的嘴角不禁上揚,輕笑道,所以,不用等棠梨及笄,今晚就可以行周公之禮?
我,我也...倒也...不是不...
聽著蘇棠梨磕磕碰碰的聲音,白屹洵忍不住笑了笑,又翻身躺在她的身邊,伸手抱著她的腰,柔聲道。
還是等棠梨及笄,我現在的身體還不行。
蘇棠梨聽著,微微蹙眉,也抱著白屹洵的腰,確實太過單薄了,是該先養養。
棠梨有小字嗎?
小字是乳名的意思?
嗯,算是。
糖糖。
她前世的父母都是喚糖糖的。
蘇棠梨回想前世,心中一陣難過,但又詫異地看向白屹洵問,夫君怎麼忽然問我這個?
察覺到蘇棠梨的異象,白屹洵抱緊了她的腰,溫聲說,女子及笄是可以取小字的,等棠梨及笄那天,我為棠梨取小字?
好呀!
蘇棠梨驚喜,期待地擡頭看向白屹洵說,那可快了,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下旬了,離十二月九號可不足二十天了。
聞言,白屹洵卻是翹了翹唇瓣,看著欣喜的蘇棠梨柔聲說,棠梨這麼期待及笄禮,是喜歡我為你取小字,還是喜歡我們快圓房?
蘇棠梨頓時紅了臉,卻又誠實道,夫君,我就不能兩者都有嘛,非要二選一?
可以,自然可以。,白屹洵的眉眼稍彎,輕聲笑了笑,又伸手拍著她的後背說。
睡吧,這幾天你在綉樓忙活,也累了,明天就在家裡好好休息。
蘇棠梨嗯了一聲,卻是忽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將去黑市買商戶的事情跟白屹洵說。
聞言,白屹洵不禁蹙眉,去黑市買商戶?
嗯,掌櫃說在黑市買的商戶是可以用的,不然若是做生意,月盈利過千,就得上交一半的稅,那太劃不來了。
蘇棠梨點頭,跟白屹洵商量說,但夫君還在讀書,我是絕不可以辦商戶的,那不如去黑市買個商戶,夫君覺得呢?
黑市買商戶,我倒是聽說過。,白屹洵跟蘇棠梨說,我們白家之前也做了很多生意,但白家沒有入商戶,也沒有交過半的稅,棠梨可知道是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