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 章
為,除了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再遇到喜歡的人,可直到遇見了你,起初,我以為隻是因為在你的身上,總能看到她的影子,所以才特别關注你,可後來,我慢慢的發現,你是你,她是她,雖有相同之處,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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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長公主的了解,僅限于幼時的一些記憶,他從前一心愛慕長公主,卻對長公主并不了解,隻是見過有限的幾次面而已,這種感覺和祁溶月帶給他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他對長公主的戀慕是青澀的,是甜中帶酸,是那種毫無希望,卻又舍不得放開的。
而祁溶月帶給他的,是一股猶如烈火般熾熱的愛戀,自從年前彭城一别,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着她,對她的情感也一****的加深,他以為,這份感情又會和上一段感情一樣無疾而終,可誰知,他們竟在這晉城中再次相遇。
這不是巧合,這是他們之間無法斷去的緣分。
她皺眉,做出一臉不爽的表情:“這麼說,你竟拿我當成了她的替身?”
鄭仲文搖頭:“不,從來沒有,她是不可替代的,你也一樣,你這麼說,是對她的亵渎,也是對你自己的亵渎。”
她咬唇,聲音更冷下了三分:“鄭仲文,你明知我們兩人不可能,又為何還要執着?在你眼裡,我祁溶月是那種可以任人玩弄後便随意抛棄的人嗎?”
鄭仲文沖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肩頭,迫她望着自己的眼睛:“在你眼裡,我鄭仲文竟是這麼無恥的人嗎?”
她隻凝着他的眼睛,不作聲。
她不作聲,在鄭仲文的眼裡,看來就像是默認。
他突然笑了,帶着五分酒意:“既然這樣,那我就更無恥一點。”他突然俯首,薄冷的嘴唇緊緊的壓住了她櫻花般柔嫩的唇瓣,長臂下滑,攬着她的腰身将她箍入自己的懷中。
☆、271.第271章 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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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大了雙眼,壓根就沒想到他會這麼做,渾厚的男性氣息鑽入她的鼻間,他的臉近得能看清每一根睫毛,他的心跳很快,很快。
她張嘴,想要狠狠咬他一口,卻又狠不下心,而他卻趁機将舌頭伸進了她的唇齒間,她羞紅了臉,向來靜若古潭的心湖也漸起波瀾,僅存的一絲理智不斷的告訴她,不可以,他們不可以這樣,這樣隻會害了他,害了他全家。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将他推開,揚手便狠狠抽了他一個耳光,将他沖上腦的血氣一掌打得煙消雲散。
他錯愕的立在原地,看見她微腫的紅唇,看見她漲紅的臉,他才反應過來,他剛剛似乎做了不該做的事。
“溶月,我——”他想要解釋,卻被她冷漠的打斷:“你走!”
他又張嘴,還沒發聲,她卻再次拔高了音量:“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見她情緒似乎越來越激動,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無用,便歎道:“你别生氣,我走,改日再來看你!”
他轉身時,她凝着他的背影,低聲道:“王小姐人很不錯,雖然身份比不上京都裡的那些高門貴女,但起碼也是個知府千金,是個良配。”
他沒有回身,也沒有接她的話,隻是稍一頓足後,徑直翻窗而出。
她閉目,憑那清淚滾滾而落,心痛宛如針刺,不是特别疼,卻特别的難受。
那個幼時歡脫調皮的男孩長大了,敢欺負她了,而她,已不是她,也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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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位于清平巷的宅子時,已是子時,他拎着一隻酒壇,胸前濕了一片,跌跌撞撞的撲到了大門前。
一直在等門的三貴聽見動靜,趕忙沖過來開門,坐在院裡發呆的尹逸軒也跟了過來。
瞧見醉得一塌糊塗的鄭仲文,二人一左一右的将他攙住。
尹逸軒皺眉問道:“你怎麼一個人去喝酒?還醉成這樣。”
鄭仲文晃了晃手中的酒壇,又指着天上的月亮道:“誰說我是一個人?我和月亮對飲呢,喝得可高興了!”
三貴奪下鄭仲文手中的酒壇丢到了一邊:“是是是,你和月亮喝的,喝高興就去睡覺好嗎?”
二人攙扶着鄭仲文回到房間,三貴見盆裡空着沒水,便朝尹逸軒道:“尹公子,麻煩您照看一下我家公子,我去打點水來。”
尹逸軒點頭:“你去吧!”
待三貴出了門,尹逸軒坐在了床畔,為鄭仲文脫去外袍,外袍上灑了酒水,一股酒香味很是嗆鼻,他抖了抖衣裳,正欲挂上屏風架,一股子幽淡的藥香味鑽入他鼻間。
他将衣服湊到鼻前細聞,果然,這股幽淡又熟悉的藥香味,就是從這衣服上散出來的。
他去了溶瑜堂,在離開酒樓之後。
那麼,他是見了溶月之後才去喝的酒嗎?
他和溶月究竟說了什麼?為何要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溶月,溶月,我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你等着,你等着——我會讓你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嘔——”
☆、272.第272章 夜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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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逸軒看着不斷夢呓的鄭仲文,臉色鐵青,憤怒的扔下手中的衣袍,轉身拂袖而去。
出門時遇見端了盆小跑而來的三貴,三貴喚道:“尹公子,我家公子還好嗎?”
尹逸軒沒理他,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
三貴一頭霧水,尹公子這是怎麼了?這是跟誰生氣呢?
待他端着盆進屋,瞧見他家世子将床邊的地上吐得一塌糊塗,又聽見世子爺嘴裡不斷念叨着的話,心道壞了,定是尹公子聽見他家公子的醉話了。
鄭仲文醒來時,已經是次日巳時,豔陽穿窗而入,灑落在窗下的書桌上,桌上鋪展着一幅剛剛完成的畫卷,畫中的女孩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立在那紛飛的花雨之中。
作畫之人并沒有十分高超的畫技,隻用簡單的線條,勾勒出他心中的所思所想,簡樸中,透着幾分真誠,反而别有一番風韻。
畫的左上角寫着兩行字: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
他揉着疼痛的太陽穴,朝外頭喊了一聲:“三貴!”
三貴哪裡在外頭,其實就趴在屋裡的矮凳上睡着了,一聽世子的聲音,立馬一激靈醒了過來,他揉着眼睛走到床前,道:“公子,你醒了?”
鄭仲文吓了一跳:“你從哪裡冒出來的?”
三貴指了指床腳:“我一晚上都在這裡,早上太累了才睡着的。”
鄭仲文這才想起自己醉酒的事:“辛苦你了,你給我倒碗水,然後回房去睡吧。”
“哦!”三貴還有些迷糊,趕忙轉身去倒水,卻差點被腳下的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