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7 章
你竟敢暗算老子?”
他話未落,一顆赤色丹丸被投入他大張的嘴中,接着一隻細白的手掌托住了他的下巴,并着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那丹丸便這麼順着喉嚨滑入腹中。
男人大怒:“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溶月拍了拍手,冷笑:“自然是毒藥,總不會是糖丸。”
“毒,毒藥?什麼毒藥?你究竟給我吃了什麼?”男人有些慌了,他感覺到了腹中仿佛有一團火在燒灼着他,十分的難受。
“我既然給你下毒,又怎會告訴你下的是什麼毒?這是我獨門自創的毒藥,你不用費心思想解毒,這世上,除了我,沒有人能煉出解藥。”
男人的腹中開始翻江倒海,五髒仿佛扭結到了一塊,又疼又難受,粗狀的雙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抱着自己肥胖的肚子,疼的喲喲直叫喚。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小人有眼睛不識泰山,沖撞得罪了大俠,還請大俠切莫與小人一般見識,這丫頭我不要了,你帶她走,我絕對不會再打擾她,求大俠賜小人解藥。”
有些人兇狠毒辣,有些人陰險狡詐,但這些人,都不及眼前這男人的可怕,他既兇狠毒辣,又陰險狡詐,甚至不要臉面,能屈能伸,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對手。
但即便是這種人,他也怕死,隻要拿住他的命門,他照樣翻不出别的花樣來。
“解藥我有的是,但你這毒,卻不是吃一次解藥便能解的毒,須連着吃十年的解藥,毒性方能解除,否則,時辰一到,便讓你生不如死。”
☆、931.第931章 解藥
第930章
他現在就生不如死了,什麼也不想,隻要馬上得到解藥,緩解這種痛苦。
她朝一旁代寫書信的先生道:“可否借一下紙和筆?”
那先生趕忙将紙和筆奉上,并親自磨好墨汁。
“立下字據,證明是你放火燒了這孩子的家。”
他初時不肯,他也不是個傻的,這字據一旦寫下,将來很有可能會成為一個禍患。
可眼下不是他逞能的時候,腹中的疼痛令他連呼吸都覺得十分困難,他甚至懷疑會不會就這樣疼死。
“還不寫?”司馬長風怒道。
男人無奈,隻好提筆依言寫下字據,并按上自己的手印。
等溶月細細查驗無誤後,這才将一顆白色丹丸丢進了他的嘴中:“這藥每三個月吃一次,到期未服,今日所受之痛,将翻倍加劇,你可以不信,試試便知。”
白色的丹藥下肚後,腹中的火灼感明顯減輕,五髒扭結的疼痛感也漸漸緩和,他氣喘如牛,心中盤算着該如何報複眼前這兩個臭小子,可又怕真如那小子所言,每三個月要服用一次解藥。。。
“你還不滾?”
男人心有不甘,卻又不敢不從,隻能雄赳赳的來了,灰溜溜的走。
一直躲在冰兒身邊的女孩終于松了一口氣,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溶月朝那女孩問:“你願意跟我走嗎?我是個大夫,你身上的傷需要好好養着,否則會出大事的。”
女孩如今無親無故,無依無靠,她雖然很想回到自己爹娘的身邊,可爹娘已經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她再想又有什麼用。
她點頭:“嗯!”
冰兒揉了揉她的頂發,笑道:“傻孩子,公子和剛剛那惡人不同,你不用怕,我們都是好人。”
女孩心下稍安,緊緊拽着冰兒的衣袖不肯撒手,她們就像是她即将沉入水底前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最後一線能拯救她的希望。
見溶月帶着女孩要走,司馬長風趕忙跟上:“楚公子要帶她去哪裡?”
溶月頓足,側目看向司馬長風,眸間警惕之色漸濃:“你認識我?”
司馬長風搖頭。
“既然不認識,為何知道我姓楚?”
司馬長風笑道:“楚兄誤會了,切莫多想,兄弟我剛剛也在琴行報名,恰好就站在你身後,瞧見了你報名時寫下的名字,僅此而已。”
溶月眉間疑色散了三分,唇角勾出一絲若有厮似無的笑容:“原來如此,倒真是小弟多想了。”
司馬長風看着她的眼睛,清澈如水,偶有華芒一閃而過,幽幽黑瞳似一汪深潭,深不見低,卻又引人忍不住想要窺視。
這樣的一雙眼睛,卻有着這樣的一張臉,極是不配。
“我叫司馬長風,本郡人,不知楚兄弟來自何方?”
溶月淡笑:“我自京都而來,久慕東郡琴鄉之名,特來見識見識。”
“這麼說,楚兄弟也是極擅琴之一道咯?”司馬長風笑問。
她搖頭:“極擅談不上,略通一二,來此也是為了長長見識,多結識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
☆、932.第932章 司馬哥哥長得真好看
第931章
司馬長風咧嘴笑道:“我也略通一二,看來我就是你想要結識的志同道合的朋友。”
溶月側目看他,見他滿目神采飛揚的模樣,‘噗嗤’笑了:“司馬兄說話真有趣。”
二人說話間走出了街口,再往前走一段路,便是她和涼兒住的客棧,可司馬長風似乎并沒有要道别的意思,她幹脆停下了腳步:“司馬兄可還有事?”
司馬長風撓了撓頭,看了眼跟在涼兒身邊的女孩,笑道:“她是我撞傷的,我說過要負責到底,自不能食言。”
溶月挑眉:“不知司馬兄想要怎麼負責?”
司馬長風笑道:“自然是要先知道你們住的地方,然後再時不時的來看望,直到她身體痊愈為止。”
涼兒想到王妃倒底是人妻人母,這樣被一個男子糾纏總歸是不好,便出言勸道:“司馬公子,我家公子喜靜不喜鬧,司馬公子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還請司馬公子回去吧,醫藥費用不着您來出,您就算不來看望她,她也會在我們精心的照料下漸漸好轉,您不必挂心。”
司馬長風立時擺手:“話可不能這麼說,人是我撞的,我對她有責任,再說了,你們就這樣将人帶走,我也不放心,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也安了什麼不良居心,我能時常看望,便能知曉她是否安好,否則我這心裡頭也過意不去。”
他說的話似乎也有些道理,溶有終是點了頭:“随你吧,我們就住在這小橋客棧,天字三号房。”
司馬長風得了這準信,便也不再跟着,樂道:“行,今兒天色已晚,明兒我再來看望她。”言罷,他揉了揉那小女孩的黑發,轉身走了。
涼兒見小女孩盯着司元長風的背影不眨眼,笑問:“你看什麼呢?”
小女孩脆生生道:“司馬哥哥長得真好看。”
涼兒樂了,笑道:“那是你沒見過更好看的。”
她家王爺也是極俊的男子,晉王更是萬裡挑一的俊美,便是女人家站在他身邊,也分毫不會遜色的好看。
皇上雖年少,卻也是難得一見的俊美,随便一個拿出來,都比司馬長風要俊上十倍不止。
“你叫什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