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8 章
的邊界地一直蠢蠢欲動,若沒有這二十大軍在要塞地鎮壓,周國的軍隊早就揮軍而入了,所以,廉王在尋得最合适的人選之前,他不會動隴西大軍,也不敢動,畢竟,軍權易主,是很容易讓軍心煥散的。”
☆、353.第353章 無用武之地
第352章
祁溶月方才心安,笑道:“平日看你不務正業的模樣,沒想到,分析起正事來,還是有模有樣的!”
鄭仲文捏了捏她秀白細嫩的臉頰,笑道:“我在你眼裡,原來是不務正業的呀!”
她低低一笑,眉眼柔順:“怎麼不是?咱們第一次見面,你就因強騎野馬而摔至重傷昏迷,這完全就是京都纨绔子弟的作風嘛!”
他嘿嘿一笑,順勢将她壓在了軟榻之上,火熱的唇瓣密若細雨般落在了她的眉眼頸畔,帶着男性沉厚的喘息之聲:“這才是正宗的纨绔子弟作風!”
她羞的滿面通紅,想要推開他,卻被她撩撥的手軟無力。
“溶月,我們成親吧!”他緊緊的摟着她,不敢再動,燎原之火,一觸即發。
好字沖到了喉頭,卻始終沒有吐出來,她将好字咽下,低聲道:“過陣子吧,侯爺和夫人還沒同意呢。”
鄭仲文歎道:“可我一天都不想等!”
她淺笑,暗夜中的黑眸似有光芒在燿閃。
“仲文,你最想做的事是什麼?”她問。
鄭仲文寬厚的手掌在她腰間捏了捏,壞笑道:“當然是立刻和你成親,然後洞房一次又一次!”
她沒好氣的捶了捶他的胸膛,嗔怪道:“瞎說什麼呢,說正經的!”
他捉住她揮舞的小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掌心,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将她牢牢抓住。
“我從小習武,立志要做一個馬上的将軍,征戰沙場,奮勇殺敵,用我全部的力量,保衛家國和我愛的所有人!”
原來他的夢想不是做一個清閑的文官,而是和他父親一樣,做一個英勇的武将。
可到他這一代,整個永平侯府,就他一根獨苗,連個姐妹都沒有,父母怕他有閃失,便強壓着他從文棄武,他縱有雄心壯志,也無法違背父母的意願,去做個不孝的兒子。
難怪他在晉城時,對通判一職,有頗多的不滿,原是英雄沒派上用武之地啊!
“侯爺和夫人也有他們的苦衷,你該體諒他們!”她笑道。
鄭仲文低笑:“你這還沒過門呢,就開始拍公婆的馬屁!他們又聽不見,豈不白搭?”
“你聽見了不就行了,拍馬屁可是一門精深的學問,并非要真拍在馬屁上才叫拍馬屁,有時拍在牛臀上,也能叫拍馬屁!”
“好哇,你這丫頭,變着花樣罵我是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兩人膩歪在床上鬧了一夜,直至天色漸明時,他才依依不舍的松開摟着她的手臂。
“快走吧,一會雪兒該醒了,她若瞧見你從我房裡出來,鐵定一驚一乍的!”她催促道。
鄭仲文無奈的起身整理身上皺亂的衣裳:“哎,心裡苦啊!”
她紅着臉下床,幫着他束好發,又問:“你究竟是怎麼進城的?一會要怎麼出去?”
提到這事,鄭仲文才想起此番進京還有一件要事:“你不問我還差點忘了,是這樣,萬先生讓我轉告你,金龍果已經到手,請你盡快回晉城驗貨。”
☆、354.第354章 啰嗦
祁溶月挑眉:“所以,你是借萬屋堂的勢力進京的?”
鄭仲文哈哈一笑,朝她豎起了拇指:“聰明!”原本萬先生隻是找他問問祁溶月在京城何處落腳,他好派人來送信,一心思念佳的他,自然不能放過這樣的機會。
“難怪你能一入京就找到我的落腳地,還不動用侯府的力量,原來是有萬屋堂在背後使勁呢!”
鄭仲文感歎道:“我也沒想到,萬屋堂在京都城裡的勢力竟如此之大。”從前他認為,京都城裡的勢力,統共也就分成了那幾撥,且都是掌握在當權者手中,卻沒想到,一個區區的民間勢力,竟有這樣的龐大的關系網。
祁溶月卻道:“那是你小看了萬屋堂,萬屋堂絕不僅僅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在萬屋堂的背後,還隐藏你我都無法想象的神秘力量,這也是萬屋堂這些年發展迅猛的原因之一。”
萬屋堂做的是房屋買賣中介生意,生意遍及全國,就連邊城荒漠地域的小縣城裡,也有萬屋堂的存在。
且依照萬屋堂的辦事效率,若要收集什麼情報,萬屋堂絕對會先朝廷一步。
這也是祁溶月不遺餘力的救治萬先生,與積極與萬先生交朋友的原因之一,她希望在将來的某一天,萬屋堂能成為她可以借助的一分力量。
鄭仲文沒有接她的話,隻輕輕刮了刮她的鼻頭,低聲道:“女孩子家家的,别整天淨想些家國天下的大事,這些事,自有我們男人來做,你就好好想想,成親的時候,要穿什麼樣的嫁衣,要戴什麼樣的鳳冠霞帔,别的什麼都不要想。”
她知道他的心意,忍不住笑道:“好啦好啦,年紀不大,卻跟老頭似的啰嗦,再不走,連小二都要來敲門了!”
他終于無奈的離開,與萬屋堂的車隊一齊離開京都,回往晉城,日夜奔行數日,隻為那一夜的短暫溫存,看到她好好的,他就心滿意足了,别的什麼都不重要。
這天是為鄭三堂最後一次施針,她将修改後的藥方遞到了鄭三夫人的手裡,笑道:“鄭老爺的病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以後就用這個藥方抓藥,連續吃三個月不要停,同時按我教的去煅練,如果疼,就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若因為疼而不邁出那第一步,這腿,永遠都走不了路!”
鄭三夫人濕潤了眼眶,拉着祁溶月的手哽咽着說不出話來:“祁小姐,我,我真不知該如何謝你,你不僅僅是治好了他的病這麼簡單,你這是救了他的性命,也救了我的性命,有多少次,我都想和他一起死了算了,不忍心看他在世上受苦,而我也無法忍受沒有他的日子,如今他能恢複成現在這個模樣,我真的很感激,很感激,謝謝你!”
鄭三夫人說着,又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銀票,面額一千兩,對于祁溶月來說,這不算什麼巨款,可對于鄭三夫人來說,這是她們一年的開支,幾年尋醫問藥,家境早已不複當初的殷實,能拿出一千兩診金,已經是她的極限,這也是她向從晉城回京的人打聽過後才湊出的診金。
☆、355.第355章 冷臉
晉城人誰不知道,溶瑜堂收治的病患,重病診金千兩,分文不少,故而坊間有人給她取了個外号,叫千金大夫,倒是挺貼切的。
祁溶月将那千兩銀票推了回去,道:“夫人不必客氣,我是仲文的朋友,受朋友之托來為鄭老爺看病,又怎能收受診金?”
鄭三夫人微愣,忙拿眼去看一旁立着的鄭侯爺,鄭侯爺朝她點頭,算是默認了。
鄭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