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逆襲:神醫世子妃

第 74 章

重生逆襲:神醫世子妃 2886 2025-03-14 10:32

   咳嗽,時常憋的臉色都變了。

   她瞧他着實辛苦,便道:“你去休息吧,我已經無礙了。”

   鄭仲文也覺着這樣孤男寡女的一直待在一個屋子裡不太合适,想到昨夜他們衣着單薄的摟在一起大半夜,秀白的面上立馬現出兩片可疑的紅雲。

   他趕忙起身,動作太着急,甚至将原本坐着的凳子給不小心踢翻了。

   瞧着他倉皇的背影,祁溶月忍不住勾唇輕笑,都說鄭世子行事率性果敢,性子雷厲風行,卻沒想到,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面。

   回到隔壁房間的鄭仲文,背靠在剛剛閉上的木門上,一手捂着快速起伏的胸口,腦子裡全是那軟玉在懷的畫面,他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暗罵:“禽獸,你怎麼能想這些呢?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PS:昨天沒有一百評??大家為嘛都不喜歡寫評論???

   ☆、166.第166章 欠姻緣(加更一章)

   165

   “哎呀——剛剛怎麼光顧着傻坐了,該問的事一件也沒問!”他又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你真是笨死了。”

   喝過三貴送來的藥後,他一睡便睡到了傍晚,醒來時,感覺喉嚨舒服了許多,頭暈的症狀也好了不少,果然有她在,什麼病都不在話下。

   “三貴——”他喊道。

   正在外頭吃着熱騰騰烤紅薯的三貴一聽屋裡世子在叫他,趕忙推門進去:“公子你醒啦?”

   鄭仲文看眼外頭昏暗的天色:“現在什麼時辰了?”

   “酉時一刻!”

   他趕忙掀開被子下床,扯過一旁挂着的衣裳穿上,急問:“溶月她——哦,我是說祁小姐她怎麼樣了?”

   三貴咽下口中香糯的紅薯,笑道:“好着呢,這紅薯是她烤的,可香了!”

   鄭仲文一聽,立馬奪過他手中的紅薯,一把塞進了嘴裡:“我餓了,還有沒有?”

   三貴目瞪口呆,雖說世子不如尹公子那般講究,行事比較随意,可也從來沒在他嘴裡奪過食啊!

   “有,還有,祁小姐特意給你留了兩個,在她屋裡呢,她說讓你醒了就過去!”三貴的話還沒說完,鄭仲文的身影便已經像一陣風般消失在他眼前。

   隔壁房間的門虛掩着,他剛走到房門處,便聽見裡頭傳來劉嫂高亢的笑聲:“小姐您可真會說笑,我哪是有福氣的人啊,像您這樣的富家小姐,還有這樣一個疼愛你的兄長,将來嫁人了,夫家人也不敢欺負你,你才是真正有福氣的人呢。”

   祁溶月抿唇輕笑,不否認。

   劉嫂又問:“鄭公子可有婚娶?”

   祁溶月看了劉嫂一眼,淡聲道:“嫂子是兩年前過門的,生了一個兒子。”

   劉嫂面現失望,随即又問道:“可納有側室?”

   祁溶月搖頭:“沒有,嫂子不讓,兄長也不喜歡,他們感情很好。”

   劉嫂面上的失望更濃,歎了一氣後趕忙轉移了話題:“小姐你生得這麼好看,肯定能嫁個好人家呢!”

   這時門推開,鄭仲文邁步而入,他似笑非笑的朝着劉嫂道:“我妹子自然是要嫁個好人家!”

   劉嫂瞧鄭公子面色不太對,知道他一定是聽見了她打聽他的家事,心裡不高興了,便趕忙起身:“你們聊,你們聊,我去做飯。”

   鄭仲文走到碳盆前坐下,瞧那房門關上了,他這才道:“我怎麼不知我兩年前娶了妻,還生了個兒子?”

   祁溶月笑道:“我是怕她給你做媒,為你省去麻煩,怎的,我這好人還做錯了?”

   鄭仲文哼道:“你怎麼就知道我會認為是個麻煩?興許我會高興呢?”

   祁溶月聳肩:“那還不簡單,一會她來了,我再跟她說,讓她将好姑娘都領出來,如何?”

   鄭仲文切了一聲,道:“你話都已經說出去了,覆水難收,還怎麼跟人說?一會人家還以為我是騙子呢!”

   祁溶月哈哈一笑:“瞧你這意思,是訛上我了?”

   “是啊,就是訛上你了,誰讓你壞了我的好姻緣。”

   “這可如何是好,人常言,甯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我這可真是天大的罪過呢!”

   “所以你要記住,你欠我的,将來是要還的。”

   他的眼神晶亮,在碳火的映照下,閃現出奇異的光芒,她别過頭,歎道:“這欠債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得趕緊還才是。”

   “公子,我說了吧,祁小姐烤的紅薯是不是很好吃?”三貴笑嘻嘻的湊了進來,眼睛盯上了碳盆邊上的三隻紅薯:“咦,公子你沒吃啊,那我幫你吃一個吧!”

   鄭仲文趕忙将三隻紅薯一齊抓在了手裡:“你休想!”

   加更一章,不要嫌少哦????

   ☆、167.第167章 天注定

   166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倆人幾乎異口同聲問出這句話。

   鄭仲文擡了擡下巴,傲嬌道:“是我先問的,你先說!”

   祁溶月聳了聳肩,道:“我被劫匪傷了小腿,失足跌落懸崖,沒成想,崖下竟然是一條河,天不亡我,我抓住了一根漂浮在水上的木頭,水很急,我不知在水裡泡了多久,太冷了,河水太冷了。”就像她重生的那一天,也是在水底,那種刺骨的han冷,她又經曆了一次。

   “後來我堅持不住了,就昏死過去,沒想到,這睡了一覺醒來,竟見到了你。”

   鄭仲文心頭微微的疼着,這種天氣的河水,能不冷嗎?她一個姑娘家,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迹。

   “怎麼會有劫匪?哪裡來的劫匪?”他急問。

   祁溶月将那天發生的事大緻說了一遍,聽得鄭仲文稀裡糊塗:“這麼說,你也不知道這事是誰幹的?”

   她當然知道這事是誰幹的,但她不能說,鄭仲文性子沖動,指不定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四個劫匪都死了,死無對證,誰也不能拿祁永春如何,她不能陷鄭仲文于不利之地。

   “還不知道,許是想訛些錢财吧!隻是他們沒想到,尹家人會去得那麼快,心中不憤,想着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于是我就悲劇了——”她故意說的輕松,可鄭仲文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她又道:“說說你吧,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壓下心中的怒火,歎了一氣道:“我幫我爹出門跑腿,就住在朝陽城裡,昨兒心情有點悶,就拉着三貴出來賽馬,跑着跑着就跑到了這邊的河道,瞧着水裡時有肥魚躍起,便在河邊釣魚,沒成想,竟然在一堆枯木中發現了你。”他不敢想,若昨日他和三貴沒來,後果會是如何?她現在焉有命在?

   或許,冥冥之中皆有注定!

   躊躇了一會,他終是問道:“昨天,昨天我幫你換衣服的時候,看見,看見——你胸口有一個胎記。”

   祁溶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這裡确實有一個火焰型的胎記,說是胎記,也不盡然,在祁溶月的記憶裡,這個胎記從前并不存在,是她重生之後才有的。

   也就是說,這個胎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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