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1 章
下公主時陛下賞賜的金步搖,明眸皓齒,顧盼生輝。
衆人走出竹林,來到橋邊,朝立于橋上的陛下和王後行禮,“臣妾等參見陛下,王後。”
周安皺眉,他怎麼每次來禦花園,都能碰上這些人,是有人報信還是怎麼的?
“平身。”他揮手,“本王和王後賞花,你們都退下。”
良妃直起了身子,大方的擡眸去看站在陛下身邊的王後,面色陡然變得蒼白,這樣的一張臉,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也不為過,怎麼婉美人卻傳她貌醜無顔?
同時她也意識到,憑自己的姿色,縱是再如何打扮,也無法與眼前這位新王後相提并論,也難怪陛下會這般寵她。
婉美人也被驚呆了,她指着王後,将她看了一遍又一遍,眼睛揉了一遍又一遍:“你,你你你,你怎麼變臉了?”
溶月笑道:“從前我戴了面具,那不是我的真容,現在才是,對不住了,我不是有意要欺瞞你們,隻是有些迫不得已的苦衷。”她掃了周安一眼,又道:“如今這苦衷已經不重要了,我往後便要以真面目生活。”
原來是這樣,她雖然說話客氣,面上始終帶着幾分笑意,可婉美人依然對她恨之入骨,誰讓她下藥害她來着。
“原是如此,我還在想,姐姐一女嫁二夫,這臉面可往哪兒擱呀,是得戴着假面生活。”婉美人譏諷道。
倩美人心頭暗歎,心道這婉美人也真夠傻的,明知陛下護着她,還敢當着陛下的面毀損王後的顔面,這不找削麼?
果然,周安聞言臉色立時大變,沉聲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指責王後的不是?來人,掌嘴。”
☆、1051.第1051章 請王後娘娘移駕
第1050章
周安身邊的太監立時上前,照着那張精緻的臉蛋便狠狠抽了兩個耳光,太監看似用了極大的手勁,起了個很大的勢頭,其實用了巧,在手掌碰着婉美人的臉時,力道已經卸去了五分。
可婉美人畢竟是個嬌嬌弱弱的姑娘,縱是卸去了五分力的耳光,也讓她疼的不輕,漂亮的臉蛋立時紅腫,手指印清晰可見。
周安冷哼:“可知罪?”
婉美人心中不服,卻不再有半分的造次,紅着眼點頭:“臣妾知罪。”
眼看這事就要過去了,溶月卻插嘴道:“我看婉美人也沒說錯,事實就是這樣的,你又何必罰她?”
周安皺眉,側目瞪了溶月一眼,不再說話,拉着她便從橋上下去,遠離這些莺莺燕燕,遠離是非。
傍晚時,太監宮女們将晚膳剛擺好,周安身邊的福公公匆匆而來:“王後娘娘,陛下身體不适,晚飯就不過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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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心頭一喜,這敢情好,他這一病,她豈不是能自在好幾天,好幾天都不用看着他的臭臉了。
卻誰知,她這自在的日子還沒過上兩個時辰,福公公便又匆匆而來,他朝溶月道:“娘娘,陛下病的嚴重了,請您去給他瞧瞧。”
溶月坐着沒動“沒有太醫嗎?一點小風han,用得着這大半夜的請我去?”
福公公陪着笑:“太醫夜裡不當值,這會去宣,也不知要耽誤多少時辰,您這慈和殿離禦殿也不太遠,幾步子路,還請王後娘娘移駕。”
溶月搖頭:“我也不太舒服,你還是去請太醫吧。”
福公公依然笑容滿滿:“陛下說了,您若不肯去,就讓景和宮的雪妃娘娘出宮去請太醫。”
又來這一套,這臭不要臉的。
她默了片刻,最終朝冰兒道:“去取藥箱來。”
冰兒将藥箱拎了出來,福公公趕忙上前接過,道:“這個小奴來拿,冰兒姑娘就留在這裡吧,陛下喜靜,不喜歡人多。”
冰兒拿眼去看溶月,眼神着急。
溶月笑道:“陛下讓你在這裡待着,你就在這裡待着吧,誰讓人家才是老大。”
走在前往禦殿的路上,福公公也沒浪費這吹風的好時機,“娘娘,陛下原本身體極好,很少受涼生病,今兒為了給娘娘一個驚喜,園子裡的那些花,都是陛下一個人搬的,當時出了些汗,小奴請他回去換身衣裳,他不肯,偏要先帶您來看,後又将披風給了您,這才受了涼。”
溶月皺眉,默不作聲。
福公公又道:“娘娘,小奴跟在陛下身邊多年,還從未見過陛下對誰這般上心過,陛下的心裡,裝的可都是您。”
溶月指着前頭的宮殿,問:“可是這?”
福公公趕忙點頭:“是是是,就是這了,娘娘還從沒來過?”
她搖頭,确實沒來過,可以說這個皇宮裡的大半地方,她都不熟悉,三年前她便是這裡的王後,自打她踏入這個皇宮開始,她便知道,早晚她都是要離開的,所以她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去看過這裡,以至于她連皇宮裡究竟還有沒有隐秘的出路也不知道。
☆、1052.第1052章 給我把脈
第1051章
溶月笑道:“既然到了,那就進去吧,以後這種話,你不必再與我說,我心裡都明白。”
福公公趕忙應聲:“您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他一步上前,引着她進入殿内,偌大的殿室顯得很空寂,點着幾盞宮燈,四下的角落裡立着幾個小太監。
福公公引着溶月來到陛下休息的榻前,輕輕将藥箱放下,轉身便退了出去,順便将四下角落裡的小太監一并招呼走了。
周安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着,頭有些痛,他聽到腳步聲響,以為是福公公來了,便道:“福安,給本王倒杯水。”
站在床前的人遲疑了一會,仍是轉身走向一旁的桌案,給他倒了一杯水。
聽到腳步聲又走了回來,他撐着半個身子起來,伸手去接茶盞,也沒擡眼看,直到将茶水喝完,遞回盞子時,看見伸過來接茶盞的手竟白皙修長。
他迅速擡眼,見是溶月,立時面泛喜色:“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見溶月沒答話,正要轉身,他趕忙伸手拉住她:“别走。”
她扯回自己的手,走到桌前将茶盞放下,淡聲道:“看來你這病也不嚴重,既然如此,我也就沒有待在這裡的必要,我走了。”
周安忙道:“誰,誰說我不嚴重,我頭疼,肚子也疼,腿也疼,全身都難受。”
她挑眉:“是嗎?看着也不太像啊。”
他趕忙躺倒在床,哎喲哎喲的叫喚起來:“好難受,快,給我把脈。”
面對這樣尴尬的演技,她能說什麼?
她走到他面前坐下,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又聽見他時不時的咳嗽一兩,那咳聲中有淤痰的聲音夾雜其中,是很常見的風han症。
她松開他的腕脈,道:“就是着涼了,給你開劑藥,吃上幾天就會好。”
她正欲起身,他再次将她拉住:“溶月,别走,别走好嗎?”
她回頭,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