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趕海:開局一把沙鏟承包整個沙灘

第一卷:默認 第1642章 黃河之上

  從關帝祖廟回來,趙勤找地方買了個加濕器,所以相較昨晚,陳雪睡的更安生些,

  他起床的動作已經很輕,但還是将陳雪給吵醒了,

  在她額頭親了一口,“還早你接着睡,今天我去玩一天,就不陪你了。”

  陳雪将他一摟,“再陪我睡一會。”

  雖是這麼說,沒隔幾分鐘,她還是松手了,“你去忙吧,今天我跟盧姐她們約好,要去鹽湖玩。”

  趙勤下樓後,趙平跟阿和已經在樓下等了,

  開上車,三人直奔大玉家裡,

  因為是新婚,外間的幾盞紅燈籠還一直亮着,連篷子都沒拆,想來今天還會有幾桌人,

  三人車子剛停下,劉父就迎了過來,“下來吃早飯,我提前手擀的面條,早上喝一碗,一天身上都暖和。”

  “叔,家裡還一堆事,你找個人帶着我們就行,自己就不用親自跟着。”

  “沒啥事,有中玉大伯呢。”

  進了家,沒一會,劉父就端上來四大碗面條,碗上邊還碼了不少的雞塊,老母雞湯面,大清早吃的話有點油,

  但對于趙勤三人來說,就沒有胃口不好的時候,三下五除二,一大碗就進了肚,

  看到三人如此,劉父很是高興,“阿勤,你這看着可不像大老闆,倒像家裡一天到晚使苦力的。”

  “叔,我是有點錢,但和大老闆可不沾邊,要不是中玉幫我,我連天勤都玩不轉。”

  “你啊你,就是那啥…對,低調。”雖是這麼說,但劉父卻很高興,

  對于劉中玉當初休學,老倆口其實是反對的,全家隻有中玉的二姐支持,按她的說法,上大學是為了找到更好的工作,得到更優質的生存環境,

  既然現在就能得到,那為啥執着于那一紙文憑。

  大玉的二姐,趙勤昨天就見過,算是極為反差的一個人,外表看上去很柔弱,不過談吐和處理事上,就體現了幹練的一面,

  四人正打算出發,大玉打着哈欠走了出來,一看晚上就累壞了,可憐的娃啊,

  關鍵這班加的,别人還替不了。

  “爹,要不我陪阿勤他們去吧?”

  “說啥,你今天還有事咧,别想亂跑,老實在家待着。”

  大玉很是無語,不讓自己亂跑,就興自己跑是吧,又看向趙勤聳了聳肩,“哥們陪不了你了。”

  “要你陪什麼,好好享受新婚生活吧。”

  阿和笑着問道,“玉哥,打算去哪度蜜月?”

  “度個屁,有個黑心老闆,明天就得跟他一起回去上班。”話剛說完,頭上就挨了一下,

  劉父頗為惱火,“你這孩子能不能好好說話。”

  趙勤樂了,為啥長輩打人都喜歡打頭呢,自己老子現在也養成了這個壞毛病,

  “叔,我跟大玉跟兄弟一樣,開玩笑呢。”

  “吖,我們劉家人是知好壞,懂恩情的,我和中玉娘剛說親時,我第一次去中玉舅爺家裡,當時沒錢啊,口袋裡就裝了2毛錢,

  吖,一路上心都提着,這第一次登門,咋個也得帶個禮吧,但2毛錢能買甚,

  剛好碰到來村蹲點的幹部,問我去做甚,我說走丈人,他就問我有錢沒,我說了實情,他剛發工資,就借了我十塊錢,

  咦,口袋裝一張大團結,那腰闆就直了嘛,

  那天運氣好,去買東西花了一塊多,結果中玉舅爺找人陪我耍牌嘛,推牌九,我赢了兩塊多,那一趟還賺了7毛多,

  這麼些年,我年年過年都會過去看人家的。”

  劉父說起早先的事,那是一臉的幸福,

  趙勤豎起了大拇指,“叔,還是你厲害。”

  所謂的舅爺,是本地對外公的稱呼。

  劉父似乎想到了什麼,一巴掌又呼在大玉的頭上,“明天抽空去看看你松叔,昨天他兒子來的,說他這幾天腿腳不利索了。”

  大玉摸了摸自己的頭,也有些惱火,“知道了。”

  一指外邊,“天都亮了,你們可以走了。”

  這會大玉也不說,自己要跟着了,再開口,自己說不準真被拍傻了。

  劉父起身,“阿勤,到點咧,咱現在走?”

  “走吧,叔。”趙勤心想,再不走别把自己的總經理給拍成傻子了。

  雖然這是一輛大商務,但車上塞滿了網,原本阿和跟大哥就坐得很别扭,現在加上劉父指定是坐不下的,

  “不說了,網不用買,租船備的有。”劉父有些心疼,這一堆網可是要花不少錢,

  至于說能捕多少魚,現在的黃河邊,天天被船搜刮,一天能弄個二三十斤魚就不錯了,賣的錢夠不夠貼補一張漁網的,

  大玉在屋裡翻騰了一會,又找出不知哪個親戚的車鑰匙,對着幾人道,“多開一輛車吧,萬一收獲多,我怕你們車子裝不下。”

  嗯,很貼心,找了一個面包車,

  不過這貨說話的口吻,怎麼都帶着一股子嘲諷的味道。

  四人兩輛車,劉父坐在趙勤開的車副駕駛,負責指路,

  他們鎮确實就在黃河邊,站稍高一點的建築上,也很容易看到黃河水面,但車子還是開了近一個小時,才到捕魚的地方,

  一方面是道太難走,另一方面确實有些距離。

  “叔,這裡有啥講究?”

  “河岔子哇,河面寬,流水也緩些。”

  下車的趙勤縮了縮脖子,趙平跟阿和也差不多,河面稍有點風,這會太陽未出,是真冷啊。

  “哥,河面結冰了。”阿和一指河面道。

  “沒事的,現在都是浮冰花花,不影響駛舟的。”劉父解釋了一番,

  随即又一指河邊上停的兩艘船,“呐,咱等會就用那個哇。”

  三人看了一眼,與印象中的一個樣,阿和還跳到其中一個中間的平台上跺了跺,“還挺穩當,哥,你會劃不?”

  趙勤笑了笑,“咱之前又不是沒用過木船。”

  正說着,來了兩個男人,皆在五十歲左右,看面相有些相似,應該是兄弟倆,兩人手裡都拿着一根很長的竹竿,

  劉父迎上前,給兩人打煙,叽哇了幾句,

  其中年長些的,看向趙勤,“确定不用咱的網?用不用,包船的價一樣哇。”

  “大叔,我帶了網,不過得麻煩你們把船上的網換一下,錢的話好說,現在付都行。”

  “用你付個甚。”劉父擺手,又對年長男人道,“蒯大哥,信我的吧?”

  “有啥不信的,聽說老劉家發達了,孩子結婚,大戲都唱了三天,還請的市裡最好的戲台子。”

  劉父嘿嘿一笑,又跑車裡拿了兩包煙,“喜煙哇,别客氣。”

  “喜煙推不得哇,那咱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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