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這枚印玺放在手裡,趙大寶翻來覆去端詳,想要将這印玺上的玄奧文字看出一絲端倪。
然而,他顯然是癡心妄想了。
差不多觀察了半個小時,他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無奈,他隻能将這枚印玺扔進須彌芥中。
“這是什麼東西?”
印玺剛放進須彌芥,雲伶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趙大寶一聽,不由驚疑道%3a“你祭煉好了?”
像雲伶這樣修成元神的強者,早已經無所謂睡不睡覺了,做一件事情,隻要沒有打擾,别說十天半個月,就是一年兩年,不吃不喝不睡,那也沒什麼事。
他本以為雲伶肯定會一直心無旁骛的祭煉那具肉身,直到将生生造化陣布置完畢。
但誰能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停下來了。
“我當然沒有祭煉完。”
雲伶不無幽怨的道%3a“你過渡給我的靈力太少了,我怎麼可能一直持續的祭煉?”
趙大寶%3a“……”
讪讪一笑,他也不知道說啥,反正他目前的狀态,已經是盡可能的将用不到的靈力過渡給雲伶了。
至于剩下的那部分,管雲伶怎麼說,他也不會給予雲伶的。
畢竟,身上總要留點靈力,以備不時之需。
就像今天,如果身上一點靈力都沒有,那他怎麼去風水陣中救沐茜茜。
雲伶也知道這家夥的心思,也不勉強,因為就算趙大寶每天将所有的靈力供給給她,那也是杯水車薪。
誰讓趙大寶的修為太低了呢!
——煉氣三層與煉氣二層,在雲伶眼中,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區别!
雲伶将印玺拿在手中,看着上面的文字,臉上很是驚疑,“大寶,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秦朝古墓群中。”
趙大寶回了一句,随後,也不等雲伶詢問,就将風水陣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他就問道%3a“雲伶,你認識上面的文字?”
“不認識!”
雲伶搖了搖頭,說道%3a“這是上古先天文字,我怎麼可能認識。”
“你都不認識,那怎麼知道是上古先天文字?”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天音一族的傳承中,有上古先天文字的信息,隻不過我從血脈傳承中獲得的信息太少,并不認識這印玺上的文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原來如此!”
趙大寶點了點頭,“那你對上古先天文字知道多少?跟我說說呗。”
“這個……我其實了解的也少,隻知道上古先天文字,是屬于上古先天生靈創造的文字,與冥冥之中的天道極度契合,每一個字都具有莫大的威能,現在我們所使用的符箓其實就是脫胎于上古先天文字。”
雲伶緩緩介紹着。
與此同時,她也打量印玺上的上古先天文字,能夠從上面感受到那股遠古、磅礴、玄奧的氣息。
這種氣息,極為凜冽,哪怕是一絲絲,也比如今所使用的符箓強很多。
“還有這種淵源啊!”
趙大寶長了見識,随即,他想起自己準備研習冰靈符的事情,便是說道%3a“雲伶,你對符箓應該非常精通吧?有空教教我啊,我想繪制冰靈符。”
“當然,其他的符箓,如果有可能,我也想學會。”
“符箓?精通談不上,但肯定比你強多了。”
雲伶秀眉微蹙,“教你也可以,讓你實力增強點,安全更有保障。”
“那感情好!”
趙大寶嘿嘿一笑,當即就認真請教起來。
雲伶身為隐門巨擘級人物,對于符箓之道,自然見識不凡,而且往往能說的深入淺出,讓趙大寶這菜鳥能很容易的聽明白。
而趙大寶本來就不笨,在修為突破到煉氣三層初期後,身體各方面又得到了一次升華,領悟力更加強了。
二者結合,趙大寶對符箓的學習,幾乎可以用一點就通來形容。
就這樣,經過差不多三天的學習,他對符箓就已經有了相對系統的了解,一些基本的符箓知識也掌握了。
這時,他在網上購買的黃紙、朱毫、朱砂等制符工具,也很快就寄送過來了。
拿到這些後,他學以緻用,理論結合實踐,開始嘗試制符了。
但事實證明,學習理論容易,真正制符時,才發現将理論落實到實際才是主要問題。
尤其是制符時,靈力的精準度控制,大了不行,會讓整張符提前爆裂。
而小了也不行,這樣雖然不會爆裂,但卻會讓最後制成的符箓威力減弱很多倍。
甚至,幹脆就沒有效果。
對比,雲伶也沒有辦法,因為這是個人對靈力的控制問題,隻能依靠自己去掌握,外人是無法幫助的。
鑒于此,趙大寶隻能自己埋頭苦練起來。
說來也慘,整整半個月,他都沒能繪制出一張符箓來。
——哪怕是最簡單的也沒有。
趙鎮海、劉慧芳、孫玉香等人看到他每天對着黃紙鬼畫符,都以為他發神經了,要不是看他其他方面都還正常,說不定都将他送去精神病院治療了。
“大寶,你這是要畫到什麼程度才滿意啊?”
房間中,孫玉香拿起一張趙大寶繪制完的符紙認真的看了看,點評道%3a“我覺得你畫的挺好的啊,跟那些江湖道士或者寺廟中賣的鬼畫符挺像的啊,但我怎麼看你一直不滿意呢?”
趙大寶%3a“……”
鬼畫符?
哥這不是想畫鬼畫符啊!
哥是想繪制真正的靈符!
趙大寶哭笑不得,真正的靈符繪制出來,是不會再看到這些符箓的,唯有等它産生作用時,這些符箓才會再次閃現出來。
因為在繪制時,朱毫上都會灌注靈力,然後透過筆鋒,将靈力繪制出各種不同的符箓,留在符紙中,等到有人将靈符催動時,靈符才會發生作用。
隻不過,他一直控制不好靈力,需要自如順暢的繪制出完整的符箓,這才讓制符的筆迹顯現着。
這樣的符箓,看着似模似樣,但其實一點效果也沒有。
“好了,玉香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繼續練習制符吧。”
趙大寶苦笑了笑,正準備埋頭苦練時,一個電話卻是打開了,一看歸屬地,竟然是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