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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去沈家蹭年夜飯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6394 2025-08-30 01:15

   秦浼冷笑一聲,冷淡的看着阿奶,幸虧她有先見之明,讓阿奶先給錢,她再寫藥方。,2?0¢2!3!t*x·t,.+c/o?m¢

   “不要藥方,您可以直接撕掉,至于錢,是我的辛苦費。”秦浼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1000的辛苦費,你搶嗎?”阿奶怒問道。

   秦浼懶得和阿奶争辯,起身朝院子裡走去。

   三個大男人和小憂在堆雪人,堆着堆着打起雪仗,秦浼站在門口,沒敢去院子裡,萬一被雪球砸到肚子怎麼辦?

   解景琛見秦浼出來,立刻停下打雪仗,朝秦浼走去。

   解景珲和解華庭繼續堆雪人,解憂卻站着沒動,手裡拿着雪球,視線死死盯着秦浼的肚子。

   林姨說,爺爺不喜歡他,全是因為四嬸肚子裡的孩子。

   如果,四嬸肚子裡的孩子沒有,爺爺是不是會重新喜歡他?

   解憂眼神一變,用盡全力将手裡的雪球朝秦浼的肚子砸去。

   “小憂。”解景珲驚呼一聲,敏銳的察覺到小憂的變化,等他靠近小憂時,已經晚了,小憂已經将雪球朝秦浼的肚子砸去,焦灼的提醒道:“四弟媳,小心。”

   解景琛臉色一沉,琥珀色的眸子裡射出攝人寒芒,在解憂朝秦浼的肚子抛出雪球的瞬間,他就跑向雪球,接住雪球,反手毫不留情朝小憂砸去。

   “啊!”小憂慘叫一聲,雪球砸中他的額頭,加上解景琛的力道大。

   解憂跌坐在雪地上,額頭腫起一個包,痛得他哇哇大哭。

   聽到解憂的哭聲,解景玮從堂屋裡跑出來,心疼的抱起孩子,小憂太沉了,抱着很吃力,頂着父愛的壓力,解景玮咬牙堅持着。

   “小憂,祖奶奶的寶貝曾孫,你這是怎麼了?”阿奶也慌張的跑出來,解憂目前是她唯一的曾孫,其他外曾孫都是外姓人。

   “祖奶奶,四叔用雪球砸我。”解憂淚流滿面,可憐兮兮的指控道。

   “哎喲,我的寶貝兒啊,快讓祖奶奶看看。”阿奶看着解憂紅腫的額頭,心頭壞了,幫他吹了吹,那口氣熏得解憂一臉嫌棄。

   解景玮也聞到了,抱着解憂後退一步。“阿奶,沒事,小憂皮膚厚實,一兩天就消腫了。”

   “景四,大過年的,不是我說你,你是小憂的四叔,你怎麼能用雪球砸他的頭,萬一砸傻了怎麼辦?”阿奶闆着臉教訓解景琛。

   解父和解母也跟出來,正好聽到阿奶教訓解景琛的話,挑了挑眉,解母問道:“怎麼回事?”

   解母了解這個兒子,不會無緣無故收拾小憂,除非小憂做了過分的事。

   秦浼沒說話,冷着臉,剛剛解憂盯着她的肚子看,眼神裡全是惡意,還将雪球砸她的肚子。

   今天早上的事,解憂記恨的不是她,而是她肚子裡的孩子,解憂畢竟隻是一個孩子,沒有人在他面前灌輸不好的東西,他不會對她腹中的孩子惡意那麼濃烈。

   解景玮?還是林雅茹?

   解景琛神色陰森,布滿了寒意,連眉眼間都是冷漠,聲音冷冽。“小憂用雪球砸浼浼的肚子。!零·點?墈¨書` -吾¢錯+内¢容`”

   “什麼?”解母不淡定了。

   解父見情況不對勁,立刻安撫解母。“言秋,小憂隻是一個孩子,沒有惡意,他們在院子裡打雪仗,小浼站在這裡,難免會被小憂誤傷。”

   大人心裡有數,不會傷到秦浼,可是小憂沒有。

   解母深吸一口氣,給解父一個刀眼,看着秦浼,擔憂的問道:“小浼,你沒事嗎?”

   “沒有,解景四接住了雪球,失手砸到了小憂。”秦浼笑看着解母,小憂是誤傷,解景琛砸傷小憂就是失手,合情合理。

   大過年的,誰都不想找不痛快,衆人都很有默契的當這事沒發生過。

   隻是,解母沒再進廚房幫忙,她和解景琛坐在秦浼身邊,當起左右護法。

   “小浼,以後離小憂遠點。”解母低聲提醒道,想想她就後悔,萬一解景琛不在她身邊,秦浼的肚子被小憂砸中了呢?

   “好。”秦浼乖巧的點頭,許春豔将小憂養廢了,親爸不靠譜,有林雅茹這個後媽,小憂會廢得徹底。

   小憂是公公的親孫子,公公能眼睜睜看着孫子被養廢嗎?别到時候解景玮和林雅茹離婚了,讓解景玮帶着解憂搬回來吧。

   當初讓解景玮搬出去,是因為解景玮要娶林雅茹,他和林雅茹離婚後,搬回來住也無可厚非,可是,他們分家了,誰會讓出房間給他們住?景五嗎?

   “景四,還有你,給我留點心,小浼和她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意外,我饒不了你。”解母威脅道,大過年的說這些話不吉利,可她忍不住。

   “我知道。”解景琛臉色依舊不好,當着他的面,解憂都敢對秦浼動手,挑唆解憂的人才是罪大惡極。

   午飯結束,解景珲和沈清坐了一會兒,便帶着沈清離開,他們要去沈家吃年夜飯。

   解景珲和沈清抽身了,秦浼滿臉羨慕,娘家和婆家離得近就是好,在婆家吃午飯,去娘家吃晚飯,雨露均沾。

   不像她遠嫁,回一趟娘家太不容易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走,我們也去。”解景琛說道。

   “去哪兒?”秦浼沒好氣的問道,去她娘家吃年夜飯嗎?現實嗎?

   “去沈家蹭年夜飯。”解景琛特意将“蹭”字加重音,提醒衆人,他們兩口子甯願厚着臉皮跟着三哥三嫂去沈家蹭年夜飯,也不願意留下來陪他們吃年夜飯。

   “這……不好吧。”秦浼心動了,沈家的氛圍她蠻喜歡的。

   “有什麼不好的?沈清是我四嫂,沈彤即将要成為你的小嫂子。”解景琛說道,沈彤比他小那麼多,就因為秦想是秦浼的小哥,嫁給了秦想,他就得叫沈彤小嫂子。

   秦浼呶了呶嘴,她是擔心沈家嗎?她是擔心他們家的人。

   解景琛跑到門口,喊道:“三哥三嫂,等一下。”

   解景珲和沈清剛走出院門,聽到解景琛叫他們,停下腳步,解景珲疑惑的問道:“什麼事?”

   解景琛沒說話,轉身回到堂屋,對阿爺阿奶說了一聲,也不管他們同不同意,拉着秦浼就離開。?0_0′曉?稅.蛧? +首,發,

   解父的臉色變了又變,幾次欲開口叫住他們,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們能來機械廠過年已經很不錯了,吃了午飯,他們要離開,他還能強行将他們留下來吃年夜飯嗎?

   解景珲見解景琛和秦浼出來,笑着打趣道:“四弟,四弟媳,我們不用你們送。”

   “誰送你們了。”解景琛停頓一下,接着又說道:“我們是要跟着你們一起去沈家吃年夜飯。”

   解景珲詫異,沈清也驚訝,兩人面面相觑,解景珲問道:“真的假的?爸同意嗎?”

   “沒反對。”解景琛回答道,也沒同意,他壓根沒征求爸的同意,隻是對阿爺和阿奶說了一聲。

   解景珲默了。

   “三嫂,歡迎嗎?”秦浼笑着問向沈清。

   沈清一愣,難得露出一抹微笑。“歡迎,熱烈歡迎。”

   解景琛把解父的車開走了,百貨大樓,解景琛停好車,四人去百貨大樓逛,秦浼買了很多東西,小朵的最多,解景珲看在眼裡,秦浼對小朵是真的好。

   買好東西,回到車上,解景琛一邊開車,一邊問道:“誰給你的紅包?”

   秦浼付錢的時候,是拿的紅包裡的錢,解景琛記得,沒人給她紅包。

   解景珲和沈清靜靜地坐在後排,他們也好奇,秦浼是第一次去機械廠過年,以阿奶的摳搜性子,紅包隻進不出,連小朵都沒收到過阿奶的紅包,更别說秦浼了。

   不過,小朵是女兒,阿奶重男輕女,不給小朵紅包,他們能理解。

   “眼熟嗎?”秦浼拿出剩下的紅包,在解景琛眼前晃了晃。

   “浼浼,别晃,我開車呢。”解景琛阻止秦浼的動作。

   秦浼吐了吐舌頭,為了安全,她還是不幹擾駕駛員開車。

   “紅包挺厚實的。”解景珲調侃道,都是用紅紙包的紅包,除了厚度,都差不多。

   “阿奶給的。”秦浼說道。

   “阿奶給的?”解景琛錯愕。

   解景珲也是難以置信,沈清目光微閃,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阿奶真是區别對待,她嫁給解景珲,第一次去機械廠過年就什麼也沒有。

   “這麼多?”解景珲忍不住問。

   “1000。”秦浼賣關子。“驚不驚訝,意不意外?”

   “豈止驚訝,簡直是破天荒的震驚,除了解安林之外,阿奶什麼時候這麼大方過?”解景珲誇張的說道,輕輕怼了怼身邊的沈清,故意問道:“阿奶有給過你紅包嗎?”

   沈清搖頭,如實回答:“沒有。”

   “你看,我媳婦就沒這待遇。”解景珲說道,失望嗎?沒有,他對阿奶就沒抱過希望,何來的失望。

   “給解安林治隐疾的醫藥費?”解景琛問道,阿奶不會平白無故給秦浼1000的紅包,即使要給,絕對不會高于一百,給秦浼五塊的紅包,他都信是阿奶給的,1000絕對有貓膩。

   “聰明,答對了。”秦浼笑着說道,有解景珲和沈清在場,沒有他們的話,她一定會獎勵解景琛一個吻。“上次阿奶用欠條打發我,這次我學聰明了,不接收欠條,隻收錢,一手交錢,一手交藥方。”

   “真聰明。”解景琛騰出一隻手,摸了摸秦浼的頭。

   秦浼樂呵呵将紅包塞進挎包裡,謙虛的說道:“吃一塹,長一智嘛。”

   解景珲和沈清心理平衡了,原來是醫藥費,阿奶對他們還是一視同仁。

   “上次你不是給他寫了藥方,怎麼又寫?”解景琛不解的問道。

   秦浼更樂了。“你阿奶願意出1000讓我重新寫,我自然樂意辛苦一下重新再寫。”

   “她能同意?”解景琛問。

   “自然不同意,當場就翻臉找我還錢,可沒辦法,錢到我手上,我怎麼可能還給她。”秦浼得意的說道。

   解景琛恍然大悟。“怪不得,吃飯的時候,阿奶看你的眼神都帶着幽怨,原來是你坑了她那麼多錢。”

   “喂,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坑?我是憑本事賺錢。”秦浼頓時不樂意了,考慮到解景琛在開車,不然她都會給他一下。

   “抱歉,我說錯話了。”解景琛認錯道。

   “原諒你了。”秦浼見解景琛的認錯态度積極,不和他計較。

   “阿奶手中有藥方,為什麼還要花1000塊讓你重新寫藥方?”解景珲納悶的問道。

   “以前的藥方,她以為無效。”秦浼回答道。

   “是沒效果。”解景珲感慨道,趙紅偷人,懷上孩子,解安林也是大意,孩子是不是他的,他真的是一點端倪都沒看出來嗎?

   “三哥,不是我的藥方沒效果,而是解安林不遵從醫囑。”秦浼擰着眉說道,連三哥都質疑她的藥方。

   解景珲想了想,說道:“其實,你可以不用對阿奶說實話。”

   不說實話,阿奶就不會讓她還錢。

   秦浼搖頭,不贊同的說道:“不說實話就證實不了阿奶和解安林的愚蠢。”

   解景珲嘴角一抽,沉默了,賺了阿奶的錢,還要對阿奶誅心,你說氣人不。

   沈家也是獨門獨院,隻是院子不大,正房是4間,中間是堂屋,東邊兩間是卧室,西邊兩間一間是書房,一間是卧室。

   沈父和沈母住一間,沈清住一間,沈彤住一間。

   東西兩側各有一個耳房,一個做了廚房,一個做了廁所。

   院子不大,種了葡萄,搭了個架子,天熱的時候,坐在葡萄架下,吃着葡萄乘涼也惬意。

   廚房外有一口井,不像解家用的是水泵,這裡是手壓井。

   沈彤帶小朵出去玩了,有上次的遭遇,沈彤沒敢帶小朵走太遠,就在附近鄰居家玩,鄰居家有小朋友,和小朵玩得很好。

   沈父在書房,沈母坐在堂屋看電視,聽到響動,深知是女兒女婿回來了,沈父沒出書房,沈母也沒在意,繼續看電視。

   “媽。”解景珲提着大包小包進堂屋。

   “媽,我爸呢?”沈清也提着大包小包進堂屋。

   沈母挑眉看着他們提進堂屋的東西,頓時不樂意了,回娘家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景四兩口子花十萬把小朵從人販子手中買回來,讓小朵少遭罪,十萬啊!這筆錢得還,他們一家人省吃儉用,幾年就還清了。

   沈母正想說教,見解景琛也提着大包小包進堂屋,後面跟着秦浼。

   沈母傻眼了。

   “嬸子。”解景琛叫道。

   “嬸子。”秦浼也叫道。

   “景四,小浼。”沈母激動了,立刻從椅子上蹦起來,沖到電視機面前,将電視的聲音調到最小,高聲喊道:“老沈,快出來,你看誰來了?”

   沈父聽到沈母激動的聲音,以為是未來的小女婿來了,從書房裡沖出來,見到是解景琛和秦浼,還有些小小的失望。

   來者是客,景四是景三的弟弟,秦浼是秦想的妹妹,他能怠慢他們嗎?

   “景四,小浼,快坐。”沈父熱情接待。

   沈母回神,附和道:“對對對,快坐,小清,快去燒水泡茶。”

   大過年的,景四兩口子登門,拜年嗎?

   “沈叔,嬸子,我們都不是外人,不用這麼客氣。”解景琛說道。

   “對對對,都是一家人。”沈母突然想到了什麼,敲了敲額頭,懊惱的說道:“瞧我這腦子,忘了小浼是孕婦,小清,給小浼煮開水蛋,多放點紅糖。”

   沈父和沈母太熱情了,秦浼都有些不自在了。

   她在沈家可是雙重身份,是沈清的四弟媳,是沈彤的小姑子。

   “爸,媽,這些都是四弟和四弟媳買的。”沈清說完,朝廚房走去。

   “啊?”沈父和沈母震驚不已,看着大包小包的東西,這是來扶貧來了。

   若是以前,清高的他們會多想,現在的他們,清高的麟角早就被無情的歲月給蹉跎平了。

   “景四,小浼,你們來就來,買這麼多東西,太破費了。”沈母說道。

   “嬸子,這是應該的,我小哥回部隊了,他沒時間給你們拜年,就由我代替了,沈叔,嬸子,您們不會怪我越俎代庖吧?”秦浼笑眯眯看着沈父和沈母。

   “不會,不會。”沈父急切的說道。

   “小浼,你有心了,秦想有你這麼懂事的妹子,是秦想的福氣。”沈母真心道。

   “呵呵。”秦浼呵呵笑,臭不要臉的說道:“我也覺得。”

   解景珲去廚房幫忙,解景琛陪沈父聊天,秦浼陪沈母聊天,秦浼很會說話,把沈母哄得心花怒放。

   兩個女兒,大女兒冷若冰霜,小女兒性子看似溫和卻很烈,她和大女兒很少聊天,她和小女兒聊不了幾句就會争吵。

   解景珲将泡好茶的搪瓷缸放到解景琛面前,解景珲問道:“爸,要下棋嗎?”

   沈父擡眼,看着解景珲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嫌棄的說道:“跟你下棋,我還不如跟景四聊天。”

   解景珲溫文爾雅一笑,他的棋藝不差,和嶽父下棋,赢了被罵,輸了被罵,他也不敢赢,保持着他的記錄,下一次輸一次,又不會輸得很慘,尺度把握得很準,還讓嶽父看不出破綻。

   “您跟景四下。”解景珲說道。

   沈父驚訝的看着解景琛,問道:“你會下棋?”

   “略懂一二。”解景琛謙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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