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浼浼,為什麼會早産
解景琛冷沉着臉,戀戀不舍的放開秦浼,有人參觀,再迫不及待,他們也繼續不下去了。¢2?芭.看!書-王\ \蕞,鑫?漳′結.埂-欣^快/
秦浼抱着解景琛的瘦腰,将臉埋在他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解景琛痛得咝了一聲,秦浼臉色一變,想要掀起他的衣擺。
“浼浼。”解景琛握住秦浼掀他衣擺的動作。
“你受傷了。”秦浼冷着臉,不是問,而是肯定。
解景琛眸光微閃,他身上的傷,瞞不住她,除非他不在她面前寬衣解帶。“小傷。”
“我要看。”秦浼語氣不容拒絕。
“兒子在看。”解景琛提醒,他吻秦浼,被大舅哥和三哥看到,他不尴尬,兒子睜着大眼睛骨碌碌的看着,他有些窘态。
秦浼怔忡一瞬,兒子被她抛之腦後了。
秦浼推開解景琛,并不急着查看他的傷勢,人都回來了,不急于一時。
“兒子,這是你爸。”秦浼介紹道。
小家夥一瞬不瞬的盯着解景琛,和他一樣有着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小家夥的明亮而清澈。
解景琛的心都要化了,這是他和秦浼的兒子,真漂亮。
解景琛想抱,又不敢抱,他身上有多髒,他心裡有數。
秦浼也沒抱,都是兒子要吃奶的時候,她才抱着他吃奶,對兒子來說,她的作用隻是奶牛。
秦招走進去,當着解景琛的面,把孩子抱走。
說真的,這屋子裡的味兒真不好聞,他真擔心會熏到寶貝。
解景珲進屋,把嬰兒床搬去院子裡。
解景琛的臉色陰沉,兒子抱走就算了,連嬰兒床都搬走了。
洗澡水燒好,解景珲将洗澡水提到他們屋裡,看了解景琛一眼,猶豫了一下,送佛送上西,把洗澡水提進衛生間裡。
解景珲提了四桶熱水,冷水就不幫忙兌了。
“小六,我們帶孩子去沈家陪小朵玩。”秦母說道。
她兒子才一個多月,和小朵怎麼玩?被小朵玩還差不多。
解景琛凝視着她,眼神裡帶着意味深長,秦浼恍然,這是清場。
親媽也太貼心了。
解景琛這副模樣,邋裡邋遢,全靠真愛支撐,不然,這樣的解景琛有多遠踢多遠。
衛生間裡,沒有暧昧的氣氛,也沒有久别重逢的急切,隻有滿滿的心酸和心疼。
“解景四。”秦浼聲音哽咽,胡亂揣測着,他在香江的這一個多月裡到底經曆了什麼?
“沒事,都過去了。”解景琛坦然一笑,撫摸着她的臉頰,死裡逃生的他,隻想餘生守着她和兒子。
“外公外婆,景五景七,他們還好吧?”秦浼試探性的問,秦景琛都弄成這副模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能獨善其身嗎?
“都好。”解景琛吐出兩個字,隻要還活着,就是好。
喬家二房勾結新任總督,将喬家逼入絕境,即使是他回到香江,也被束縛得寸步難行,在江源的助力下,他散盡喬家一半的家财才扭轉乾坤,這次喬家損失慘重,好在人沒事。優品曉說罔 蕞薪蟑踕耕新筷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處置了二房這些叛徒後,他回華夏的中途遭人算計,好在他敏銳的察覺到直升機出故障,先一步跳傘,才撿回一條命,不然機毀人亡。
直升機的故障不是意外,而是人為,有人想要他的命。
秦浼沒再多問,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活着就好。
解景琛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太多了,傷口有深有淺,都是皮外傷,秦浼給他把脈,有内傷,卻不緻命,應該是吃了她給他的藥。
解景琛能活着回來,全靠那些藥。
隻要他活着回來,身體受損也沒事,她慢慢幫他調理,半年時間,她就能讓他恢複如初。
解景琛見秦浼準備提起水桶,趕忙阻止。“浼浼,你才生了孩子,不能提重物。”
秦浼翻了個白眼。“我出月子了。”
“出月子了也不行。”解景琛霸道的說道,将秦浼擠開。“我來。”
“你來吧。”秦浼也不和他搶,指着浴桶說道:“把水倒進浴桶裡。”
解景琛提起水桶,扯痛了傷口,微微皺了一下眉,面色不改将水倒進浴桶裡,倒了兩桶,準備倒第三桶時,被秦浼阻止了。
“夠了。”秦浼話音未落,走出衛生間,去櫃子裡拿了一瓶藥出來,将整瓶藥粉倒進浴桶裡,浴桶裡的水瞬間染成墨綠色。
解景琛眼眸深不見底的看着秦浼,薄唇微微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秦浼和兒子就是支撐他的動力。
秦浼等了一會兒,試了一下水溫。“進去。”
“好。”解景琛聽話跨進浴桶裡泡藥浴。
水對秦浼來說燙,對解景琛來說剛剛好,不知是藥效,還是心理作用,身上的痛得到舒緩。
解景琛在泡藥浴,秦浼就洗澡洗頭,她懷孕期沒長什麼肉,坐月子卻長了肉,肌若凝脂,嬌媚骨入,尤其是胸前……迷人窒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解景琛目光幽深而炙熱,血氣方剛的他簡直是折磨。
“浼浼,我想……”
秦浼對上他比烈火灼熱的眼神,打斷他的話。“不想死,你就老實點。”
!解景琛無奈苦笑,他也想老實,可是……
第一次解景琛懊惱和她一起洗澡,孩子生了,月子也出了,他也回來了,天時、地利、人和占盡,卻隻能欣賞,不能靠近,解眼饞嗎?
秦浼刷了兩次牙,頭發也洗了兩遍,她才滿意了。
秦浼洗好澡,穿上衣服,出去了。
“?”解景琛傻眼了,這是丢下他不管了嗎?還是把他給忘了?
成功回家了,解景琛放下所有戒備,整個人都放松了,疲憊不堪的他,閉上眼睛睡着了。
算好時間,秦浼來到衛生間,見解景琛睡着了,站在浴桶邊欣賞着他安詳的睡顔,她知道他累,不忍心叫醒他,水都涼了,不叫醒他,會感冒的。
“解景四。”秦浼拍了拍他的臉膛。
解景琛再累也驚醒,幾乎是秦浼進來的時候,他就醒了,卻沒動,他想看看他睡着的時候,秦浼會對他做什麼。·蘭_蘭*聞′血¢ ,庚,新¨罪?全¨
沒有情不自禁對他上下其手,也沒傾訴衷腸,直接拍着他的臉叫醒。
還真是不解風情。
“别泡了,水涼了。”秦浼說道。
“你知道的,我不怕冷。”解景琛有些幽怨的說道,一個多月不見,她就不想他嗎?
“快起來,我給你處理傷口。”秦浼催促道,轉身走出衛生間。
望着她灑落走出去的背影,解景琛眸光沉了幾分,故意磨磨蹭蹭跨出浴桶。
秦浼坐在床邊,看着光溜溜走來的解景琛,眼尾抽了抽,這家夥絕對是在誘惑她。
現在的解景琛,即使洗白白了,沒有刮胡茬,給人的感覺也是邋裡邋遢,魅力有,卻不足以讓秦浼忘了他身上的傷,喪良心的将人撲倒。
“怎麼不穿褲衩?”秦浼臉紅,心跳加速,衣服可以不穿,省得脫,好歹穿個褲衩。
“家裡又沒人。”解景琛趴到床上,等着秦浼給他處理傷口。
秦浼默了,家裡人都去沈家做客了,親媽的用意,她豈會不知,隻是,解景琛傷成這樣,她敢亂來嗎?
别到時候,解景琛活着從香江回來,回家後又死在她……咳咳咳,那個啥,别胡思亂想了,正事要緊。
清涼的藥膏塗抹在傷口上,舒服極了,還是回家好,受了傷媳婦兒心疼他,媳婦兒給他治療,真好。
“浼浼,為什麼會早産?”解景琛臉上覆蓋上一層陰駭之色,他們沒照顧好她才會早産,他們是怎麼承諾他的?
“沒人告訴你嗎?”秦浼反問道。
解景琛遲疑了幾秒。“三哥說,是大舅哥給我兒子胎教,拒絕你選的書,他非要選一本我兒子不愛聽的書來胎教,我兒子抗議了,急着出來打他大舅。”
三哥和大舅哥接到他的時候,大舅哥說秦浼早産了,他着實震驚,同時又擔心,聽完三哥說孩子早産的原因,大舅哥沒反駁,他怎麼就不信呢?
“确實如此。”秦浼語速不疾不徐。
解景琛怔愣,他後悔了,不該叫大舅哥來,該叫二舅哥來,想到秦想說他二哥的暴脾氣,讓二舅哥來,後果他都不敢想象,至于三舅哥,不考慮。
上完藥,解景琛睡着了,秦浼沒打擾他,幫他蓋上被褥,走出屋子,騎着自行車去沈家。
她的吃奶小能手被親媽抱去沈家了,再不喂奶,兒子餓不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漲得不行了。
解景琛也可以幫忙,但是怪不好意思的,給解景琛吃了,萬一她兒子回來了,沒有了,她怎麼解釋?
另一邊,秦母抱着嗷嗷大哭的小家夥,秦招開着車,油門都踩到底了,秦母還嫌不夠快,催促道:“老大,開快點。”
“媽,已經是最快了。”秦招無奈的說道。
“寶貝兒,姥姥的心肝寶貝,都是姥姥的錯,姥姥不該帶你去沈家玩,寶貝兒,再忍一忍,馬上就到家了,你馬上就能吃奶了。”秦母哄着懷裡嗷嗷大哭的大外孫,小家夥很好帶,餓了拉了才會哼哼幾聲,像現在這樣嗷嗷大哭,剛出生的時候,被小護打屁都沒哭得這麼大聲。
他們帶了奶粉,可小家夥不吃,他們也沒辦法,隻好帶着他回來。
小家夥肯定是餓慘了,才會哭成這樣。
秦招見遠處那個騎自行車的人,頓時一喜,說道:“早早,别哭了,你媽來了。”
早早是小家夥的小名,秦浼取的,小家夥早産,小名就叫早早,衆人覺得這小名有些随意,卻也沒反駁。
秦招停下車,按響喇叭,秦浼認出這輛車,停下自行車,見秦招着急的從車裡下來,秦浼還沒問,秦招就來了一句。“你兒子餓了。”
秦浼被秦招塞進車裡,小家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鼻涕糊在他白嫩的小臉蛋兒上,一邊嚎哭,一邊委屈的瞅着秦浼。
秦浼心疼壞了,從秦母懷中接過小家夥,小家夥餓狠了,聞到熟悉的味道,在秦浼胸前一陣亂鑽。
秦浼也顧不了那麼多,挑起衣服,小家夥找準,一口含住,急切的吃了起來。
“唉!”秦母歎了口氣,說道:“他不肯吃奶粉。”
秦浼了然,兒子剛出生,她沒有奶,才吃了幾天奶粉,後面她有奶了,奶水充足,兒子就沒吃奶粉了,吃慣了母乳,突然讓他吃奶粉,願意才怪。
秦浼和小家夥現在是,她離不開小家夥,小家夥也離不開她。
小家夥吃飽了,秦浼也不漲了。
喂完奶,秦浼習慣性的将小家夥交給秦母,這次小家夥卻不幹,胖乎乎的小手,死死拽着秦浼的衣服。
秦母笑了。“你抱他,我騎自行車回去。”
秦浼沒反對,秦母下車,秦招站在不遠處,背對着車。
“老大。”秦母叫道。
秦招轉過身,看着秦母。
“我騎自行車。”秦母說道。
秦招點頭,邁步朝車走去。
車内,秦招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後排抱着孩子的秦浼,遲疑了幾秒,開口道:“小妹,明天我和媽要回去了。”
秦浼一愣,看着秦招,有些舍不得,卻也沒挽留,她出月子了,解景琛也回來了,他們要功成身退了。
“好。”秦浼聲音有些悶悶。
秦招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吃過晚飯,秦招把解景琛叫出去,兩人出去了很久,沒人知道他們出去做了什麼,或是聊了什麼,解景琛回來的時候,秦浼和孩子已經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秦浼還沒醒來,秦招和秦母已經走了,解景琛沒去送,解景珲将他們送到火車站。
小家夥出生一個多月了,因解景琛這個父親沒回來,沒給孩子辦滿月酒,解景琛回來了,解母問他,要不要給孩子補辦,解景琛和秦浼商議了一下,拒絕補辦。
隻是個形式,兩口子都不在乎。
孩子出生,親朋好友,街坊鄰居們都送了禮,不辦滿月酒,解母也沒虧待送禮的人,買了禮品回贈,解母出手大方,回贈的禮品都比他們送的禮更貴。
“景四,你也回來了,該給你兒子取名了。”解父提醒道,這個孫子很可愛,不知是不是因為言秋的因素,反正他格外喜歡這個小孫子,遺憾的是,小孫子不姓解,要是姓解就更完美了。
秦招一波操作,老母親都歇了心思,他更不敢有争議了。
這個小孫子姓喬,幾乎是闆上釘釘的事。
解景琛看向秦浼,眸光裡帶着縱容和寵溺。“浼浼,你來給咱們兒子取名。”
秦浼微愣,擡頭,迎上他的眸光,他居然将給兒子取名的權力交給她。
她是母親,給兒子取名也行,隻是……
解母沒意見,解父有意見,卻隻能保留。
“喬早早,如何?”秦浼敷衍又随意。
解景琛眸光微頓,兒子小名叫早早,喬早早,這名字取得不走心。
解父眼角微抽,頗有微詞。
解母笑而不語,解景琛無底線的縱容。“喬早早這個名字挺好的。”
秦浼沉默了,這都挺好的,她能說什麼。
“景四,小浼,我覺得……”
“你閉嘴。”解母斥喝一聲,打斷解父的話。
“早早隻是小名,孩子的大名我們要慎重。”解父面色嚴肅,給孩子取名可不是兒戲,不能由着他們胡來。
“小名我取了,大名歸你,你是孩子的爸,你沒參與他出生,取名的重任你總不能也推給我。”秦浼不信,解景琛會沒給兒子取好名,估計兒子的名字,外公外婆早就想好了。
“喬耀祖。”解景琛說道。
秦浼還沒反應,解父激動的一拍大腿。“好名字。”
喬耀祖,意義非凡,寄予厚望。
“我爸取的。”解母看向解景琛,不是問,而是肯定。
心情沉重又複雜,她生了兩個兒子,卻沒一個兒子姓喬,景四和小浼的第一個孩子,直接姓喬。
“嗯。”解景琛點頭,琥珀色的眸子鎖定在秦浼身上,詢問道:“浼浼,你覺得呢?”
“好名字。”秦浼随波逐流。
“小浼。”解母感激又感動。
解父松了口氣,他還真擔心秦浼堅持讓他的小孫子叫喬早早。
解景琛嘴角的笑意更深,伸手握住秦浼的柔荑,深情的目光讓她無可逃遁。
對于給兒子取名,秦浼是真沒執念。
嬰兒床裡的小家夥哼哼幾聲,解母見孫子醒了,知道小家夥餓了,拉着解父離開屋子,解景琛抱起小家夥塞給秦浼。
秦浼喂完奶,孩子交給解景琛。
解景琛抱着兒子拍嗝,小家夥軟綿綿的,起初他不會抱,漸漸地适應了。
“解景四,景七還好吧?”秦浼突然問道。
解景琛遲疑幾秒,回答道:“好。”
秦浼皺眉,審視的目光打量着解景琛,景七對秦想的心思,秦想和沈彤結婚了,景七能好,打死她都不信。
景七為了秦想,可是一生未嫁,上一世,秦想犧牲了,犧牲之前有沒有結婚,她是真不知道,這一世,因她的出現改變了很多,景七還會為了秦想,孑然一生嗎?
景七還小,沒準等景七長大,她的真命天子就會出現,秦浼是真心希望,景七能結婚生子,餘生幸福。
“秦想娶的是沈彤,景七能怎麼辦?”解景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