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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不可描述

重生之農門小辣椒 花生白露 4054 2025-03-14 14:46

  車夫了指天發誓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親眼所見呢。

  到了镖局,錢掌櫃已經等着了,镖局門口鬧哄哄的,馬車排成了排,镖師們盯着夥計将貨物都裝好用繩索固定好,山路颠簸,不綁好貨物,半路散架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不過今天氣氛更熱鬧一些,镖師和夥計們雖然在幹活,可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時的交頭接耳一番,那話題自然是昨晚王掌櫃那不可描述的二三事。

  就張春桃這麼走近,聽了幾耳朵,起碼就聽了三個版本了。

  有王掌櫃失心瘋版,有王掌櫃跨越物種之戀愛版,還有王掌櫃也不知道得罪誰了,被下了藥版,還有更離譜的王掌櫃中邪惹了黃大仙,所以被鬼上身版。

  都各說各有理,覺得自己是獨家消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王掌櫃家炕沿下聽了全場呢。

  錢掌櫃見了賀岩一家人,笑盈盈的迎了上來,寒暄了兩句,也忍不住說起王掌櫃的事情來。

  他跟王掌櫃也有幾分面子情,平日裡大家還一起喝喝酒說說話的人,也知道王掌櫃此人在這石橋鎮,也算個人物。

  錢掌櫃見多識廣,自然不會相信所謂的跨越物種之戀和鬼上身,倒是揣測,這王掌櫃隻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所以才被設計了吧?

  他們這做生意的講究一個和氣生财,當然了,都做同一個生意,又都在鎮上,平日裡也有磕磕碰碰的時候。

  錢掌櫃第一個反應就是,隻怕王掌櫃得罪了生意場上的人,所以才有這樣一劫。

  隻可惜王掌櫃大半輩子的名聲臉面,經過這事後,恐怕就化為烏有了。

  心裡一面同情王掌櫃,一面又警惕起來,也不知道是哪個下的手,這般刁鑽,雖然沒傷人命,可半輩子的體面全無,以後在這鎮上都不能擡頭做人了,比起要人性命還厲害些。

  他可得也防着些才好,不然若是這樣的手段用在自己身上,那還真是……

  倒是無任何人懷疑到賀岩身上。

  唯有張春桃,狐疑的看了看賀岩和低着頭的楊宗保一眼,不過當着外人自然她什麼都不會說。

  雖然大家都在八卦,可也沒耽誤事情,畢竟時間不等人,護送這貨物到縣城,又走不快,起碼要走兩天。中間還要在山裡過夜,錯過了夜宿的地方,那可就麻煩了。

  看着貨物都裝好了,镖局的領頭管事就招呼着隊伍,慢慢的朝着鎮外走去。

  石橋鎮四面環山,唯獨這個鎮子,在山中一塊平原上,出得鎮子不過兩三裡路,就是蜿蜒崎岖的山路。

  這些年因為山貨生意,要将貨物運送出去,山路倒是比别處都寬些,挨着石橋鎮的山路,平日裡還有人修補一下。

  将那大些的坑坑窪窪的地方,用山上的碎石頭填補填補,山上風化滾下來的碎石,也不時有人順手就清理掉了。

  因此這一段路還算是好走的。

  暮春時節,山花基本都已經謝了,一眼看過去,漫山遍野的蒼翠,也不知道要翻過多少座山,才能到達縣城。

  開始還能在山路上遇到一些附近村子裡的百姓,後來山路上就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了。

  路兩邊的樹木高聳,遮天蔽日的,即使是正午的陽光,也被這些樹木遮去了七八分,留下一片陰涼。

  山中風大,這太陽又照不進來,大家都裹着厚厚的衣服,慢慢走着。

  今天的镖隊裡,除了錢掌櫃和張春桃他們,還有幾個也是有事要到縣城的百姓。

  如今出門一趟不容易,尤其是普通百姓,要去縣城,都要跟着镖局的隊伍走,才放心。

  大家都在鎮上居住,擡頭不見低頭見,就是不認識,看着也有幾分眼熟。

  因此镖師也都放心,一路說說笑笑的,倒是熱鬧。

  而此刻的鎮上,王掌櫃面色慘白的躺在屋裡,氣若遊絲。

  從他吐了一口血,當場昏迷過去後,還是平日裡跟他關系不過的幾個人,招呼人将他給擡進了屋裡,又讓人去請了馬大夫來看診。

  馬大夫大半夜的被人叫來,到底是醫者仁心,以為出了什麼人命大事,急急忙忙的趕來一看,就看到王掌櫃臉腫如豬頭,看着就怪凄慘的。

  又聽旁人含含糊糊的說了幾句,剛要把脈,就看到王掌櫃手裡還抓着兩把從看家狗身上薅下來的狗毛呢,一股子的狗身上的腥膻味撲鼻而來,忍不住就皺皺眉頭。

  旁邊的人也發現了,都露出尴尬之色來。

  還好馬大夫作為大夫,見過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此刻倒是也穩住了。

  先替王掌櫃給把了把脈,得出個氣血攻心的結論,就要去開藥。

  被旁邊人拉着去一邊嘀咕了兩句,大意是讓他看看,王掌櫃是不是中了什麼藥了?

  馬大夫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點了點頭,用銀針紮了王掌櫃的手指頭肚,擠出一滴血來,湊到鼻子邊聞了聞,又深處舌頭來舔了舔,然後拿水漱了漱口,倒是有些拿不太準的意思。

  在屋子裡轉了轉,又出去在竈屋裡看了看,嘗過了竈屋裡的水,又看了看藥渣,都沒發現什麼蹊跷。

  最後想了想,又跑到狗窩裡瞧了瞧。

  那條狗被鍊子拴得死死的,鎖在牆角,一時也沒人顧得上處置它。

  狗窩裡一切如常,除了看到一點骨頭渣外,什麼都沒有,狗盆裡的水也不知道被誰給踢翻了,空空蕩蕩的。

  馬大夫又讓人按住了狗,從他身上取了血也聞了一下,沒有任何的異樣。

  這才回到屋裡,經過這麼一鬧,那保長吳富勇也來了,正在問情況呢,見了馬大夫,寒暄了幾句,才問查到了什麼沒有。

  馬大夫隻搖頭,說王掌櫃體内的血似乎有些蹊跷,像是中了藥,可這藥他從來沒見過,倒是拿不準。

  至于這飲食,藥物裡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就是那狗,也沒有什麼不對,隻是好像先前被吓壞了,萎靡不振的縮在牆角,人一靠近,就瑟瑟發抖……

  這倒是難住了吳富勇,若是真确定中藥了麼,倒是要查一查的好,可如今拿不住,而且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若是個女人身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恐怕女人早就沒臉活下去,自尋短見了。那這事也就不了了之,頂多成為大家嘴裡的一段閑話,過些時日隻怕就沒人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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