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逆襲:神醫世子妃

第 156 章

重生逆襲:神醫世子妃 2865 2025-03-14 10:32

   蓋聞了聞,果然,在香粉裡也摻有那種東西。

   她皺眉道:“這香粉最好不要用!”

   雪兒越發的糊塗:“為什麼?”

   祁溶月歎道:“這香粉裡摻了别的東西,這東西對女人的身體不好。”

   “可這天香閣,聽說已經開了近百年了,若這香粉有問題,怎會沒有人發現呢?”雪兒道。

   祁溶月将香粉遞還給她:“從前的香粉确實沒有問題,可現在的香粉裡卻多出了一種本不該屬于這裡頭的東西,我還不能确定這裡面的東西是什麼,但我敢保證,對使用者,一定是有害無益的。”

   雪兒恍然:“所以小姐剛剛才問那大嫂,做香的師傅是不是收了徒弟?你懷疑這香是徒弟做的?”

   祁溶月點頭:“沒錯,天香閣的東西我很熟悉,一聞便知真假,這香粉和蜜粉,表面看和從前一樣,香味也差不多,仔細聞的話,會發覺這香味比從前更濃郁,且從這粉質的細膩程度和香味上來看,應該是換了人在做。而天香閣的脂粉配方都是絕密的,除了親傳徒弟,恐怕不會讓别人染指。”

   ☆、349.第349章 毒香

   第348章

   雪兒一臉懵,她怎麼也沒想到,一個簡簡單單的東西,竟然也藏着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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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怎麼辦?”雪兒瞪圓了眼睛看着小表。

   祁溶月聳肩:“不怎麼辦,這事咱們管不了,也管不着。”天香閣的老闆據說十分神秘,在楚朝勢力極大,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否則,這天香閣又如何屹立于京都百年不倒?

   這也是天香閣敢将普通的胭脂水粉定價這麼高的原因,他們利用自己的勢力,鏟除了許多對他們生意有影響的胭脂鋪,并奪取了這些胭脂的秘方,從而研制出如今天香閣的招牌貨,這些黑曆史是百年前天香閣初初成立之時的,知道的人并不多,祁溶月也是從前聽闵恒之與她閑聊時說過。

   她現在一不是公主殿下,二沒有實權在手,隻是一個尋常女大夫,她有什麼資格去管這事?得罪了幕後的大人物,她将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再說,這香粉裡雖然摻了東西,卻量極少,少到隻有她這樣對藥物極為敏感的鼻子才聞得出來。

   也就是說,雖然這東西對身體有損害,但究竟有什麼損害,有多嚴重,她其實并不确定,也分辯不出裡面究竟摻雜的是什麼,所以這事,她就算想管也沒法管。

   客棧門外,她意外的見到了闵恒之。

   他來做什麼?

   “祁小姐,去逛街了嗎?”他瞧見雪兒手裡的提袋,那是天香閣獨有的提袋。

   祁溶月眉眼淡淡:“有事嗎?”

   闵恒之勾唇淺笑:“沒事就不能來看望祁小姐嗎?畢竟,祁小姐可是晉城名醫,又是本王帶着來京都的,你的安危本王自然是要負一定責任的。”

   “是嗎?”她又豈會信他的鬼話。

   “不請本王進去坐坐嗎?”闵恒之笑問。

   雪兒接話道:“這客棧又不是我家小姐開的,王爺要不要進去,還用得着問我家小姐嗎?”

   闵恒之失笑,雪兒這丫頭也是極有意思的。

   “那本王就不客氣了!”他扭身進了客棧,在堂内的一方桌前坐下,吆喝了小二上茶。

   雪兒拉着小姐的手,低聲道:“咱們别理他,直接回房吧!”

   祁溶月搖頭:“你不了解他的性子,他有話要說,便一定要說,不在這裡,便會在别處!”還記得十二歲那年,他為了将新得到的新鮮玩意送給她,竟不顧危險,夜闖禁宮,差點被羽林衛給抓進天牢,幸好她晚上睡不着,在園子裡歇涼,聽見了動靜跑出去看熱鬧,這才知道是他夜闖禁宮。

   雪兒詫異的看了眼小姐,小姐怎麼會說這種話?好像她很了解晉王似的,可她和晉王壓根就沒見過幾次呀。且每次都是不歡而散。

   祁溶月大方的走到闵恒之的身前落坐,如今的她,已經完全的放下了當初對他的感情,闵恒之于她而言,隻是仇人,再無其他。

   “王爺有話就請直說吧!”祁溶月淡聲道,眼睛盯着身前不斷冒着熱氣的茶盞。

   闵恒之的目光始終都凝在她的臉上,仿佛試圖從她的臉孔之中,找到一絲一毫那人的影子。

   ☆、350.第350章 我沒有

   第349章

   可惜沒有,這是兩張完全不同的臉,隻是有着十分相近的氣質。

   “本王明日啟程回晉城,你随我一道嗎?”闵恒之問。

   祁溶月搖頭:“不用,我還有别的事要做,要晚些時候回去。”

   “什麼事?”他問。

   她挑眉,擡目看他:“和你有關系嗎?”

   她嘴角的嘲諷刺痛了他:“怎麼沒關系?本王剛剛不是說了嗎?你是我帶出來的,自然也要由我帶你回去!”

   祁溶月的笑容越發的冷:“我記得我是自己出的晉城,也是自己進的京都,晉王說的帶,不知從何說起?”

   闵恒之啞口無言,确實,他隻是在城門外等了她一會,結伴在路上走了一段路,随後便又分開,确實算不上他帶了她或護送了她。

   “王爺有什麼想問的,就在這裡問吧!”

   她幹脆又直接,就像當初的天瑜!

   闵恒之心頭微動,脫口便道:“天瑜她——”

   祁溶月立時打斷了他的話,道:“王爺,我說過,我不認識什麼天瑜,還請王爺莫在我面前再提此人名諱。”因為你不配,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闵恒之搖頭:“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無能為力!”她起身:“王爺若沒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闵恒之皺眉:“跟我在一起,就讓你這麼不自在?”

   她冷笑:“是,沒錯,就是這麼不自在!”

   “為什麼?”他問,目光咄咄逼人。

   她笑:“沒有為什麼!”多看你一眼都覺得倒胃口。

   “因為你是天瑜的朋友,而我負了天瑜,對嗎?”

   她笑容更甚,眸光卻越發的冰冷:“你的想象力很豐富,抱歉,我要失陪了。”

   她轉身,走出數步之外,卻聽他的聲音又在身後響起:“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沒有——”

   他停下了後面的話,而祁溶月也停下了腳步,她緩緩轉身,看着闵恒之那懊悔不及的英俊臉龐:“沒有什麼?”是沒有夥同楚廉害死她的父皇母後?還是沒有送信去萊巫山?或是什麼都沒有?他其實什麼都沒有做?

   呵——這又怎麼可能?她在萊巫山學藝的事,隻有他和父皇知道,連母後都不清楚,那信是怎麼送去的?那熟悉的字迹又是怎麼回事?

   闵恒之的嘴唇動了又動,心中有千言萬語,可卻偏偏一句也說不出來,他該如何為自己辯駁?

   他就算沒有親自寫信去萊巫山,這事也因他而起,且天瑜父母的死,也和自己脫不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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