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5 章
京都短短兩年時間,便将原先莫家在京都的産業,擴大了整整三倍不止,這樣的火爆生意,自然會惹人眼紅。
許氏一想到兒子躺在床上那模樣,心疼的不行,趕忙拉了拉丈夫的衣角,道:“要不然就給他吧,免得咱們賢兒還要受罪。”
許氏的話音剛落下,一道清亮的聲音便在她身後響起:“凡事有一就有二,你們今日給了他京都的産業,明日他就會找你們要武原的産業,直到将你們榨幹榨死為止。”
說話間,祁溶月高挑纖秀的身影已經走到了庭中,涼淡的目光掃向趙羽。
趙羽心頭一凜,面上原本的陰毒之色瞬間散去大半,嘴角挂上了一絲笑容:“喲——這不是祁小姐嗎?”
祁溶月見過趙羽,卻和他沒說過話,在廉王府,他曾随着奉天府尹趙大人一起入王府議事,在楚廉的書房裡見過。
祁溶月沒有與他客氣,聲音依舊冷淡:“奉天府拿人,不是捕快,卻是管家,着實讓人好奇。”
趙羽面色微凝,幹笑道:“這是老爺親自下的令,捕快們還有别的要緊事要辦,我反正也閑着,就自請而來。”
祁溶月哼道:“不知趙大人下的令,是請你來拿人,還是來拿莫家在京都的産業?”
趙羽的面色挂不住了,聲音也沉了三分:“祁小姐,有時候,少管些閑事,對誰都好。”
“閑事?”祁溶月搖頭:“你錯了,這可不是閑事,這莫家與我,可不是普通的關系。”
見趙羽挑眉,祁溶月又道:“我母親莫如娘,是這莫家的女兒,你說我這是在管閑事嗎?”
趙羽垂于兩側的手掌緊握成拳,皺眉道:“這麼說,祁小姐是一定要管這事了?”
☆、480.第480章 關系
第479章
祁溶月聳肩:“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會讓你這樣的人,在我祖母家裡為所欲為嗎?”
趙羽看着祁溶月的眼眸中泛出一絲兇芒,沉聲道:“你别以為你現在為廉王治病,廉王便會拿你當塊寶,這事若捅到廉王跟前,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祁溶月冷笑:“起碼我現在對廉王是有用處的,你家老爺若夠忠心,廉王自然不會動他,但你就不一樣了,你在廉王面前,頂多算是一條狗,殺死一條狗,我想他一定不會手軟。”
話聽起來雖然難聽,但卻實實在在就是這個理,趙羽心裡也明白,若這事真捅到廉王跟前,最後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趙羽點頭,雖然不服,卻也無奈:“說的不錯,再不濟,祁小姐還有一個永平侯府做靠山,我們這種哈巴狗,自然跟祁小姐您這樣的貴人比不了,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趙羽狠狠瞪了祁溶月一眼,揮手間帶着一衆手下離開了莫府。
祁溶月見人都走幹淨了,這才轉身,與雪兒徑直越過莫大郎夫婦身旁,往來路返回。
莫大郎趕忙轉身将她叫住:“溶月——”
祁溶月頓住腳步,卻不回身,也不回頭,隻淡聲道:“不必謝我,我隻是不想自己辛苦救回來的病人再被折騰死,莫老爺,莫夫人,我時間不多了,明天一早就走,去請個靠譜點的大夫來吧,我會交待他治療方案。”
言罷,她擡步便走,一步步看似走的緩慢,卻很就消失在眼前。
許氏扯了扯莫大郎的衣袖,低聲問道:“剛剛那趙羽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莫大郎皺眉:“什麼話?”
許氏道:“他剛剛不是說,祁溶月的靠山除了廉王,還有永平侯府?我沒聽錯吧?”
莫大郎點頭:“你沒聽錯!”
許氏的眼裡泛出光芒:“我滴乖乖,她可真行啊,不止進了廉王府,讓廉王做了她的靠山,連永平侯府都——”
莫大郎瞪了她一眼,不悅道:“說這些做什麼?她的成就,都是她自己一步步打拼來的,你眼紅什麼?跟你有半點關系嗎?”
許氏嘿嘿一笑:“我不就這麼一問,你瞧瞧她剛才,多威風,看來她和那永平侯府的關系,也不一般呢!”
莫大郎想到一些事,忙道:“當初她來咱們府上要嫁妝單子,聽說後來那些嫁妝,就是永平侯世子幫她要回來的,否則,憑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從祁永春手裡拿回這麼大一筆财産。”
“這麼說,她和永平侯世子的關系不一般咯?”她的眼睛越發明亮,仿佛已經一眼看到了莫家光明的未來。
莫大郎與她夫妻多年,一瞧她這臉色,便知她心裡在想些什麼,立馬道:“你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剛剛溶月還叫我們莫老爺莫夫人,你沒聽見嗎?她這是什麼意思你别說你不懂。”
許氏壓根就不理莫大郎,哼道:“你懂什麼?她不就是要臉麼,我給她臉,我就不信了,我這堂堂大舅母都軟了氣,她還能跟我硬着來?”
☆、481.第481章 攀高門
第480章
莫大郎搖頭歎息:“你這臉皮可比城牆厚多了,當初是誰讓人在雪夜裡凍了一夜才讓人進門,進來連茶都沒喝上就讓人走了,這是人做的事嗎?現在怎樣?看人家飛黃騰達了,又上趕着巴結,你這臉不要,我可還要!”
“臉是什麼?能吃還是能用?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咱們莫家好嗎?你也不想想,咱們的三個女兒,大女兒嫁了個芝麻小官,還不受人待見,二女兒嫁了個生意人,卻三天兩頭到娘家要錢,現在就剩玉兒了,我可不想咱們玉兒重走她兩個姐姐的老路,無論如何也要為她尋一門好親事。”
莫大郎勸不住她,便也不再廢話,扭身便走。
“你去哪裡?”許氏問
莫大郎頭也不回:“去找大夫,你剛剛沒聽見溶月的話嗎?”
許氏笑道:“知道了,快去快回。”她心情大好,眼角眉梢都帶着喜色,仿佛她的玉兒已經攀上京都高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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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醒了,賢兒醒了!”許氏瞧見丈夫領着個拎藥箱的大夫進門,趕忙興奮的嚷叫起來。
莫大郎心頭一喜,三步并兩步的沖到了莫自賢的床前,瞧見兒子正張着迷糊的眼睛四下看着。
“賢兒,可算是醒了,這些日子,你可知爹和娘是怎麼過的?”莫大郎的眼眶濕潤了,眼底盡是失而複得的喜悅。
許氏朝一旁的萍兒道:“快,快去請溶月小姐過來。”
那劉大夫前兩日來過莫府,親自看過莫自賢的傷,也是他讓莫大郎準備後事的,這才過了兩日,莫自賢的傷竟然有了好轉,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抓着莫自賢的手腕,那脈号了一次又一次,結果都是一樣,雖然脈象依然虛弱,卻已經脫離了危險,不會再有生命之憂。
這是怎麼回事?
見劉大夫一臉驚疑,莫大郎笑:“劉大夫,實不相瞞,昨兒我的外甥女來了莫府,為賢兒施了針,又灌了藥,折騰了一日一夜,總算是讓賢兒撿回了一條命,可她着急要回京都,便讓我請你過來,往後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