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4 章
而此時那躺在地上滅火的兩個黑衣人也加入了戰鬥,他們的情勢十分危急。
突然,數道高大的黑影掠入戰場,迅速加入戰鬥,其中一人喊:“保護王妃!”
來人武功極高,手段利落,han刃出鞘不過數息之時,便有熱血散在了白雪之上,不消片刻的功夫,那些黑衣殺手皆被斬于刀下。
祁溶月見最後一個黑衣殺手眼看就要身首異處了,忙喊:“留活口。”
然而,那刀實在太快,她終終是喊慢了一聲。
見危險消除,黑衣人紛紛在溶月身前單膝跪下:“屬下救駕來遲,還望王妃恕罪。”
溶月擺手:“沒事,大家都沒事就好了,快起來吧,你們是誰派來的?”
那黑衣青年道:“回王妃,在下黑騎營第八領衛,黑蜂,這些都是黑騎營的弟兄。”
“屬下等人奉并肩王之命,随行暗中保護王妃,隻有遇到王妃解決不了的麻煩時,我等才會現身,剛剛屬下在暗中觀察,沒能第一時間出來營救王妃,還請王妃恕罪。”
☆、1013.第1013章 遭逢巨變
第10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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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仲文的作風,他怕自己會覺得多了些護衛不方便,這才讓人暗中跟随,也好,此去東郡,也不知會遇着什麼事,有他們跟着,也能多些安心。
趕到東郡時,已經是兩日後。
司馬長風離開東郡不過短短七日,司馬家卻已遭逢巨變。
所有本由他一手經營的産業,數日之間全數易主,司馬府變成了古府,他被拒之門外,震驚無語之際,他正打算和溶月帶人殺進去,這時一道纖細的身影匆匆跑來。
不是别人,正是剛被母親收為義女不久的瑩兒。
“大哥,您可算回來了。”司馬瑩沖到司馬長風前,眼淚嘩嘩往下掉,又見溶月也在一旁,更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司馬長風心焦如焚,忙問:“瑩兒莫哭,快與我說,咱們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爹娘呢?”
瑩兒哽咽着搖頭,道:“瑩兒也不知發生了什麼,大哥你走後,族中的兩位長老便來找了娘,似乎是大吵了一架,再過了兩天,他們就将爹娘和我給趕了出來。”
司馬長風急問:“那爹娘現在在哪裡?”
瑩兒忙道:“娘身無分文的被趕出來,她帶着爹和我去了城東的舅舅家裡,舅舅不肯收留我們,将我們轟了出來,是吳興寶弦鋪裡的劉伯伯收留了我們,他們現在就在劉伯伯家裡,娘怕你回找不到我們,就讓我在這裡等着,你可算回來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司馬長風喃喃自語,無法相信自己耳中聽到的。
溶月道:“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咱們趕緊去找你爹娘,唯有你娘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對,對,現在就去找我娘,走!”
衆人離開司馬府大門口,一直躲在門後,朝門縫裡往外看的家丁見他們走了,匆匆進了内院禀報。
吳興寶弦。
今兒鋪子閉門歇業,瑩兒帶着他們繞到側門,門是半開的,他們徑直進去了,一股子濃郁的藥味在屋裡彌漫着,時不時能聽見女人的咳嗽聲。
劉伯蹲在後院天井裡煎藥,顯然不太熟練,火不大,煙卻大的很。
瑩兒打小幹活,這種難不倒她,她匆忙上前接過劉伯手裡的扇子:“劉伯,我來吧。”
劉伯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笑道:“好好,你來,年紀小小的,真是什麼活都能幹。”
劉伯起身時才發覺司馬長風和楚月也來了,面色一喜:“你回來了?”
司馬長風點頭,面色沉重,卻依然朝劉伯拱手:“多謝劉伯。”
劉伯擺手:“不必說這些,快進去看看你爹娘吧,你爹一直昏迷未醒,你娘也病了。”
司馬長風點頭,心中一陣陣的絞疼,大步往裡邁。
溶月朝劉伯道:“劉伯大義,不計前嫌,晚輩佩服。”
劉伯笑呵呵道:“說起這大義,我還真不是大義,我隻是愧疚,這麼些年,我從沒給過他一個好臉色,甚至将對他的恨,遷怒到了所有司馬族人身上,我是世上最小心眼的人,是你教會了我用心看事,教會了我何為大義,如今,我無怨一身輕,從來沒有這麼舒坦過。”
☆、1014.第1014章 胡作非為
第1013章
他又擺手:“不說了,咱們進去吧,也聽聽看這司馬家究竟出了什麼事。”
二人進入内房,司馬夫人被兒子扶着坐起,喝下半盞溫茶,終于不再劇烈咳嗽了。
司馬長風問:“娘,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事情變成了這樣?”
問及此事,司馬夫人的臉色顯得尤為激動,她恨聲道:“是三長老和五長老,他們兩相互勾結,趁着你不在府裡,老爺又病倒,他們買通了府中的護衛,将府中所有的下人都控制住,并以老爺的性命相***我交出了房契和地契,還迫我簽下所有司馬家産業的轉讓協議。”
“可惡,其他長老呢?難道就任由他們兩個胡作非為而不管嗎?”
司馬夫人搖頭:“大長老早就不在東郡,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二長老年邁,就是想管,也管不住,四長老膽小怕事,出事後,我去找過他,他連門都不肯開。”
“還有六長老呢?他平日不是最看不慣這種惡行的嗎?”司馬長風的情緒越發激動起來,六長老是他打小最喜歡最敬佩的人,他不相信他會對這種不平之事袖手旁觀。
司馬夫人抹了一把淚,哽咽道:“六長老聞事立時便趕了過來,誰知古差那個畜生,竟然,竟然命那些走狗将他活活打死,我可憐的六弟。”
“什麼?娘,你剛說什麼?”
司馬夫人哭的越發厲害,當時的情景實在太可怕,無論她怎麼哀求,古差就是不肯停手,她眼睜睜的看着六長老被亂棍打死,鮮血滾了一地。
“畜生,惡霸。”劉伯氣得不輕,真想立時手撕了這畜生。
此時溶月已經看過躺在另一張榻上的司馬家主,皺眉道:“他這是中毒了。”
司馬夫人點頭:“沒錯,老爺确實是中毒了,古差說了,隻要我将所有的家産都給他,他就會将解藥給我,可他說話不算數,我做到了他所有的要求,他卻立時便将我掃地出門。”
“娘,你可真是糊塗啊,他這樣心狠手辣之人,怎麼可能會真的給你解藥?”
司馬夫人哽咽道:“我當時很害怕,我怕他會像對付六長老那樣對付我們,我一個婦道人家,你爹又是這模樣,若不依了他,豈有命留至現在?”
溶月已經取出了針包,扭身朝司馬夫人道:“夫人,您不必難過,您做的對,保命才是最緊要的,家産什麼的,且讓他先拿着,等家主好了,咱們再去奪回來就是。”
母子二人皆是眼前一亮,急問:“你有解毒之法?”
溶月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