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1 章
,就是個男人。”
在大家眼裡就是個男人,那在你眼裡,我也隻是個男人?因為我在你眼裡是個男人,所以你才會對我做這些親密的舉動?
不知為何,她心裡竟有許許的失落,真是莫名其妙的情緒。
她不再掙紮,也不再說話,廳裡的豆油燈将要燃盡之時,一聲聲輕弱的短笛聲自那廳側的房裡傳出。
萬琨立時睜開了眼睛,他伸手推了身邊的念文一把,示意她警惕起來。
念文原本正昏昏欲睡,被他這一推,立時驚醒過來,短笛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十分突兀,令她全身的毛孔都跟着緊張起來。
身邊的萬琨動了動身子,發出一聲沉悶的哼哼聲,貌似痛苦,又似乎隻是打了個呼。
老頭在試探他們,他同樣也發出一聲模棱兩可的聲音來試探老頭,若老頭真的是在控制蠱蟲,便不會隻吹一兩聲就結束。
果然,在聽見萬琨的動靜後,那短笛聲越發的響亮,一聲接着一聲。
于是萬琨的反應也越來越劇烈,念文和兩個随叢也照着萬琨的模樣開始‘反應’起來。
萬琨突然坐了起來,朝身邊的念文大聲道:“你怎麼了?你也不舒服嗎?”
念文回道:“是啊,不知怎麼的,突然感覺好難受,就像有什麼東西在我體内亂蹿,感覺糟透了。”
另一頭的兩個随從也連連附和:“是啊是啊,我也是這樣,不知怎麼搞的。”
這時那房門突然打開,老頭緩步而出,他的手中捏着一根短笛,笛孔正湊在他的嘴旁,那一聲聲悠揚的笛聲便是出自那根短笛。
笛聲悠揚,卻也是能要了人命的東西。
萬琨指着老頭道:“是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他一邊做着一臉痛苦的表情,一邊奮力的指責着老頭。
老頭終于停下了吃笛,冷冷的盯着他們:“識相的,将身上的錢财都交出來,否則,我可以讓你們再痛苦十倍不止。”
萬琨怒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們?”
老頭哼道:“無怨無仇倒是不假,不過這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可怪不得别人。”
念文指着老頭道:“我們誠心誠意來這裡求你幫忙,你不答應就算了,為何要害我們?”
老頭見她力氣似乎不錯,又舉了笛子吹上幾口,眼見着他們痛苦不堪的模樣,這才滿意的停下,冷笑道:“你們這些有錢人,有誰會真正的尊重我們養蠱人?現在需要我們了,就來低三下四的求我們,若有朝一日不需要我們了,你們翻臉比翻書還快。”
☆、1230.第1230章 狗官
第1229章
念文怒道:“難道這就是你害我們的原因?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
老頭聳肩:“我不覺得可笑,一點也不,實話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是第一個落得這般處境的人,要怪隻能怪你們是富人,而我最讨厭的就是你們這種富人。”
萬琨道:“我的一位伯父也來了這裡尋醫,他遲遲未歸,我們一直以為他找錯了路,并沒有找到這裡來,這麼看來,倒是我們想錯了。”
老頭面露驚訝:“你們的伯父,是姓尹嗎?”
萬琨點頭:“不錯,就姓尹,你說,是不是你害了他?”
老頭啞然失笑:“原來還有這樣的巧事,你們竟然和那姓尹的狗官是一夥的,倒真是沒有白冤了你們。”
“你果真見過我伯父?”念文故作驚訝,瞪着眼睛怒問。
老頭哼了哼,冷聲道:“豈止是見過,他現在還在我這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的夠官,沒有剝他的皮,抽他的筋,便算對他施了天大的恩德。”
念文怒道:“你簡直太惡毒了,你這一口一個狗官的叫,你可知他在何處為官?又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老頭一臉淡漠:“隻要是當官的,便都是狗官,便都沒有一個好人,我用得着打聽這麼多嗎?”
萬琨道:“你究竟把我伯父怎麼樣了?”
老頭突然笑了,一臉殘酷:“你很快就會知道,他們就在樓上,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們去看他。”
言罷,他伸手一把扣住了萬琨的手腕,将他從地上拽起,拉着便往樓上走。
萬琨并沒有反抗,甚至裝出一副無力反抗的模樣,而另一隻手心已經暗捏了數枚金針。
待老頭拉着萬琨上了樓,念文也起了聲,她朝兩個随從打了個手勢,命他們守在樓下,若老頭逃下來,便截住他。
她悄悄尾随上樓,剛一推開門,便瞧見老頭半躺在地,表情驚愣。
萬琨回頭看了念文一眼,道:“尹大人還沒死。”
老頭此時才恍然大悟,他瞪着萬琨和念文道:“你們根本就沒有中蠱?”
念文聳肩:“當然,我們怎麼會随便喝你的茶?”
老頭想起身,可他半個身子已經全無知覺,根本就力不從心。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老頭想到村裡的一些人,因為一些疾病,導緻了半身癱瘓,就像他現在這樣,這太恐怖了。
萬琨道:“沒做什麼,隻是以其人之道,還于其人之身罷了,你對我們下蠱,我們也對你下毒,這很公平,不是嗎?”
老頭此時覺得不止半個身子失去了知覺,甚至感覺到千萬隻蟲蟻在啃食着他的另一半身體,那種難受,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求你了,放過我,隻要你們放過我,我保證什麼都聽你們的。”
萬琨搖頭:“你的保證我可不敢相信,說,尹大人為何昏迷不醒?”
老頭心裡不斷的算計着,想了許多種的可能,其中便包括,以狗官的性命來換自己的命。
他道:“你先給我解藥,否則,休想我治好他。”
☆、1231.第1231章 竟然是個狠角
第1230章
念文道:“他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信任,不如這樣,幹脆點,一刀殺了他,這村子裡養蠱的人多了去了,随便找一個來,說不定别人也能解這蠱毒。”
老頭一聽這話,吓出了一身冷汗,還真讓她蒙對了,他對那狗官下的蠱,乃是極為尋常的蠱,隻要是正經的養蠱人,都懂得如何驅除此蠱。
老頭忙道:“别别别,這是我自己親手養的蠱,别人就算知道是什麼蠱蟲,也得我親自來驅蠱才行。”
念文拔出了匕首,二樓的光線很暗,淺淡的月光在匕首上反射出耀目的亮芒,顯得匕首越發的鋒利且冰han。
這世上沒有人不怕死,隻是有些人面對不可避免的死亡時,會顯得更坦然,用坦然面對來掩飾内心的恐懼,總歸是要死,不如死的潇灑一點。
可有些人,面對這種突然其來的死亡,他們并沒有心理準備,便會慌亂,便會恐懼,便會想盡一切辦法去避免死亡。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若是死了,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為他們驅蠱,他們也就必死無疑了。”
念文掃了眼躺在地闆上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