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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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仲文側目朝三貴吩咐:“你帶人去看看。”
三貴領命去了,順便讓人去将府中所有的出口封鎖,隻進不出。
前堂,祁溶雪匆匆找到丈夫宋明江。
此時宋明江正和一位朋友把酒言歡,見她面色匆匆的出現,略顯不悅:“怎麼了?”
她眼珠一轉,皺着眉道:“夫君,我突然感覺很不舒服,頭暈的很。”
宋明江心頭不悅,好不容易在這裡見到許多平日很難見到的人,這還沒聊上兩句,就被她給攪和了,怎能高興的起來?
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太拂她的面子,否則回去又要鬧上一通,煩透了。
他十分不耐煩的起身,朝身邊的朋友道:“今日内子有疾,須去看大夫,我先走一步,咱們改日做個局,再好好聚一聚。”
祁溶雪心裡慌的不行,緊緊抓着夫君的手,半拉半拽着走出廳堂。
待四下無人,宋明江皺眉問:“你究竟要幹什麼?出了什麼事?”他瞧她這臉色,分明不是生病,而是驚怕。
☆、1102.第1102章 為夫人解憂
第1101章
祁溶雪幹笑,搖頭:“沒有沒有,沒什麼事,我隻是,隻是有些不舒服罷了。”
是嗎?宋明江有些懷疑,但畢竟這裡不是武昌侯府,而是萬府,便也不好多問什麼,帶着她往外走,還沒走幾步,後頭便傳來喊聲。
“二位請留步。”三貴快步上前,遠遠看見這婦人穿着綠色的裙裝,他立時便趕了過來。
宋明江轉身,見是一個青年,青年身後還帶着兩個侍衛,不由挑眉問:“你是叫我們?”
三貴點頭,面上泛着淡笑:“是,我是并肩王的侍從,剛剛花園那頭發生了一些事,王爺有令,不許任何人離開,必須待事情查清楚後才能走。”
宋明江側目去看始終沒有轉過身來的祁溶雪,見她臉色煞白,這會看起來又像是真病了,心裡也有些擔心,便朝三貴道:“能否麻煩你向王爺回個話,就說我的夫人身體實在不适,需要立刻去瞧大夫,不能久留于此,還請行個方便。”
三貴搖頭:“這可不行,王爺說了,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離開萬府。”他的目光落在那背着身的綠衣女子身,“這位夫人若真病了,不如小的帶您去見公主,公主醫術高明,定然能為夫人解憂。”
宋明江眉眼一亮,心頭暗喜,他自是知道祁溶月和祁溶雪的關系,二人雖然明面上沒有什麼關系,可畢竟是姐妹,打斷骨頭還連着筋,若能趁着今日之機重修舊好,他武昌侯府也能受些蔭福,他在武昌侯府的地位,甚至是在官場的地位,都會變得不一樣。
他拉着祁溶雪轉身,讓她面對着三貴,笑道:“這樣也好,有勞你了。”
三貴見過祁溶雪,早在彭城的時候就見過,此時再見,倒是有些驚訝,她竟然嫁入了武昌侯府,她父親不是被貶回武原了麼?
“原來是溶雪小姐,三貴這廂有禮了。”三貴皮笑ròu不笑,原本溫和的眼神漸漸變得冰冷,不消說,剛剛郡主落水之事,肯定和她脫不了幹系,竟敢公然謀害郡主,看來她的好日子是到頭了。
三貴笑道:“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請吧,溶雪小姐。”
祁溶雪趕忙擺手“不不不,我現在已經好了,一點事都沒有,不用看大夫了,你去忙别的吧,不用管我。”
三貴豈肯,笑道:“這可不行,就憑您和公主的關系,今兒您來了,怎麼着也要帶着你去和公主說說話,否則公主怪罪下來,我們做下人的,可擔待不起。”
宋明江也道:“是啊,憑着你和公主的關系,今兒既然來了,怎能不去與她說說話,這怎麼說得過去呢?”
祁溶雪就這般被丈夫連接帶拽的拉到了園子裡。
宋明江遠遠瞧見鄭仲文正立在園子裡與人說話,面色似乎不太好,他匆忙上前:“王爺,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鄭仲文和宋明江曾經有過幾面之緣,但也沒說過幾句話,算不上有交情,他冷目掃向宋明江,又看到垂頭藏在宋明江身後的祁溶雪,以及祁溶雪身上的那件綠色衣衫,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1103.第1103章 被人推下水
第1102章
鄭仲文冷哼:“你身後的那位,躲躲藏藏做什麼?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宋明江回頭一看,祁溶雪果然低垂着頭,面色再次變得一片煞白,他好奇問:“你怎麼了?”
祁溶雪幹笑:“沒,沒什麼。”她垂眸,掩去眼中的虛意,福身行禮:“見過王爺。”
鄭仲文冷冷凝着她,也不兜圈子,直接了當道:“你剛剛可有來過這裡?”
來過,當然來過,當過她現在好後悔好來過,要是沒來過該有多好。
她搖頭:“沒來過。”
鄭仲文的目光落在先前指認看見綠衣女子的婦人身上,那女子也是一臉為難,她隻是遠遠瞥了一眼,并沒有看的很清楚,現在讓她指認,她也指認不了。
宋明江一臉疑惑,朝鄭仲文問:“王爺,出了什麼事嗎?”
鄭仲文道:“剛剛,就在剛剛,本王的女兒,以及周朝的焦王子,被人推下水,差點丢了性命。”
所以他現在是在找兇手?
宋明江心頭一跳,想到剛剛祁溶雪突然出現在前廳,一臉蒼白焦慌的模樣,心裡暗暗叫了聲不妙,若推小郡主和焦王子下水的人是祁溶雪,那不僅祁溶雪會倒黴,連帶着整個武昌侯府都會跟着倒大黴。
他還沒想出對策,已經換了幹淨衣裳的小郡主和焦王子已經再次來到園子裡。
小郡主的身影剛出現,一道白影便先她一步掠了過來,衆人還沒看清它的模樣,那白影便撲到了祁溶雪的身上,尖利的爪子狠狠撓向她的臉上,在那蒼白的臉上,留下它的爪痕。
祁溶雪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臉,想要将那小白獸甩開,卻連那小白獸的皮毛都碰不到。
宋明江上前幫忙,卻怎麼也抓不住那小白獸,眼睜睜的看着溶雪那張嬌美的臉上,被抓得血ròu模糊。
鄭仲文冷眼看着,不發一言,直到念文朝小白喊道:“小白,回來。”小白這才回到了念文的身邊。
祁溶雪跌坐在地,捂着臉嚎哭不止,她叫嚷道:“這就是你們萬家的待客之道嗎?我們是來作客的,你們竟然縱容一隻畜生來害我。”
一直冷眼旁觀的祁溶月走上前,美目凝着一身狼狽的祁溶雪,一字字問:“知道它為何隻傷你,卻不傷别人嗎?”
祁溶雪抖着身子不說話,她想起先前祁溶月對她的警告,她沒有做到,父親因此而喪命,而她也差點被拘在周朝回不來,兩國甚至差點就要交戰了,而這一切的起源,皆是她。
溶月道:“因為,小白知道是誰害了她的主子,你将他們兩個孩子推下水時,有沒有想過後果會是如何?”
宋明江腿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