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2 章
拓一腳踢中那牢頭的小腹,踢得牢頭吐血倒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其餘的幾個牢頭趕忙跪下大喊饒命。
上官拓本就喝了酒,腦子正發熱,此時遇到這種事,情緒異常的暴怒,哪裡還會管這些人的告饒,直接抽出了随身侍衛佩在腰上的長劍,一劍一個,将四個牢頭殺了個精光。
“沒用廢物,留着也無用,不如去死。”
楚天齊暗暗打量着上官拓,見其面色紅的有些不對勁,眼中血絲遍布,神态也不太正常,想到剛剛萬琨給他倒過一次酒,心中便有數了。
上官拓去到關押簡蘊和萬先生的牢房查看,怪的很,那麼多牢房都被火燒了,偏偏他們住的牢房損傷最小,長長的粗鍊鎖被扔在了地上,鎖頭完好無損,就像是被人用鑰匙打開的。
上官拓仔細看了鎖,随即問:“這牢房的鑰匙,都歸誰管?”
四周先是一片寂靜,随即他身邊的侍衛提醒道:“侯爺,管鑰匙的人已經被您殺了。”
“難道除了那些人,再沒有人别人知道?”上官拓反問。
那侍衛道:“原本外頭的侍衛也是知道的,隻是眼下他們去搜尋逃犯了,都不在。”
“沒用的廢物,全都是廢物。”上官拓的心裡仿佛着了火,燒得他暴跳如雷。
那侍衛見上官拓又要發怒了,想到剛剛那些牢頭的慘狀,心裡也是驚怕,就怕這股火頭會燒到他的身上來,他忙道:“侯爺,依屬下看,這鎖未必就是用鑰匙打開的,那簡蘊當年行走江湖數十載,想來開個鎖對她而言并不難。”
上官拓怒道::“還用你來告訴我?我能不知道她的本事?說過多少次,讓你們好生看管,等我來了再親自收拾他們,可現在到好,我這剛一進宮,人就沒了。”
侍衛也沉察出上官拓的不對勁,侯爺平日不像是這麼暴躁的人,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形于言表,他心裡很怕,趕心道:“侯爺,屬下這就出去找,一定将簡蘊給捉回來。”
言罷,他不待上官拓應聲,便匆匆逃走了。
另一個侍衛也想跑,可又沒這膽,隻能戰戰兢兢的留下,與侯爺保持一定距離,能不說話盡量不說話,免得引火上身。
上官拓在牢房走了兩圈,立時得出了結論:“一定有人接應他們,否則他們不可能逃出去,别的不說,就說這火是怎麼着的?”
楚天齊不作聲,裝聾作啞,反正在上官拓的眼裡,他不過是個屁都不懂的假皇帝。
☆、1411.第1411章 被他斥的莫明其妙
第1410章
跟在上官拓身邊的另一侍衛也不吭聲,上官拓沒有得到回應,回頭一眼瞪向那侍衛,盯得那侍衛身子一陣哆嗦。
上官拓是行武出身,雖然東離的二十萬大軍剛剛到他的手上沒多久,可打小老頭子就将他扔在軍營裡練,養成了他的一些軍中習慣,自然也最讨厭這種見人就抖的家夥,在他看來,是十分沒有骨氣的。
他一腳踢上那侍衛的大腿,将他踢翻在地,也算是他腳下留了些情面,否則,他這腿現在必定廢了。
“你啞巴了?光會抖不會說?”
侍衛忍着痛,跪在地上起不來,忙顫聲道:“回,回侯爺,屬下也認為定是有人接應,否則他們便是插翅也難飛。”
“這還用你說?還愣着幹嘛?去問啊,把牢頭找來,問問他們今天都有什麼人來過天牢,尤其是接觸過這間牢房的人。”上官拓冷着臉道。
侍衛苦着臉道:“侯爺,牢頭都被您給殺了,現在恐怕找不到知情人了。”
是啊,他剛剛是殺了幾個人,該死,早知就留個活口了。
上官拓覺得太陽穴有些疼,突突的難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難道是喝多了的原因?
他揉着額頭走出牢房,大步朝外走去,楚天齊不緊不慢的跟着,那侍衛也大呼了一口氣,小命算是保住了。
出了天牢,上官拓的眼睛一遇到陽光,頭便更疼了,針紮般疼。
“皇上,我今兒可能喝多了,有些不太舒服,先回府了,找到簡蘊和那姓萬的,不必再對他們客氣,直接殺了便是。”上官拓認為,這兩個老弱病殘,就算逃出了天牢,也絕對逃不出楚宮,隻要花功夫去找,不遺一處,自然能找到,早晚的問題罷了。
上官拓先是回到雍和殿,喝了杯清醒神,頭痛的症狀略有緩解,令他越發的确定自己是因為醉酒而導緻的頭痛,并沒有往别處去想。
“侯爺,您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發生什麼事了?”廖氏見丈夫這般模樣,關切的問道。
上官拓本就頭痛,滿肚子的火氣還沒撒盡,廖氏一開口便惹來他的不快,斥道:“聽你這意思,是不是巴不得我發生什麼事?”
廖氏被他斥的莫明其妙,她不過好心一問,怎的就是巴不得?
“侯爺,您這話從何說起?我不過是——”
上官拓不待她說話,截了她的話頭,揮手不耐煩道:“好了好了,别在這叨叨叨個沒完,走走走,回府。”
廖氏的眼淚立時便往下掉,丈夫從前就算發脾氣,也是在房裡隻有他們夫妻二人的時候發一發,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兒媳和子女的面前,那是給足了她面子,從來不和她紅臉,今兒這是怎麼了?
上官玉兒見母親這般模樣,心裡很不好受,忍不住朝上官拓問,“爹,您這是怎麼了?娘不過就是見您臉色不好問一問,您怎麼還朝娘發火?”
上官拓平日很是寵愛這個女兒,可此時他心火升騰不熄,連帶着看女兒也十分不順眼。
☆、1412.第1412章 舒坦
第1411章
“你懂什麼?婦道人家,少管老爺們的閑事,多管管你們自己,看看你這模樣,動不動就哭哭啼啼個沒完,成什麼樣子,好了好了,都回家好好反醒,别在這宮裡給我丢人。”
他皺着眉起身,拔腿往外走,再沒有了往日的風度,渾身上下都是森han的煞氣。
上官玉兒也被老爹這一兇給兇蒙了,“娘,爹這是怎麼了?怎的胡亂發脾氣?”
廖氏擦幹了眼淚,強擠了一絲幹笑:“許是因為犯人逃了緣故,他心裡不好受,罷了,别與他計較。”
見婆婆和小姑子在侯爺面前吃了癟,孫柳柳心裡很是舒坦,恨不得這樣的事情,一天來個三五回,看她們還怎麼在自己面前趾高氣昂。
上官玉兒偷斜了孫柳柳一眼,見其雖皺着眉頭,可眼裡的笑意,卻是藏都藏不住,這女人,果然和大哥說的一樣,心腸壞透了。
難怪大哥怎麼都瞧她不說,白瞎了這張好皮面,卻生了一顆黑心。
上官諾道:“娘,咱回吧,往後這宮裡,咱少來。”
廖氏看了眼兒子,知道他話裡有話,心裡頭長歎了一聲,她一個婦道人家,分不清什麼是非對錯,隻知嫁雞随雞,嫁狗随狗,她沒得選擇。
走在前往景德門的路上,孫柳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