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1 章
不,直接将她拉上了馬車。
“喂,我說了不用。”
萬琨斜了她一眼,“反對無效,你既然叫我一聲師叔,那便當由我來照顧你,萬屋堂多的是房間,怎能讓你去住客棧?”
念文皺眉,突然對師叔這個稱呼有些反感。
“我會幫你盡快找出縱火真兇。”他突然道。
念文挑眉:“你有把握?”
萬琨涼涼道:“你别忘了,我住的地方可是萬屋堂,萬屋堂雖然做的是尋常的生意,可憑着這些年在晉城的經營,勢力範圍遍及晉城各個角落,論找人的速度,便是衙門也未必有我們萬屋堂快。”
念文沒再說話,眼睛瞥向他依然握着她手腕的手:“你打算一直這樣嗎?”
☆、1207.第1207章 責任
第1206章
萬琨也看了眼自己的手,卻沒打算松開,一本正經道:“馬車晃的厲害,我怕你摔着。”
“。。。”
原本虛浮的心情,漸漸變得安穩平和,仿佛在他的身邊,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
或許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她和他之間的關系,已經和從前不一樣了。
小豆派人收拾出兩間房,一間就在萬琨的房間隔壁,一間安排在他另一棟平房裡,給冬兒住。
萬琨默默給小豆遞了一個贊許的眼神,小豆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心道我若不這麼安排,日子也不會好過。
念文坐在房間裡,想到從今日起,她便要過上和萬琨僅有一壁之隔的‘同居’生活,心裡有些不自在,不知是一種怎樣的心态,說不清道不明。
傍晚時,萬琨敲響了念文的房門。
“我可以進來嗎?”
念文正躺在床上發呆,聽見他的聲音,沒有多想,下意識的回應:“進來吧。”
直到那門推開,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隻穿了薄薄的寝衣躺在床榻上。。。
她趕忙扯過被子将身體蓋住,幹咳了兩聲道:“咳咳——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萬琨挑眉:“為什麼?我已經進來了,為什麼還要出去?”
念文面紅似火燃,一臉的尴尬:“我,我沒穿好衣服。”
萬琨的唇角微微勾起,目光掃過她置到薄被上那一小截雪白的手臂,轉過了身去:“我不看,你穿吧。”
念文猶豫了一會,終是掀開了被子下床,取了屏加上的衣裳迅速穿好,“好了。”
她依然穿着一身男裝,束着男子的發髻,天生麗質的臉上未有雕飾,卻依然美好的令人迷醉。
難怪了,難怪那有斷袖之癖的吳興,會在街上對她生出非分之想。
他在桌前坐下,朝念文道:“查到了。”
“查到什麼?”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倒了一杯茶推到她的身前:“查到縱火的真後真兇是誰。”
念文面色微變,咬牙道:“是誰?”
“吳興,就是那日在街上被你打落兩顆大牙的草包。”萬琨淡聲道。
“是他?”念文倒是有些驚訝,她那天出手已經算是極輕的,本以為隻是一樁小事,卻沒想到,那厮竟然用這般惡毒的方式來報複她。
萬琨點頭:“是他,這事我也有責任,真該下手再狠一點,讓他三年下不來床。”
“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念文一臉懵。
萬琨淡笑,眸光卻清han無比:“他竟然調戲你,還妄想将你搶回去做小倌,我沒直接剁了他的手,便算對他仁慈。”
“所以,那天他走後,你又去找了他的麻煩,他氣不過,這才一把火燒了溶瑜堂?”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萬琨。
萬琨點頭:“可以這麼理解,隻是我沒想到,他的膽子這麼大,竟然敢放火燒溶瑜堂。”
念文看着眼前的萬琨,突然問:“你怎麼知道我被吳興調戲?你派人跟蹤我?”
萬琨搖頭:“不,不是派人跟蹤你,而是派人保護你。”
☆、1208.第1208章 打擊敵人
第1207章
念文想到自己的生活随時都在他的眼前,心裡有些不爽:“你認為我需要嗎?”
“難道你不需要?”
他的反問令她瞠目結舌。。。是啊,難道她不需要?若不需要,她現在還被困在騎涼山中,也許已經死了。
若不需要,她現在身無分文,連客棧都住不起,無家可歸。。。
她其實想問,他這樣幫她護她,是因為他是她的師叔嗎?
隻是因為他是她的師叔嗎?
她終是沒問,問不出口,又怕聽到不想聽的答案。
“吳興竟敢燒溶瑜堂,我一定不讓他好過。”她将目光看向别處,迅速轉移話題。
萬琨淡聲道:“這事你不用管,我會讓他們吳家在晉城無處立足。”
“哦?你打算怎麼做?”她一臉好奇。
萬琨道:“吳家在晉城是大戶,憑着和京都吳侍郎的關系,在晉城裡混的風生水起,可歸根究底,也是商戶,就算如今成了皇商,那也是商戶。”
“我們萬屋堂也是生意人,也和皇宮打交道,同樣也是皇商,是比他們吳家占額更多的皇商,我要整他,輕而易舉。”
他這些年不止學了醫術和武術,他跟着父親學了做生意,學會了如何鞏固自己的同時打擊敵人。
三日後,吳府。
“老爺,咱們在城南的五家鋪子,全都歇業了,欠下許多債,現在要麼賠錢,要麼用鋪子抵債,别無他路。”
這時另有一位管事匆匆而來:“老爺,城北的莊子裡也出了事,官府已經派人去了,聽說有人去官府告發咱們。”
吳老爺氣得不行,怒問:“告發我們什麼?我們究竟做了什麼事讓人去告發?”
管事嗫嚅道:“是,是公子他,他先前在莊子上養了幾個小倌,幾個月前有一個小倌染病死了,當時那小倌的家人也來鬧過,可後來事情況公子擺平了,誰知現在又翻出來鬧。”
吳老爺聽了這話,氣的差點沒吐血,捂着疼痛的胸口道:“這個逆子,逆子啊,成天不務正業,就知道給我惹禍。”
這時又有一位管事匆匆奔進來,一臉的慌張。
“你又有什麼事?”吳老爺心頭微沉,眼前這管事乃是布坊裡的李管事,近來布坊有一批緞子要送去宮裡,時間很趕,他們一直在趕工,眼前距離交貨的時間差不太多了,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那管事道:“老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有事好好說,别這麼一驚一詐的。”
那管事咽了口口水,嚷道:“原本已經染制好的綢緞,不知怎麼的,今兒早上突然變色了,還有些已經被人扯破,根本就達不到宮裡的要求。”
吳老爺急了:“怎麼會突然變色?是不是你們染料沒有調好?”
那管事趕忙擺手:“不不不,絕不是染料的問題,而是有人潑了東西在咱們的布上,這才導緻已經染好的樣布失去了一些色彩。”
吳老爺怒道:“既然知道了原因,便先去解決這件事,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