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9 章
人也沒有。
她挑眉看向上官諾:“是這裡嗎?”
上官諾也是奇怪:“是這裡啊,剛剛那宮女說的地方就是這裡,娘娘說在這裡等我的。”是他自己着急,不願幹等着,去園子前頭望風,這怎的再回來娘娘就不見了?
上官諾道:“不如坐下等吧,娘娘興許是有什麼着急的事,一會就回來了。”
念文心中雖有疑,但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對方是皇後,她怎麼着也得給些面子,否則皇帝舅舅的面上也不好看。
二人坐下,上官諾便問:“你這些日子都去了哪裡?過得好嗎?”
念文點頭“挺好的,做了許多有意義的事,是我一直都想做的事,我很開心。”
她的臉上終于泛出些許的笑容,真正笑容,燦爛奪目,卻不因他。
“開心就好,開心就好。”他心中苦澀,自她走後,自他成親後,他就沒有過上一天開心的日子,一天也沒有。
沉默了一會,他又問:“那以後呢,以後你還走嗎?”
她點頭:“當然,過完年我就離開,去另一個地方,我學醫是為了治病救人,而不是坐井觀天,若一直留在京都,我一直勤學的這些醫術,隻會荒廢掉,豈不可惜?”
“那你會去哪裡?”他急問。
念文側目看他:“為什麼想知道?”
上官諾幹笑:“我隻是想知道你會去哪裡,沒什麼别的意思。”
是嗎?她不信。
“上官諾,你已經成親了,聽說你很快就要做父親,還沒有恭喜你,按說我們不該再單獨見面的,今日的見面,我不管是巧遇還是别的什麼,我都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1292.第1292章 身體仿佛被掏空
第1291章
上官諾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的讓他難堪,面上的笑容漸漸變的尴尬,“我承認,我是因為你進了宮我才來的,我本打算隻遠遠看你一眼就離開,可我——”
可人都是自私而貪婪的,他看了一眼,便還想再看第二眼,看了第二眼,便想靠近她,便想和她說說話。
念文道:“上官諾,若你能放下那些不該再存在的心思,或許,我們還能做朋友。”
放下嗎?談何容易。
他苦笑,伸手取了小爐上的茶壺,為她,也為自己滿上一杯熱茶。
天氣冷,原本是不渴的,可坐在這溫暖的亭間,烤着碳爐,喉嚨便不由自主的幹燥了起來。
見上官諾端了茶喝,她也端起了桌上的茶盞送至唇邊,茶色清碧,香味濃郁,是一壺好茶,可在這濃郁的茶香中,她嗅到一絲難以察覺的異味,這種味道,不該存在于茶湯之中。
她立時皺眉,擡眼去看上官諾,見他已經飲下半盞茶,似乎并不知這茶中有異,便道:“這茶是你準備的?”
上官諾搖頭:“不是,剛剛我和你一起來的,我先前并沒有來。”
“那這是皇後娘娘準備的?”她挑眉問。
上官諾點頭:“應該是吧,怎麼了?你怎麼不喝?”
她将茶盞放下,立起了身:“茶裡下了藥,我不管是誰下的,都和你脫不了幹系,我想,我們以後沒有再見的必要,隻當相互都不認識吧。”她轉身拂袖便走,他匆忙起身去攔,身子剛站起來,便覺頭暈目眩,身體燥熱難受,這時他也意識到自己中了毒。
他跌跌撞撞的追出涼亭,朝漸行漸遠的念文喊道:“文兒妹妹,不是我,這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
一直藏在角落裡的宮女見郡主走了,中毒的隻有世子,趕忙沖了出來:“世子,您還好嗎?”
上官諾将她遠遠推開:“滾,你們都給我滾!”
他隻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神志越來越不清楚,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他通通都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
再次醒來時,他躺在自己的床上,頭痛欲裂,身體仿佛被掏空般難受。
“世子,您醒了?”
枕邊突然傳來女人的聲音,驚得他差點沒摔下床,側頭一看,竟然是數月未見的素兒。
“你,你怎麼在這?”素兒躺在他的身邊,身上隻穿了件桃紅色的肚兜,脖子胸前盡是紅紅紫紫的痕迹,這種痕迹是怎麼來的,他一眼都知道。
素兒紅着臉道:“世子,您昨天回來時醉的厲害,管家讓奴婢來陪您,奴婢就來了。”
潮水般的記憶洶湧而來,他想起了昨日發生的事,他和念文在亭中喝茶,念文說那茶被人下了藥,憤而拂袖而去,他當時感覺到很暈,很熱,很燥熱,再後來的事他記不清了。
他不是傻子,當然明白他中了什麼藥,這種藥,沒有解藥,隻有和女人結合才能解除藥性,否則就會爆體而亡。
他事先并不知道茶中有藥,念文會怎麼想他?
☆、1293.第1293章 毒婦,心如蛇蠍。
第1292章
“世子?”素兒一臉嬌羞,想到昨夜世子的瘋狂索求,她雖然辛苦,卻感覺十分幸福,覺得自己在這府裡熬了這麼久,終于熬出頭了,世子的心裡還是有她的。
“滾!”
上官諾起身穿衣,看也不看她一眼,冷泠的下達驅逐令。
素兒臉上的嬌羞漸漸凝結,她驚愣的看着眼前翻臉不認人的男人,“世子,您怎麼了?”
上官諾氣的肝都在疼,根本不想理他,匆匆穿好衣裳就出了門。
并肩王府
鄭仲文和祁溶月在書房中議事,二人臉色十分不好,昨日念文回來,他們瞧着她面色不對,便追問她是不是在宮裡闖禍了,她忿忿不平的将宮裡發生的事給說了一遍,将他們吓的夠嗆。
這顯然不是上官諾能在宮裡一人獨辦的事,在他的背後,還站着一個皇後娘娘。
“皇後平日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沒有分寸的人,怎會做出這種事?這個外甥對她來說,就這麼重要?”鄭仲文道。
祁溶月搖頭:“不,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她不是個傻的,她明知這麼做的後果會是什麼,卻依然做了,這并不是出于對外甥的愛護,她隻是借由這件事,達到她自己的目的。”
鄭仲文不解:“她自己的目的?什麼目的?”
溶月歎了一氣,“你呀,整日在宮裡走動,連這也看不通嗎?天齊太寵文兒了,反而冷落了他自己的孩子,皇後娘娘面上看似不在意,可她怎麼可能不在意?她是後宮之主,生下的皇子公主那是何等的尊貴,可在天齊眼裡,她的孩子,卻比不上一個區區外姓郡主,她怎能咽下這口氣?”
“若能一舉毀了文兒,她該多得意?不僅打了我們并肩王府的臉,也狠狠打了天齊的臉,再者這事一旦出了,便隻能暗中處理,總不能将這種醜事诏告天下吧,所以,到最後,她也不會受到責罰,頂多不受天齊待見罷了,她也是破罐破摔,反正平日也不受天齊待見。”
仲文一拳砸在了幾案上,怒道:“毒婦,心如蛇蠍。”
“幸好念文沒事,這事就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