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6 章
着她可憐的模樣,一怒之下去為她出頭。
如今這形勢,說軟話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也是該給他們多施加些壓力了。
國公府
薛夫人一來國公府,沒有先找鄭仲文,而是先見了鄭國公和鄭夫人。
鄭夫人和她是手帕交,關系非比尋常,往日見了,那叫一個親熱,可今兒這一照面,不消說話便能感覺到對方身上透出的han意。
“王芸,你這是怎麼了?”鄭夫人有些心虛的明知故問。
王芸冷眼瞪了她一眼,沒回她話,轉目看向鄭國公,道:“你們鄭家教出的好兒子,竟然背着新婚夫人在外頭養女人,這事你們别說不知道。”
鄭國公皺眉,不悅道:“薛夫人,說話可要多加注意,不是什麼話都能随便往外說,仲文雖然沒有在京都成家,可他在西疆時遇到一個情投意合的姑娘,二人也是正經拜了堂的,在當地也是擺了喜宴的,那怎麼是外室?”
☆、817.第817章 上吊
第816章
薛夫人氣的夠嗆:“聽你這意思,你是隻認和你兒子在外頭胡搞的野女人做兒媳,不肯承認我們薛家的千金是你兒媳婦?”
鄭國公道:“這不是我認不認的事,寶珍雖和仲文訂了親,但這親事不是沒成嗎,當時仲文一心退婚的事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是你們自己單方面不同意退婚,但于仲文而言,他和寶珍的婚事,壓根就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你現在說一句不存在就完事了嗎?我女兒住在王府兩年,三不五時來國公府給你們請安,你們怎麼當時不說不存在?現在兒子回來了,帶回了另一個兒媳,你們就說不存在?這種話虧你們也說得出口。”
鄭夫人一臉着急:“王芸,有話好好說,别着急。”
鄭夫人氣的拍桌子:“還好好說?我現在能好好說話嗎?我女兒寶珍,剛剛在王府裡被你們的好兒子疾言厲色的羞辱了一番,氣得上了吊,你換成是我,你還能好好說話嗎?”
夫婦二人皆是面色大變:“什麼,寶珍上吊了?這,怎麼會這樣?”
薛夫人冷笑:“怎麼會這樣?你們去問問你們的寶貝兒子呀,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他無情無義,涼性薄情。”
鄭國公忙問:“那寶珍現在怎麼樣?可有事?”
薛夫人哼道:“幸虧救得及時,沒有性命之危,現在還在床上昏迷不醒,我告訴你們,我家寶珍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算是拼了一死,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那個寶貝兒子。”
鄭夫人急得不行,屁股跟紮了針似的坐立不安:“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薛夫人道:“我們薛家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鄭仲文帶了女人回來,就這樣趕走自然是不妥,這樣,我們吃點虧,讓她進王府,擡個姨娘。”
鄭國公趕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這姑娘是仲文十分鐘愛之人,半點委屈也不肯她受,别說姨娘,你就是許個側妃之位,仲文也是不肯的。”
薛夫人大怒:“怎麼的?難不成還要讓我家寶珍讓出王妃之位,她來坐?”
這時一道挺拔的身影由外而入,高聲道:“王妃之位本就是空懸,何來她讓?”
薛夫人側頭,瞧見大步而來的鄭仲文,氣立時不打一處來,起身指着鄭仲文怒罵:“你這個負心漢,你還有臉來見我?”
鄭仲文皺眉,面有不悅:“你說我負心漢?我負了誰的心?怎麼就沒臉來見你呢?”
薛夫人恨不能拿那滾燙的熱茶直接潑到他的臉上,怒道:“負了誰的心?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負了我女兒寶珍的心,你害得她,害得她好苦啊。”
“我害她?薛夫人,麻煩你搞搞清楚,那并肩王府,不是我請她進去的,兩年前的婚約,我已經退掉,是你們薛家死纏爛打,我确實有錯,我也願意彌補,但我的卧榻之側,除了我認定的人,誰也别肖想。”
☆、818.第818章 許他們家兒子一個官職
第817章
薛夫人氣得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來,她的寶貝女兒,于深閨之中嬌養長大,養到十六歲的好年華,許給了他們鄭家,結果在迎親當日,慘遭莫名其妙的退婚,好端端的名門閨秀,難不成就要這樣被他毀了一生嗎?他們薛家當然不能同意。
寶珍也是個有骨氣的,她認定了鄭仲文,堅持不肯退婚,并執意住進這王府裡等他回來,這一等,便是兩年。
兩年的時光對于一個男人或深宅婦人來說或許不算什麼,可對于一個花季少女來說,那可是命一般珍貴的年紀,生生熬到了今時今日,如今全京都城的人都知道薛寶珍是鄭仲文的妻子,是這并肩王府的女主人,他說不要就不要?這不是明擺着逼寶珍去死嗎?
薛夫人立起了身,雙目通紅,将廳裡的三人逐個瞪了一遍,沉聲道“這件事你們說了不算,我這就去皇上面前告禦狀,看看皇上是要偏袒你們鄭家,還是還我女兒一個公道。”
薛夫人撂下狠話,轉身便走了,立時回府穿上诰命服飾,在宮門口通報面聖,可惜皇上‘太忙’,無暇見她。。。
薛夫人剛走,鄭夫人也坐不住了,拉着鄭仲文道:“她說寶珍自盡了,雖然沒出什麼大事,可這事總歸是因你而起,若傳出去,這名聲也不太好,你還是去王府看看吧,免得一會鬧出更大的事來。”
鄭仲文搖頭:“我不會去,一個人要活着很難,要死卻很容易,她若是那般脆弱的女人,早在兩年前我當街退婚之時,她便會死,豈會活到今時今日,還在并肩王府裡以王妃自居,待了整整兩年,這個女人的城府很深,不是一般的難纏。”
鄭國公也點頭:“仲文說的不錯,她這一招,分明就是苦ròu計,不過總歸是咱們鄭家對不住她在先,你當街退婚之事,也确實做的不厚道,如今她好端端的名聲被你毀了,想要再嫁個門當戶對的,怕是難上加難。”他搖頭歎息。
這些鄭仲文也想過,隻是事已至此,說這些也已經無用,他能做的,就是從其他方面補償她,補償他們薛家。
鄭仲文朝鄭國公道:“爹,我記得薛寶珍有個哥哥,也在京都任職。”
鄭國公點頭:“沒錯,他哥哥薛霖,在翰林院任修撰一職。”
鄭仲文道:“翰林院修撰,從六品,想要熬上去,憑他們薛家現在的實力,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如若我們許他補翰林院侍讀一缺,可能行?”
鄭國公眉眼一亮,笑道:“從翰林院修撰到翰林院侍讀一位,雖隻跨了兩階,可卻是至關重要的兩階,有些人,在翰林院裡熬白了頭,也不過隻能熬到侍讀這個位子,薛霖還年輕,若許他此位,想必他日後的仕途也會更為順遂,薛家人不可能不明白這一點。”
鄭夫人半懂不懂,問:“你們父子倆的意思是,許他們家兒子一個官職,讓他們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