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9 章
不好,他要爆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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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了念文迅速後退,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瘋子的臉上堆着殘忍的冷笑,一雙陰毒狠辣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雲天:“去死吧,都去死吧!”
隻聽‘轟’的一聲,瘋子的身體突然變成一片血霧,一股強悍至極的力量在血霧中爆發,将雲天以及萬琨念文一并震飛出去,便是距離數十丈之遠的鄭仲文等人,也被震的退了兩步。
三人倒在了草地之中,渾身是血,人事全無。
“快,快帶他們回去,回王府,快!”鄭仲文心神大亂,上前一把抱起了女兒,念文的臉上滿是血污,看不清臉色,抱在懷裡,怎的那麼冰那麼冷?
“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他又扭頭看了眼萬琨和雲天,那二人的情況也并沒有比念文好。
“快,快回城,回王府。”
他現在隻有一個念頭,趕緊回去找溶月,隻有溶月才能救他們,隻有溶月才能救他們。
快馬回城,一路仿若跑瘋了一般。
深夜的并肩王府,着實亂了一通,溶月見到昏迷不醒,渾身血污的三人時,也是驚得花容失色。
她一一為他們号了脈,緊皺的眉頭卻沒有一線的松懈。
“快,取針來。”
她率先走到了雲天的身前,命下人将雲天扶起,并脫起上衣。
剛下了一針,她便發覺雲天的經脈很是不同尋常,他的經脈和普通全然不同,體内的氣息也非同尋常。
若是别的大夫,恐怕立時便要放棄治療了,這樣的經脈,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也無從下手。
可溶月卻見過,非但見過,還很熟悉。
她的女兒鄭念文,和雲天的經脈很像,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卻大緻相同,都是異于常人的怪異。
她從小便研究文兒的經脈,也算是對這種經脈有一定的了解。
雲天的經脈之力十分強悍,銀針紮**位之間,跳動的十分厲害,仿佛下一瞬,這針便要被彈出來。
為雲天紮完針,溶月的額頭已經遍布了豆汗,仲文趕忙為她擦汗:“怎麼樣?還好嗎?”
溶月點頭:“幸好你送回及時,終于穩定下來了,若再晚兩步,雲天這身功夫恐怕難保。”
☆、1672.第1672章
第1671章
仲文松了口氣,忙道:“快看看文兒和琨兒。”
溶月搖頭:“不用了,他們傷的不重,隻是被内勁震暈了,很快就會醒來,不礙事。”
仲文一臉驚訝:“不礙事?他們當時就在雲天身邊,雲天都傷的這麼重,他們竟然不礙事?”
溶月道:“看來是雲天為他們擋下了這緻命的一擊,雲天的功力你應該清楚,連他都傷成這樣,若這緻命一擊落在念文和萬琨的身上,他們現在還能有命活着嗎?”
恐怕是神仙也難救!
仲文想到當時的情況,确實如溶月所言,雲天為萬琨和念文擋下了緻命的一擊,所以他才會受如此嚴重的内傷。
“今日若非雲天,我們所有人都得死。”當時的情況現在想起來還是後怕,那人竟然是靈血族人,靈血族已經數百年沒在江湖中露面,甚至有人傳言靈血族早已滅族,卻沒想到,靈血族依然還存在于世間的某處,而靈血族人的力量,依然這般強悍。
溶月也是好奇:“雲天怎會突然出現?你們不是去了城外麼?”
仲文點頭:“我們原本在半月湖畔打鬥,這家夥不敵我和萬琨聯手,心知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便幹脆使出了燃血功,力量陡然暴增,我和萬琨不是他的對手,攔不住他,雲天就是在那時候突然出現的。”
溶月扭頭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雲天,對他的好奇簡直如滔滔江水般泛濫着,此人不僅經脈不同尋常,内功也是十分特别,給他紮針時,他的皮膚很涼,非常涼,就像是一塊han冰,可那ròu又是真實的ròu。
一個人的身體,怎能冷成那般,且她能感覺得出來,那種冷,不是尋常染了風han或重病将死時的冷,而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一股子han意。
他究竟是什麼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究竟想要做什麼?
她有很多很多的問題想要問他,一切都要等他醒來再說。
溶月将念文帶走,仲文則背着萬琨去了另一間客房,這兩人為了文兒彼此敵視,睡在一間房裡,若醒來,說不定能打起來。
辰時,萬琨醒來,窗外的天光已然大亮,屋裡的一切都那麼陌生,但他知道。這裡是并肩王府,房裡的擺設和用具,就是王府的格局,他一眼就能認出來。
“來人!”他傷的雖然不重,可這一說話,依然牽動了五髒六腑的内傷,鑽心的疼。
外頭守着的侍女迅速推門而入,紅着臉問:“公子有何吩咐?”
“郡主呢?”他問。
侍女忙道:“回公子,郡主在楓葉閣。”
楓葉閣?那不是客房嗎?她不在靜文居,怎的跑去楓葉閣了?
侍女見他皺了眉頭,忙道:“公子,郡主剛剛來看過公子了,見您還沒醒,便去了楓葉閣,雲公子在楓葉閣,現在還昏迷着。”
萬琨了然,點了點頭,他聞到一股藥味,正是治療他内傷的藥,看來公主已經給他看過傷了。
“把藥拿來。”他旋身,将雙腳塞進了床畔的鞋裡。
☆、1673.第1673章
第1672章
侍女一愣,他怎麼知道藥端來了?她也沒說啊。
“還愣着幹什麼?”萬琨皺眉,他心裡掂記着文兒,哪有功夫在這裡瞎耽擱。
侍女回神,趕忙将已經放涼的藥給端了過來。
萬琨一口便将大半碗苦藥給喝了個精光,随即起身往外走,他這動作一直太猛,牽扯到内腑的傷,疼的他直呲牙,一手扶上床柱緩氣。
侍女匆忙上前,伸手便要扶他:“公子您怎麼了?”
萬琨揮手,将侍女拂至一邊,“别碰我!”他最讨厭别人碰他,尤其是這種滿身脂粉味的女人。
他調息了一下,慢慢走出了房間,屋裡的侍女再也忍不住,晶瑩的淚珠滾滾而下。
這時一個端着燕窩粥的綠衣侍女走了進來,見床榻空空,燕兒正站在床邊落淚,一臉委屈的模樣。
“姐姐你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柳兒将手中的燕窩放在了桌上,回到燕兒的身前。
燕兒隻是哭,哭的越發傷心。
柳兒看了眼空空的床榻,面色微變“難道是萬公子欺負你了?不對,不應該呀,萬公子平日冷冰冰的,咱們這些侍女,他從來都不帶用正眼看的,怎麼可能會無端的欺負你,快說,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燕兒依然哭個不停,一雙杏眼腫得跟桃似的。
柳兒見她這樣,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心道莫非萬公子醒來後,見到燕兒姐姐貌美如花,便獸性大發,欺負了她?
“我去找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