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逆襲:神醫世子妃

第 335 章

重生逆襲:神醫世子妃 2879 2025-03-14 10:32

   :“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奴婢這就去,這就去。”

   若讓陛下知道她和侍衛私通的事,一定不會輕饒了她,她不想死,她才十八歲啊!

   秋瑩将宮女扶了起來,笑道:“别怕,隻要你做好這件事,我保證,一定會守口如瓶,将來你出宮嫁人,我還會給你随上一份大禮。”

   宮女擦去額上的冷汗,道:“郡主,您也知道,太子妃她是個大夫,這藥下在茶水裡,她一定會察覺的。”

   秋瑩神秘一笑,心道就是要她察覺,如此她和周安的關系才會徹底的破裂。

   她不好過,他們誰也别想好過。

   吉時,周安行登基之禮,攜手祁溶月,身着繁重的華服,于長長的紅毯之上走過,紅毯的兩旁,除了文武百官,還有與周朝交好的各國使臣。

   當然,其中也包括了鄭仲文。

   他俊眉緊攏,看着龍袍鳳披的兩人攜手而來,他的目光緊緊的鎖着那金珠簾後的臉,看不清模樣,可他的心,卻因她一步步的靠近而疼痛加倍。

   ☆、748.第748章 深情眷戀已經煙消雲散

   第747章

   為什麼會這麼痛?他和她之間,究竟有着怎樣的糾葛?為何明明恨她入骨,卻依然想要來這裡見一見她,為何明明是殺他的仇人,為何在眼時面對她時,除了心痛,再無恨意?

   不,這是不對的,他該恨她的,她棄他而嫁他人,她用利刃刺中他的心髒,他不該恨她嗎?

   她透過珠簾,看着那站在紅毯一旁的男人,那張臉,是她無比熟悉的臉,那眼神,卻是如此的陌生,從前的深情眷戀已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除了憤怒,似乎還有許許恨意。

   胸口的火焰印記再次熊熊燃燒起來,那種熱度,仿佛能将她的身體徹底焚至虛無。

   感覺到她手掌在輕輕顫抖着,周安扭頭,低聲問::“你怎麼了?”

   她搖頭:“沒事,有些累了。”

   周安滿目心疼,溶月向來喜靜不喜鬧,更不喜濃妝豔抹和戴着這些繁重的頭飾,她一定很累吧。

   他緊了緊手心中她的手,低聲道:“一會禮成你就回去休息,後邊的事你不用管了。”

   她點頭,沒再說什麼。

   鄭仲文見了二人這般親昵的舉動,心越發的痛,幾乎站立不穩。

   “王爺,您怎麼了?”一旁陪同來的何大人趕忙扶住他的手臂,急問。

   鄭仲文擺手“沒事,我沒事。”直到她的背影漸行漸遠,他心口的疼才漸漸減弱。

   登基大典很繁瑣,也很無聊,不斷的跪跪又拜拜,就像小時候她陪父皇母後去祖廟祭祀時一樣,那時的她年紀還小,父皇母後允許她偷懶,可如今,她已經過了那個可以偷懶的年紀。

   一直忙到未時三刻才算禮成,周安還有更多的事要忙,要接受百官朝拜,要接見使臣朝賀。

   她回到東宮,将頭上的飾物全數拆卸,洗盡一臉濃妝,換上平日穿的舒适衣裳,這才算緩過了一口氣。

   宮女送進來一壺新泡的茶,給她倒了一杯,她打算喝上一口潤潤嗓子,雪兒便沖了進來:“小姐小姐。”

   祁溶月掃了她一眼,道:“我已經知了,是仲文。”

   雪兒笑道:“這麼說,你也知道世子正朝咱們東宮這邊來咯?”

   祁溶月立時放下茶盞,驚問:“他,他來東宮了?”

   雪兒笑嘻嘻的點頭:“我親眼看見的,走的很快,似乎很着急呢,還說他不記得你,肯定是假話。”

   祁溶月皺眉:“可這裡是東宮,他來這是不是不太好?”

   雪兒笑道:“你還不了解世子的性子嗎?他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什麼時候顧及過這些俗禮?”

   那倒也是,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說話間,外頭有宮女的聲音響起:“你是誰,為何擅闖東宮?”

   祁溶月忙朝雪兒使了眼色,雪兒匆匆跑了出去:“這位是娘娘楚朝的兄長,前來看望娘娘,快讓開。”

   那宮女聞言,哪裡還敢攔,原本這男人就一臉兇煞的模樣,聽了雪兒的話,自是立時退開。

   雪兒朝鄭仲文笑道:“世子,哦不,現在要叫您王爺了,王爺,小姐就在裡頭,請進吧。”

   ☆、749.第749章 信

   第748章

   鄭仲文淡漠的目光瞥了雪兒一眼,對她的笑顔還以冷視,既然是祁溶月身邊的人,一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他大步入殿,步步生風,竭力保持着面容的平靜,以掩飾他内心的痛苦,每走一步,都像有人拿刀刺了他一刀,那種痛,無法言喻。

   他今時所受的一切苦痛,都拜祁溶月所賜。

   見他進來,她自椅中站起,不由自主的上前了兩步,面色貌似平靜,可眼中的喜悅卻難以掩藏,他好了,看他走路的樣子,似乎已經恢複如初了。

   眼前女人的模樣越來越清楚的出現在他面前,臉還是那張臉,可臉上的表情卻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樣。

   她似乎很高興見到他,呵——見麼前未婚夫,有什麼可高興的?是想向他炫耀她終成了一國之後嗎?而他所不能給她的尊榮,另一個男人卻可以給她,是這樣嗎?

   “你就是祁溶月?”他在她身前兩丈遠處站定,不再上前,俊眉緊攏,眸光涼淡。

   雖早有心理準備,可見他果真忘了她,心裡的失落依然濃郁,她淡笑,掩去眸間的無奈與悲哀:“我就是祁溶月,很高興再見到你。”

   他胸口的疼越發濃烈,盡管已經習慣了這種疼痛,可此時的痛,卻幾乎要超出他能承受的範圍,他扶着桌沿坐下。

   見他冷汗直流,她快步上前,急問“你怎麼了?可是傷口疼?”

   他擡眸,冷視着眼前這張貌似很關心他的臉:“沒錯,就是傷口疼,這可都要多虧了你。”

   祁溶月一臉疑惑:“不應該呀,按說過了麼久,你這傷早就好了,怎麼會疼呢?”

   鄭仲文也不與她多做解釋,深吸了口氣,自懷裡摸出一封信,‘啪’的一聲扣在了桌上:“這是皇上讓我轉交給你的信。”

   信已經帶到,人他也看到了,本想轉身就走,可胸口的疼卻讓他沒有氣力起身。

   祁溶月看了眼信,又朝鄭仲文道:“讓我看看你傷。”

   他擺手:“用不着,你既然選擇了棄我而另嫁,就沒必要再在我面前裝出一副關心我的樣子,我看了隻想吐,假惺惺。”

   祁溶月苦笑:“随便你說什麼吧,是我對不起你在先,你若恨我,我也認了。”

   他擡眸看她,那般明麗嬌豔的臉上,滿是愁苦之色,吐到喉間的惡言惡語在見到她眼眸中濃不可化的愁色時,盡數咽了回去。

   他粗聲問:“你另嫁便另嫁,又為何要殺我?”

   祁溶月歎道:“凡事有因自有果,我現在不方便對你多說,若日後我們有緣再見,所有的事,我都會告訴你。”她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現在說了隻是憑添他的苦惱,又何必。

   鄭仲文冷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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