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9 章
看望公主,二人在園子裡逛了好一會,還——還——”
“有話就直說!”楚廉聲音漸沉。
管家道:“公主還領着晉王來書房喝茶,但沒多久就又出去了,之後晉王就離開了王府,再沒來過。”
楚廉拿眼去看另一頭的侍衛:“去查,看看他這幾日都做了什麼,和什麼人見過面。”
侍衛轉身出去,楚廉又朝管家道:“去請公主過來,說我有事問她。”
過了好一會,楚天心踩着輕快的步子來到了書房,一見父王的面色鐵青,忙問:“父王,出什麼事了嗎?”
楚廉擺了擺手,道:“你先坐。”
待楚天心坐下,楚廉幹脆的問道:“前日闵恒之來過?”
楚天心面色微紅,輕笑道:“嗯,恒之來看我,還給我帶了百味齋的點心。”
楚廉見女兒高興,聲音自然的放柔緩了些許:“他都和你說了什麼?”
楚天心瞪大眼睛看着楚廉:“父王,你怎麼問人家這些,這是我和恒之的秘密,人家才不告訴你。”
楚廉無奈,又問:“他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楚天心搖頭::“反常的舉動?沒有啊,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反常,就和平常一樣的。”
“父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何要問我這些?”
楚廉道:“心兒,古奇大師的兒子被人救走,古奇大師也失蹤了,而咱們王府的庫房也有人潛入過,幸好沒丢什麼東西,而管家說,這幾日隻有闵恒之來過咱們王府,所以我才找你問問情況,沒有别的意思。”
楚天心瞪大了眼睛道:“所以,你懷疑是恒之?”
楚廉搖頭:“我并不是針對他,隻是他來的太巧,讓我不得不起疑心。”
楚天心呼啦一起立起,怒道:“父王,他可是你未來的女婿,你怎麼能懷疑自己的女婿呢?你懷疑他,就等于是懷疑我。”
楚廉見女兒這般模樣,忙安慰道:“你别急呀,我隻是問問你,你說沒有就沒有,好不好?”
楚天心不依:“本來就沒有,他隻是來找我說說話,說要嘗嘗我烹的茶,就這些,什麼别的話都沒問過,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楚廉不斷點頭:“好好好,父王答應你,絕不會冤枉好人,他若沒有做過的事,我肯定不會賴在他的身上。”
楚天心離開楚廉的書房後,一路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往雙心閣走,原來,他那天來王府,是有目的的,他先是誘她進了父王的書房,後又打聽了庫房的事,她傻的将古奇大師的事全數告訴了他。
☆、423.第423章 套路
第422章
她當時還那般得意,呵——真是可笑,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套路,都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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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能告訴父王這些,否則,父王絕對不會饒了他,甚至有可能會殺了他。
她不能失去恒之,絕對不能。
傍晚時,派出去的人都已經回來,侍衛向楚廉彙報:“王爺,屬下已經查過,晉王來京後,先是去了趟督察院,與左大人商談公事,後便直接來了廉王府求見公主,在府中逗留了一個半時辰回府,之後便一直沒再出來,第二日便回了晉城,以晉王的腳程,明早便能到晉城。”
廉王眉頭未松,聽着仿佛毫無破綻的行蹤,卻讓他越發覺得可疑,可又拿不住他一絲半點的把柄。
“本王已經派人傳書至晉城,若晉王明天一早回到晉城,那這事就不用在他身上浪費時間,若他沒有在明天早上回城,那就繼續查,直到查出他的破綻。”
“是!屬下明白。”侍衛退出了書房,偌大的書房裡,隻剩下楚廉一人,他環顧四周,書架俨然齊整,沒有絲毫的淩亂,東西也沒少,那潛入廉王府,最終又什麼都沒帶走的人,究竟是誰,究竟想要什麼?
晉城
假晉王回城後便直接回了晉王府,再沒有出來過,到第二日,闵恒之才以平民的模樣混入晉城,随即有晉王府的親信暗中接應,假借送菜之名,返回王府,待換裝後,出門溜達了一圈,甩開暗中跟蹤的人,偷偷來到溶瑜堂。
溶瑜堂照常營業,雪兒從樓上下來,湊到祁溶月的身邊低語了兩聲,祁溶月立即加快了診治的速度,将堂内的幾個病人很快的打發走,随即閉門歇業。
溶瑜堂近來經常閉門歇業,外頭的人倒也見怪不怪,隻道是上回祁小姐為了救治城外的難民,精神耗損巨大,還沒休養好。
“是這畫嗎?”祁溶月朝楚天齊問道。
楚天齊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從沒看過,隻是聽父皇提到過,說畫中有他留下的特殊記号,那個記号,唯有他知道,他本打算在我十歲生辰時将畫給我的,隻差三日,隻差三日——”想到這些,楚天齊的拳頭再次捏緊,牙關緊咬着,眼眸之中恨怒滔天。
祁溶月拍了拍他的肩頭,接過畫細看,越看越是驚喜:“我想就是這副畫了。”她指着畫中的紫色蝴蝶道:“母後——哦,我是說皇後的名字是紫蝶,這畫裡的一景一物都是水墨色,偏偏這隻蝴蝶是紫色的,也是這畫中唯一的顔色,皇上一定是以此為記。”
楚天齊點頭:“有道理。”他看着畫中那熟悉又仿佛陌生的景物道:“可這畫裡究竟藏着什麼秘密呢?”
祁溶月将畫置到明燈之上,照看了許久後搖頭:“畫中并無夾層!”
她又拆下卷軸兩側的木質滾軸,滾軸中亦無異物,這仿佛就像是一張普通的字畫,什麼秘密也沒有。
闵恒之道:“皇上明睿,定不會将秘密藏在淺顯易發覺的地方,若能随意找到,那楚廉又怎會錯過?”
☆、424.第424章 畫中一定有秘密
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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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溶月點頭:“沒錯,這畫中一定有秘密,隻是咱們還沒有發現罷了。”
闵恒之走後不久,鄭仲文便帶着楚天齊喜歡吃的杏仁酪趕了過來。
“闵恒之來過了?”他一進屋便嗅到了闵恒之的味道,闵恒之的身上,總有一股子香味,一股子老檀熏香的味道。
祁溶月指了指桌上的畫,道:“喏,這就是他從廉王府盜來的畫,是皇上的手迹無疑,也有特殊的标記,應該是皇上向齊弟提到的那幅畫,隻是我們始終沒有找到畫裡藏着的秘密。”
“是嗎?”鄭仲文放下手中的食盒,拿起畫細看一番,同樣沒能找到畫中藏匿線索的地方,他将畫平鋪在桌面上,細看了一番,突然指着畫中的景物道:“這裡面畫的是禦花園嗎?”
楚天齊點頭:“沒錯,正是禦花園。”
鄭仲文搖頭:“不對,我記憶中的禦花園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祁溶月挑眉:“你去過皇宮也沒幾次,你能記住禦花園的樣子?”
鄭仲文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