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3 章
是不開化的人,或許過幾****自己就想通了,不會再糾纏此事。”
“如此最好!”她苦笑,雲天的性子她清楚,雖然不是愛鑽牛角尖的人,但也不是一個會輕言放棄的人。
“對了,我已經派人去西疆接州兒,過幾天應該就能到了。”
文兒眼前一亮,州兒,她的弟弟,她已經很久都沒想起這個弟弟,她這姐姐當的真失職。
“謝謝舅舅!”她甜甜一笑,陰霾散去。
“文兒,你爹娘現在如何?為何沒有跟你一道回來?”他總算找着機會問了,這可是他此行的目的之一。
念文忙道:“爹娘和我在周朝失散了,不過我回來時已經給周王寫了信,想必他們現在已經在回京的路上。”
楚天齊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他們沒事就好。
“文兒,為免雲天再回來找你,你不如跟我回宮去住,宮裡總比王府要安全。”
念文搖頭:“沒用的,以雲天的功力,這世上,就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他若想做什麼事,誰也攔不住他。”
她轉身,擡眼看着楚天齊:“舅舅您放心,雲天雖然性子執拗不通情理,可他不會傷害我,您不也看見了?”
這倒也是,楚天齊歎了一氣,道:“那你自己一定要當心,切莫大意,有什麼事,立刻派人進宮來報,無論如何,舅舅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她重重點頭:“嗯,謝謝舅舅,我會當心的,舅舅您也要多注意休息,瞧您這臉色,昨天定是熬夜了吧。”
☆、1636.第1636章
第1635章
太監忙接話道:“可不是,皇上這些日子,統共也沒睡過幾天好覺,人都累瘦了一大圈,郡主您可得好好勸勸皇上,這要是累壞了龍體,可怎生是好。”
念文漂亮的大眼睛橫了楚天齊一眼,嘟了嘴道:“哼,等娘親回來,我定要告訴她。”
楚天齊身為皇帝,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若說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是他怕的,那就是他的皇姐。
尤其是皇姐的眼淚,那簡直就是一個大殺器,在皇姐的淚眼面前,他能做的,隻是服從加服從。
“好文兒,你不是一直喜歡那幅雪芙蓉的畫麼?回頭我讓人給你送來。”
文兒挑眉:“真的?”
“當然是真的,舅舅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你可得答應舅舅,不許和你娘說這些,免得你娘擔心。”楚天齊笑眯眯道。
念文歪着腦袋看他:“那你得答應文兒,不許再讓自己這般勞累。”
楚天齊趕忙點頭:“那當然,我可是這楚朝的皇帝,管着楚朝萬千百姓的生計,怎能讓自己累倒呢,絕不會,放心吧。”
“那——成交!”她開心的笑着,舅舅還和從前一樣,并沒有因為這些變故而變得多疑和冷漠。
那是因為,舅舅他并不孤單,自始至終,家人們都沒有放棄過,他心裡一定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家人們,永遠都會站在他這一邊。
所以他的心是溫暖的。
這,或許就是親情的意義。
————
三日後
三騎風塵仆仆的趕到京都城外,還未進入城門,三騎便被一位白衣男子攔下。
雲天不認識萬琨,可他卻認識祁溶月,他知道,萬琨會和祁溶月一道進京,所以,他一直等在城門口,三日未曾離開。
今日,終于讓他等到了。
他目光冷冷的看着萬琨,不過是一個模樣比一般人好看些的少年,他憑什麼能得到文兒的鐘情,憑什麼?
“你是誰?為何攔我等去路?”鄭仲文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着眼前的白衣青年。
雲天掃了他一眼,淡聲道:“我找萬琨,與你們無關,退開。”
他說話時,一股子森冷的han氣自周身發散,han氣中蘊藏着隐約的強者威壓,令人無法忽視的強大。
鄭仲文扭頭看向萬琨:“你認識?”
萬琨搖頭:“不認識,不過,我猜他一定認識文兒。”眼前的青年,一雙俊目冷冷的盯着他看,貌似平靜淡漠的臉上,卻隐有一股子暗濤流動,眼裡的妒火更是十分明顯,這種爐火,他還在别人眼裡看過,比如周焦,比如上官諾。
祁溶月朝雲天問:“你就是雲天?”
雲天看向祁溶月,這是他第一次以一個人類的視角去看,經過它上次消耗大量元氣為她塑顔,她現在看起來年輕了許多,和十幾年前第一次見到時差别并不大。
他看着鄭仲文時,眼神是淡漠的,看着萬琨時,是妒火中燒的,而看着祁溶月時,眼神卻又變得溫和,甚至有一絲莫明的親近感。
☆、1637.第1637章
第1636章
雲天點頭:“我就是雲天。”
“是你從琉璃城帶走了文兒?”她問。
雲天又點頭:“是我。”
她看了眼雲天的身後,甚至是周圍,并沒有文兒的身影:“文兒呢?”
“她在王府裡等你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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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問一答,就像再熟悉不過的老朋友。
連祁溶月都覺得驚訝,為何面對雲天時,她會生出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他們明明從未見過啊!
尤其是雲天的眼睛,雲天看着她時的眼神,仿佛在什麼地方見過,可這張臉,分明又是陌生的。
“雲天,我們從前見過嗎?”她問。
雲天有些猶豫,他不想騙祁溶月,可又不能說實話。
“見過,我見過你,你卻從未見過我。”這話也不算是謊話,他确實見過祁溶月,而祁溶月卻從未見過身為人類的他。
祁溶月點了點頭,又問:“你攔下萬琨,意欲何為?”
雲天的目光緩緩轉向萬琨,一字字道:“我要挑戰他,一決生死。”
祁溶月搖頭:“他不是你的對手,你想殺他?”
雲天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隻是目光冷冷的定格在萬琨的身上。
祁溶月又問:“為什麼想殺他?你們并不認識。”
就算大家都猜到了原因,可究竟如何,還是要聽他親口說出來。
雲天道:“文兒隻有一個,隻能嫁給一個人,我和他,隻能有一個人活着。”
正如萬琨所料,他攔下萬琨,就是為了文兒。
他的目的很單純,甚至毫不避諱的直言而出。
祁溶月問:“你做這種事,文兒可知道?”
雲天的臉色稍有變化,變得不那麼自然,眼神明顯的開始閃躲,他似乎還沒學會說謊。
若是面對别人,他自然不用說謊,可他現在面對的,是祁溶月。
“當,當然知道,她,她并不——反對。”
“是嗎?”祁溶月淡笑,反問,也是質疑。
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依文兒的性子,怎麼可能不反對,且眼前這雲天,壓根就不擅長說謊,他的謊言,沒有說服力。
“當,當然。”他别過頭,看向别處,刻意的闆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