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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470章 失敗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7179 2025-02-06 17:04

  絲竹管樂聲聲,妖娆多姿的舞姬舒展曼妙的腰肢,舞步輕盈,在寬闊的殿中央盡情舞動着,于她們來說,這無疑是一次機會,

  一次被皇帝、被太子、被皇子們看中的機會,然,讓舞姬們失望的是,皇帝和太子還有皇子們誰都沒有向她們多投來目光。

  哪怕是前來參宴的朝臣,極其朝臣們的家眷,真正觀看舞蹈的也沒幾人。

  觥籌交錯,所有人都滿面笑容,相互間談論着大夏掃平草原鞑子這一盛事,談論着一些同僚間,貴圈裡的小八卦。總之,

  完完全全把心思落在舞蹈上的,是真沒什麼人,這無形中令舞姬們有些失望,但衆舞姬中,有兩人卻不像同伴們那樣懷着被皇帝、太子、皇子們看中的心思,

  這二位在獻舞過程中,跳得認真,且美目流轉,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實際上,心神高度集中而冷靜,候着她們的主子下指示,好助主子完成大業。

  時間點滴流逝,宮宴時間過去小半個時辰,永康帝擡手,立時絲竹管樂聲停息,與此同時舞姬們行禮恭敬退離。

  “今日這場宮宴想來朕不多說,諸位愛卿都知道因何舉辦……”

  永康帝龍顔帶笑,望着前來參宴的朝臣們,不疾不徐地說着。

  這位一國之君說了很多,末了,着羅福海宣讀聖旨。

  毫無疑問,羅福海要宣讀的是封賞聖旨。而正如夏墨寒在回京火車上對宋楓彥所言那般,宋楓彥和秦昭被永康帝賞賜不少财物,

  并分别被封為有實權的正四品武官。至于夏墨寒和葉清城二人,同樣有得到永康帝不少賞賜,且均被任京中要職。夏墨寒在接到永康帝的封賞聖旨時,

  面上沒看出有什麼異樣,不過葉清城在聽到自己的封賞聖旨時,表情是明顯一怔,兵部尚書,他不僅被皇帝留京,且被皇帝任命為兵部尚書,

  這是葉清城沒想到的,準确些說,是葉清城沒想到自己一下子會被任命兵部尚書一職。留京,由于有葉夏之前的猜測在,葉清城倒沒怎麼覺得意外。

  封賞完在掃平草原鞑子這一戰事中斬獲軍功的将士,永康帝一個眼神,絲竹管樂聲重新奏響,可是不過須臾工夫,厮殺聲和刀劍碰撞聲由遠及近傳入殿中,

  下一刻,殿内熱鬧的氣氛驟然冷凝,那些原本在宮宴上伺候的宮人還有朝臣們的家眷中,亮出一把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就這還不算,

  十多名手持長劍,臉上蒙着黑巾的黑衣人從殿内不同方位現身,一時間,偌大的殿宇裡面,氣氛愈發冷凝緊張。

  “父皇,兒子回來了,您沒想到吧?”

  一聲“父皇”出口,隻見朝臣們的家眷中走出一位跛腳男子,他身着錦袍,緩慢走至殿中央,直直地看向高位上的永康帝,慢慢的,他勾起嘴角,擡手撕掉臉上的易容面具,環視殿内被他的人挾制住的朝臣和家眷,說:

  “兒子也不長篇大論了,今日要想保全在場諸人的命,父皇不妨恢複兒子的皇子身份,再禅位給兒子,對于兒子這個提

  議,父皇覺得如何?”

  “孽畜!你癡心妄想!”

  永康帝怒喝。

  太子和五皇子、七皇子這會子都護在永康帝身前,另外,羅福海和席位距離永康帝稍近的朝臣,亦牢牢護在永康帝周圍,防止永康帝出意外。

  宮妃和朝臣們的真正家眷被眼前的場景吓得臉色煞白,渾身顫抖。為何要說朝臣們的真正家眷,源于那些家眷中,有不少人是夏子澹的人易容的。

  譬如某某大人家的嫡女是他人易容的,再譬如某某大人的夫人和嫡子是他人易容的……能被易容,那麼這些被易容的正主在那,不用多想,永康帝等人都清楚。

  “王大人、李大人、羅大人、崔大人……你們中都有家眷在我手上,不想他們身首異處,你們知道該怎麼做吧?”

  被夏子澹點名的幾位朝中重臣,額上冷汗密布,眼裡寫滿掙紮。

  這是要他們投誠呢,可他們真要這麼做的話,皇上能放過他們?畢竟四皇子眼下的行徑是逼供謀反,成功自然什麼都好,可萬一以失敗告終呢?皇上英明神武,不可能沒一點防備……怎麼辦?

  他們該怎麼辦?

  不投誠,就意味着他們要放棄親人的性命,投誠的話,意味着背叛皇上,意味着和這個早已被貶為庶人的四皇子同流合污,行謀反一事。

  見王大人等遲遲不表态,夏子澹眼睛微眯,眸中迸射出危險的光芒:“王大人,你們遲遲不表态,是不想要置你們親眷的命于不顧?”

  “不……不可!”

  王大人額頭上冷汗涔落,緊閉着嘴巴沒有吭聲,羅大人和崔大人等幾位亦沒吭聲,但李大人和另外一位大臣連連搖頭,挪步站在了夏子澹身後,很顯然,二人一個為了膝下唯一的嫡子,一個為了相伴多年的夫人,選擇向夏子澹投誠。

  要說這夏子澹是真有幾分本事,明明是暗中活動的老鼠,卻能輕而易舉地把手伸到那些朝中重臣府中,更是無聲無息把從那些重臣的親眷中調包一兩個,為他此時逼宮無疑提供了點便利。

  視線挪轉,夏子澹掃了眼一衆武将和武将們的家眷,淺聲說:“何将軍、杜将軍……你們幾位呢,是個什麼打算?”

  武将大多是火爆脾氣,何将軍雖然心痛親眷落入夏子澹手中,卻想都沒想,直接沖着夏子澹大喝:“打算?本将軍和本将軍的家眷不管是生是死皆效忠皇上!”

  一句話,僅一句話,何将軍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杜将軍等幾位武将身闆挺得筆直,齊聲附和何将軍所言。一個腿腳有問題,被皇上貶為庶人的棄子,即便有幾分能耐,在他們看來,也就小打小鬧折騰下,想要“換天”,怕是沒睡醒吧?!

  退一萬步說,即便“換天”成功,他們作為皇上的臣子,作為皇上治下的子民,死在逆賊手上,對得起天地祖宗,無怨無悔!

  刀劍碰撞聲和厮殺聲愈發清晰,夏子澹對着何将軍幾人冷笑了聲,将視線挪回永康帝身上,就其之前開口那句話做出回應:

  “孽畜?父皇,兒子若是孽畜,那您又是什麼?今日兒子有此舉動,是你逼兒子的,而且您怎麼就知道兒子是在癡心妄想?”

  說着,夏子澹拔高聲音,目中溢滿怒火和怨恨:“比起老三犯的事,兒子那點錯算得了什麼?可您是怎麼做的?留老三有一條明不說,隻将他送去守皇陵,對我呢?

  您直接發配邊關苦寒之地……看到了嗎?兒子現在這樣全是你造成的,當日你若真雷霆震怒,大可直接取了兒子的命,這樣兒子也不至于承受多年精神上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也不會對您的處置感到不公……

  父皇,你真得很絕情、很殘忍,兒子在邊關那麼些年,您可有想起過兒子,可知道兒子早在被押送邊關投中斷了一條腿,可知兒子在邊關是怎樣度日的?”

  眼眶略顯濕濡,夏子澹語聲飽含痛苦:“兒子自幼孺慕您,熟料就因為那麼點事,讓您直接把兒子打入塵土裡,父皇,兒子這裡痛啊!”

  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位置,夏子澹短暫平複情緒,自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朝前走了兩步,一字一句說:“下旨吧,父皇!”

  “老四,你已是庶人,且是戴罪之身,哪來的臉跑到父皇面前叫嚣,逼迫父皇禅位給你?”

  五皇子怒視着夏子澹,狠不得将其掐死。

  他就知道這小子詭計多端,在數年前并非得疫症病逝,而是采用金蟬脫殼之法,藏身暗地裡,對大夏江山圖謀不軌你,現如今,果不其然,竟然集結力量,狗膽包天逼宮謀反。

  好得很,他要是能讓對方達成所願,把姓颠倒寫。

  夏子澹沒和五皇子廢話,僅一個眼神,原本如鹌鹑般聚集在一起,距離五皇子較近的那兩名舞姬,豁然間騰空而起,手持明晃晃的匕首刺向五皇子和太子。

  不料,太子身手不錯,成功避開的同時,擡腿就将刺殺他的那名舞姬踹飛。五皇子體胖,行動不便,硬生生被襲向他的舞姬刺中胸口,

  七皇子似是吓傻了,不知道避開,亦不知道還手,被刺中五皇子的那名舞姬,手握匕首刺了過來,電光火石間,七皇子被人拉了一把,險險避開那舞姬手中的匕首。

  諸人這時隻看到一道殘影閃過,且看到刺向七皇子的舞姬像是落葉似的不受控制地向後飛出,看到本站在大殿中央的四皇子竟然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看到仁親王手中握着本在四皇子手上的那把長劍,無不目瞪口呆。

  擒賊先擒王!這是葉夏現在才出手的緣由。有空間模拟學習室在,葉夏知道這古代有飛檐走壁的功法,不由在學習室裡面學了點裡面的武功秘籍,

  當然,她沒有忘記傳授宋楓彥三隻和義子秦昭,甚至還給了承恩公府一本武功秘籍。剛剛葉夏就用的是淩波微步和一招簡單的功法,

  擊退那名刺向七皇子的舞姬,拿下四皇子夏子澹。殿外的厮殺聲和兵器碰撞聲漸漸停息,夏子澹趴在地上,由狼狽轉為激動:“你們統統都去死……”

  他狂笑着尚未說完後話,殿外一前一後走進來兩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啟禀皇上,逆賊已全部誅殺!”

  “啟禀皇上,人質盡數解救,無一人傷亡!”

  夏墨寒和葉清城單膝跪地,向永康帝複命。

  永康帝龍顔大悅,随之朝羅福海點了點頭,很快,大殿内潛伏的暗衛在羅福海的手勢下,僅僅一瞬間工夫,便将夏子涵的人全抹了脖子。

  動作幹脆利索,那些被抹了脖子的,是真沒想到自己會驟然間斃命。眼睛大睜,手裡攥着長劍或是匕首,一個個死不瞑目。前一刻,他們還拿着劍,拿着匕首挾制朝臣和朝中們的家眷,不成想,短短工夫,他們倒成了他人劍下的亡魂。“不!不該是這樣,不該是這樣的……我不信,我不信……”

  夏子澹從驚怔中回過神,趴在地上像瘋子似的連連搖頭,不相信自己聽到的,不相信他看到的,但他的人卻的的确确全被誅殺,隻因殿外沒了厮殺聲,隻因殿内屬于他的人全倒在了血泊中。

  空氣中血腥味彌漫,女眷們吓得想要尖叫,但又擔心被皇帝降罪,隻能忍着滿心恐懼低垂着頭,蜷縮在自己的席位上。夏子澹被侍衛捆綁,由不得他繼續瘋下去。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永康帝問。

  “成者王敗者寇,我無話可說,不過,有老五陪我走黃泉路,兒子還是應該向父皇您說聲謝謝的。”

  匕首上有塗抹毒藥,再加上五皇子被舞姬刺中胸口,是真得連搶救的時間都沒有,當場斃命。

  永康帝聞言,被氣得一個沒忍住,噴出一口鮮血。

  “皇上!”

  羅福海和太子還有皇後、太後急喚永康帝。在夏子澹現身那會,皇後護在了太後身前。

  “皇兄,您還好吧?”

  夏墨寒和葉清城上前,看向永康帝的眼裡寫滿擔憂和關心。

  “朕……朕無礙……”

  永康帝已過知天命的年歲,不過平日裡保養得好,看起來和三十來歲沒兩樣,接過羅福海遞過來的帕子,永康帝拭去嘴角的血漬,對着衆人搖搖頭。

  “皇兄,讓仁親王為您把一脈吧!”

  夏墨寒提議。

  永康帝先是一怔,旋即颔首。

  葉夏上前,為其把脈,須臾後,她收回手,清越的嗓音溢出唇齒:“皇上是急怒攻心才吐血的,吃兩副湯藥就好。”

  好好的慶功宴被一出逼宮謀反戲碼給攪和的草草落寞,夏子澹被關進天牢,許是難以接受自己的謀劃以失敗告終這一事實,在剛關進天牢沒多久,連連咳血,持續約莫一刻鐘,生生咳血而亡。

  永康帝喝過湯藥,被羅福海俯視着正要躺到龍床上,聽到天牢那邊傳來的消息,險些直接暈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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