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個是……”
那個女前台支支吾吾的。她的眼神閃躲。似乎是有意的想要避開顧鋒的視線一樣。而且也并不想去看那攝像頭。而且她眨眼很是頻繁。
果然有鬼!
顧鋒見此嘴角揚起一模弧度。
很顯然,這女前台的一系列微表情顯示。她有着想要藏起來的秘密。而且害怕顧鋒發現。為了進行心理上的自我保護。她才不敢看顧鋒的眼睛。
然而她的眼神總是往另外一個方向看去。
那是一個身材不高的男子。他的步伐并不自然雙手擺動幅度很低。步伐有意的在加快。
做賊心虛?
雖然那個男子沒有回頭。但是從他緊緊握着的拳頭看。這個男子怕是很緊張。
種種聯系之下。顧鋒雖然不能确定這個男子和那個前台或者說這家酒店有什麼必然的關系。但是也八九不離十。抓就對了!
于是顧鋒看了那個女前台一眼。
随後身體猛地向那個猥瑣男子那裡跑去。
然而那個男子聽到跑步聲。做賊心虛的他也是撒丫子。拔腿就開始向着酒店外面狂奔。
然而他錯了。他哪裡能跑的過顧鋒?
顧鋒追上去。一腳便把他給踢翻在了地上。随後緊緊的摁住他後頸。
“你跑什麼?”
那個猥瑣男子。還在拼命掙紮。
“你憑什麼抓我!我跑!還不是因為你追我!唉唉!前台!你們這個酒店怎麼回事!竟然有人當衆打人了嘿!報警!快報警!”
“對!快報警!正好警察來了。我相信這個酒店裡面一定有其他房間有這玩意。”
顧鋒一隻手便足矣壓住那猥瑣男了。而他的另外一隻手則是沖着正一臉慌亂的拿出手機的前台女子,揚了揚手中的針孔攝像頭。
那前台女子頓時不敢在播電話了。
而被顧鋒壓在身下的那個猥瑣男子也是呵呵的賠笑起來。
匆忙改了口氣道。
“那個,大哥。對不住哈,我是這家酒店的老闆,那個大哥您能不能先放開我。這攝像頭的事情我在和您單談。”
看着身下的這個猥瑣男子讨饒。顧鋒想了想也就放開了他。他到時不擔心這個猥瑣胖子跑了。畢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至于放開他他會不會叫人……那顧鋒可真是求之不得。我求求你趕緊搖人吧。我正好一鍋端了。
然而那個猥瑣男子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沒有跑。也沒有打電話。搖人。出乎意料的卻是從兜裡掏出一大把鈔票來遞給他。
果然啊,不同世界觀的人考慮問題也是不太一樣。看來他以後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要多把自己代入到惡人這上面考慮了。
不過說實在的。他真的對錢不感興趣。别人怎麼就是不信呢?
“哎哎哎!别來這套哈!把你的臭錢給收回去!我不吃你這一套!”
“唉!兄弟!嫌少了是吧。這樣,我再給你加上五百,你呢也見好就收,也别在我面前裝這個大尾巴狼了,我都知道。一個被弄暈的小妞不是……嗨這樣的事情我見多了。那不旁邊就是雲山夜店嗎?天天都有被藥弄暈的女生被男人摟着送進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你開個價。咱倆明着談!”
顧鋒聽對方這麼一席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是因為這個讓多放誤會了。等等?雲山夜店?這裡好像确實離雲山夜店比較近。
常常有被藥迷暈的女生被送過來?這一點顧鋒當初第一次去的時候到是沒有發現。看來是時候要找個機會再去一次了。
如此看來那個藥販子看樣子應該隻是個例更大的涉du團夥應該還在盤踞在羊城各大夜間娛樂場所裡面未曾露面。
“都是什麼藥?”
顧鋒稍正言辭。恢複了一臉嚴肅向其問道。然而那個猥瑣男卻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給了顧鋒一個眼神。一副我懂的意味在裡面。
“朋友原來你是想要藥啊!也别去雲山那了,我這就有唉!那個……你!還不趕緊去幫咱們客人拿藥!”
猥瑣男向那個前台女子指揮到。
那個前台女子見自家男人已經控制住了場面也就乖乖的走向了前台後面的那個暗門裡面去拿藥去了。
每過一會。她便拿着一袋白色的粉末出了來。
顧鋒來之前是特意的對新型du品做過一些調查與研究的。
其中有一個名叫雪絨草的藥,據說是對人能起到很大的一股催情的效果。而且會讓人神經錯亂。降低人的羞恥感。
這種精神類藥品,目前國内還沒有官方引進過。一些不法分子想要弄到這種藥。國内是沒法做。隻能從國外進口。
而據警方調查。在被黑月組織毒害的那一衆女性裡面,有很大一部分便曾經對這類藥物成瘾過。
不知道别的地方是否發現過這藥。顧鋒心想。要是這玩意隻在和黑月組織接觸過的人手中發現過。那麼目标就可以确定了。
沒準還能順藤摸瓜找到這黑月組織的幕後真兇。
“這藥你從哪弄來的?”
顧鋒問道。
那個猥瑣男子。由于了一下。随後撓了撓頭笑着說到。
“嘿嘿兄弟。這個實在是不能告訴你。道上規矩!不該問的你就别問!”
顧鋒一聽對方這話。冷不防的從兜裡面摸出一把小刀來。瞬息之間便看見那個小刀便架在了那個猥瑣男子的脖子上。
“誰特麼給你道上規矩!老實交代!你這藥……是從哪弄得!”
顧鋒眼神狠厲目光冰冷。甚至冰冷程度要遠遠超過他手上那玩意。
頓時。那個猥瑣男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哪能撩的到對方竟然這麼果決。說動手就動手了。
這尼瑪先前也沒聽說過這樣一号狠人呀!
也正是由于對顧鋒不了解。讓他誤以為顧鋒是那種從别的地方逃亡過來的殺人分子。也或者是那種别的地方流亡過來的兇人。
這樣的人。一個不高興沒準真會殺了自己。
為了自己的小命。那個猥瑣男子艱難的吞了口吐沫。
勉強的說到。
“我說!我說!我這藥都是從網上買來的!”
“企鵝?”
“對!我們是用企鵝聯系的。然後就是一個黑色月亮的頭像……然後就是……”
“你們平常都在哪交易?”
“在……在哪?不确定每次都是對方約定地點我去取貨。然後錢都給對方打在銀行卡上面。”
“銀行卡?”
顧鋒眯了眯眼睛。
“把對方的銀行卡号告訴我!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顧鋒的刀始終沒有離開對方的脖子。猥瑣男子很是艱難的從兜裡面摸出手機。顫顫巍巍的打開了一個頁面給顧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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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鋒默默的将那個銀行号碼記了下來,這個銀行号碼的主人很有可能是黑月組織内部的一名極其重要的角色。
向這樣有着嚴密紀律性的組織。其金融一般都是有一些人統一掌管并負責分配給手下的馬仔的。不得不說這真的是收獲頗豐的一個夜晚。
顧鋒心中頓時大爽。也就松開了那個猥瑣男子。
男子見在他脖子上的那股涼意消失。
當場就腿一軟。癱了下去。
正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他自诩在這一地帶還算是比較吃得開的。但是在那種動不動就爸刀架在别人脖子上絲毫不擔心誤傷或者誤殺人的狠角色面前還是不夠看啊!
“去把你這個酒店裡面的攝像頭全給我拆了。”
他原以為這個狠人問完話後會轉身離開。誰知道。他剛走沒兩步。卻忽然停了下來。轉身對他說到。
“啊?現在嗎?”
猥瑣男一臉驚訝的問道。
“那你覺得你死後還有機會嗎?”
顧鋒二話不說。眼下直接亮了刀子。
然而那個猥瑣男着實是被顧鋒吓怕了。
身手又高還動不動就拿出刀子架在人的脖子上。這……怕是不止一次這麼幹了吧?他還記得前幾年看過一則新聞。也是一個男子拿刀架在别人脖子上作威脅。結果沒過多久就被報警過來的特警一槍給崩死了。
眼前這個人竟然敢在他的酒店大廳就敢直接這麼做?難道不怕被路過的人看見了直接報警嗎?還是他根本就不怕警察?
想到這裡。那猥瑣男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四個字來——亡命之徒!
然而此時的‘亡命之徒’顧鋒卻是很是悠哉悠哉的回到了房間。無論是從其動作還是表情上都能察覺出他此時内心中的一股輕快來。
他拿出了手機。把隐藏在文件夾裡面的那個号碼複制了下來。
那是那個警督的内線聯絡号碼。
“喂?我是打工仔。”
顧鋒對着電話那頭說到。這是他們隻見相約定的暗語。
這是以防有人獲得了顧鋒等人的手機。為了測試其身份而去打這通電話套話而設計的。
這樣一來。無論是顧鋒在遇到危險手機被偷還是被人要挾的情況下。都能夠保證其身份不被暴露。
而沒有聽到暗語的警督也會跟随顧鋒他們的情況而随時進行變化。或是說自己是顧鋒他們的同學也學會是他們的老師,家人,總之各種身份絕對不會暴露他們是警方安排進敵人身邊特勤的身份出現。
眼下顧鋒說了暗号。那就意味着。可以去聊一些他們任務有關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