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裡三個字一出,勞斯斐南世愣了幾秒鐘,他的目光不斷在陳萬裡臉上掃過,像是在确認什麼。
就連俞金水都吃驚的看了幾眼。
陳萬裡?好像不長這樣啊?
他也以為眼前這家夥在扯虎皮,不過都是自己人,他也不會揭穿。
隻是心中産生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陳萬裡的虎皮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扯的!
說難聽點,那家夥仇人更多!保不齊反而惹來更大的麻煩。
很快,勞斯斐南世發出了一聲嗤笑:“陳萬裡?哈哈哈……你倒是會冒充!你以為那是什麼人?冒充他,就能在這裡裝大頭蒜嗎?”
陳萬裡懶得解釋:“滾,聽不懂?”
勞斯斐南世一擺手,跟身後的保镖說道:“巴斯,給他一點顔色!”
被喚作巴斯的人站了出來,他身形又高又壯,活脫脫一個金剛。
俞金水隻看了一眼,就确定是個橫練的高手,他對上的話勝算不大。
隻能看着陳萬裡處理。
巴斯獰笑一聲,渾身骨骼發出爆鳴,腳下一蹬,跟個炮彈似的朝着陳萬裡撞去。
陳萬裡依舊面無表情,淩空一拳轟出。
巴斯連反應機會都沒有,就倒飛了出去,正好砸向了勞斯斐南世一群人。
砰砰的聲音伴随着慘叫聲。
勞斯斐南世根本反應不及,被幾百斤的壯漢淩空砸倒在地,渾身骨頭不知斷了多少。
他帶來的保镖也被掃倒了一片,一個個哀嚎不止。
不管信不信眼前這人是陳萬裡,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打不過!
“走!”
還能動彈的保镖二話不說擡起受傷的人就跑。
陳萬裡也沒有阻攔。
衆人鴉雀無聲,腦中都閃過一個念頭,陳萬裡是誰?
“散了吧!”
陳萬裡一擺手,一手摟住楊宛月,一手拉着柳飄飄,就朝客房部電梯走去。
俞金水愣了幾秒,踏前一步說道:“陳大師……那個……”
“我與楊霸刀前輩關系不錯,楊宛月在我這兒很安全!”陳萬裡回頭微微颔首,便繼續離開。
俞金水長籲了一口氣。
……
柳飄飄麻了,今天怕不是流年不利,怎麼哪兒都有楊宛月啊!
本來是帶着陳萬裡來景觀房的,結果在樓下陳萬裡的神識就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
解圍就算了,還帶着楊宛月一起來是什麼意思?
三人行嗎?
這間總統套房是真的很棒,巨大的落地窗看出去,風景如畫,但柳飄飄完全沒有心思欣賞。
“你這演唱會要繼續開的話,明天聯系一下艾薇瑞!讓她幫你處理!”
陳萬裡看了一眼在床上玩美女蛇姿勢的楊宛月,無奈說道。
說着看了看時間,又對柳飄飄說道:“今晚你倆就睡裡間,我睡隔壁。明天早上我有事,就要走了!”
說完便徑直走出了這間卧室。
楊宛月還要說話,柳飄飄就瞪了她一眼:“快閉嘴吧你!一天的好心情都被你破壞了!”
“……”楊宛月噗嗤笑出了聲:“啧啧,你這是沒送出去,急眼了?”
“你不也沒送出去嗎?都送上床了,人家也沒看一眼啊!”柳飄飄沒好氣道。
“小丫頭片子,還挺犀利!都沒送出去,不應該讨論一下如何得手嗎?”
楊宛月眨巴了一下眼睛。
柳飄飄心噗通亂跳,這個女人好野啊!
“送一個人家不要。送兩個就未必了,你說呢?”楊宛月嘻嘻一笑。
“你真不要臉!”柳飄飄撇嘴。
“嗯,陳萬裡的女人裡,有一個叫宋嬌嬌,你知道嗎?”楊宛月問道。
“知道啊,怎麼了?”柳飄飄問道。
“她最要臉,所以一直有名無實!”楊宛月舔了舔性感的嘴唇。
“呃……”柳飄飄有點心動。
“以陳萬裡的本領,咱倆根本不可能強迫他!”柳飄飄說道。
“強迫他?你瘋了?”楊宛月瞪大了眸子。
“那如何?”
“勾引他!”
“……”
柳飄飄想起了之前用易容蠱,陳萬裡輕易就識破了。
還能怎麼勾引?跑出去跳個脫衣舞嗎?
灌醉陳萬裡?這也不可能啊,便是自己的宗師姐姐都不會醉酒了,更别說是陳萬裡這個層次。
“看我的!”楊宛月從床上跳了下來。
柳飄飄腦瓜子嗡嗡的,感覺哪兒不對勁的樣子,這不是當着她的面搶男人嗎?
但心裡又有一個聲音似乎在說,有人現場手把手的教她,好像也不錯?
就這一猶豫的功夫,楊宛月已經跑去了隔壁卧室。
“嗯?”陳萬裡看着楊宛月過來,并不詫異,隻是玩味的看着這丫頭。
楊宛月嘻嘻一笑:“我給你表演個絕活!”
“???”
陳萬裡剛一愣,就見楊宛月三下五除二就脫了襯衫,露出了凹凸有緻的曲線。
“今天發病了沒吃藥?”陳萬裡目光飛快送“兩座巨峰”掠過,咂舌說道。
“你是不是男人啊?算了,我知道你不是。我是讓你看這個……”楊宛月指着自己小腹位置。
隻見有一朵若隐若現的青色蓮花,像是某種特殊印記。
“嘶!”陳萬裡眼皮微微一擡。
“我爸說,我的體質,天生可以幫助轉化藥力,陳萬裡,你确定不要我?”
楊宛月傲嬌的擡起下巴,大有一副你說不,老娘立馬送别人的架勢。
柳飄飄一直在外面偷聽,此時徹底傻眼了。
這尼瑪是勾引嗎?
這純粹是利誘啊!
陳萬裡定格在那躲黑蓮上,天生藥力爐鼎啊!
對于修士而言,以靈丹妙藥幫助修行難免,但無論如何頂級的丹藥,都不代表能完全吸收藥力,而且,丹毒沉澱,也的确是一種隐患!
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有楊宛月這個爐鼎幫助,在極陽之地,除了能修成陰陽神瞳,境界上或許也能推進到金丹大圓滿!
不得不說,這個誘惑很難拒絕。
陳萬裡坐在床邊,擡起頭,聲音帶着一絲無奈:“楊宛月,你應該知道,我不是聖人,更不是柳下惠。
你現在是在考驗一個人的人性,也是在釋放一個男人的貪婪獸性!”
楊宛月哦了一聲,一伸手直接解開了小裙的拉鍊。
刺啦,短裙滑落到了地闆上。
兩條筆直的大長腿,黃金分割的完美軀體,連帶那張傲嬌裡透着羞澀的俏臉,一起彙聚成了兩個字:
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