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說她虛榮要退婚,真退了他又哭了

第一卷 第419章 近在咫尺,她卻不敢認他

  “老夫人,薄先生,到了。”黎北停下車,拉開車門後恭敬地邀請兩人下車。

  “那兩位是我鳳凰山居的主人,也是我家先生和夫人。”

  黎北帶着南栀和薄夜寒走上前,畢恭畢敬的道:“先生,夫人,這位是老夫人,這位是老夫人的助理,薄先生。”

  “老夫人你好,薄先生你好。”

  兩個蒙面人中,傳出了一道沙啞的男聲,高個子的蒙面人伸出手,他的手上戴着厚厚的手套。

  “抱歉,我們怕冷。”

  “請問,先生和女士,都怎麼稱呼啊!”

  南栀用着老年人的聲音,她也戴了手套,伸手和男人輕輕碰了下。

  至于薄夜寒,南栀則攔住了他,不讓他和兩人握手。

  “老夫人叫我阿大就好,這位是我妻子,老夫人叫她阿花就好。”

  男人沙啞着嗓音,轉身做出邀請的手勢,“老夫人,薄先生,裡面請。”

  南栀看了薄夜寒一眼,示意他跟上。

  而薄夜寒,從下車後就一言不發,甚至都沒有觀察一下四周圍。

  且,他臉色不怎麼好看,明顯的心情不佳。

  “小薄,拿好我的包。”南栀來時依舊背了自己的帆布包,拍照的時候她就把包給薄夜寒背着,後面就一直是他背了。

  “知道了,老師。”薄夜寒主動改了稱呼,讓他叫她奶奶,他實在是叫不出口。

  南栀對他的稱呼沒在意,隻是跟着進了這棟鳳凰山居。

  鳳凰山居有高高的圍牆圈了起來,裡面面積倒是不算大,一棟古色古香的三層小樓,前面花園後面菜地,還有一個小小的假山流水池。

  院子裡面沒種鳳凰樹,反而種了不少的仙人球和各個品種的多肉。

  靠牆的一角,則是種滿了彼岸花。

  院子右側種了兩棵桂花樹,桂花樹之間,搭了個秋千架,秋千架随風晃動着,時不時發出一點點聲音。

  “兩位,這邊請。”

  蒙面人在前面帶路,黎北就畢恭畢敬地招呼着南栀和薄夜寒。

  進了屋子後,裡面的家具也是古色古香,看得出來,主人家偏愛中式風格。

  “老夫人,薄先生,請坐,我去給二位泡茶。”

  黎北招呼着兩人坐下,蒙面主人坐在兩人對面,他們全身上下包裹得嚴嚴實實,就連眼睛都是戴着墨鏡的,完全就讓人看不到半點。

  而且,男主人從在門口說了那兩句話之後,就沒有再開過口了。

  南栀等了一會兒,黎北泡茶上來,“老夫人,薄先生,請用茶。”

  “謝謝。”

  南栀開口道謝,而薄夜寒,還是一言不發。

  她覺得奇怪,索性看向薄夜寒,這才發現薄夜寒一直盯着牆壁上的某個挂件在看。

  順着薄夜寒目光看過去,南栀看到那是一個小金鎖。

  “小薄,你和黎先生先出去一下,我要和兩位主人家聊一聊。”

  南栀開口了,薄夜寒站起身,沖着兩位蒙面主人微微颔首,随後就大步走了出去。

  男主人敲了敲桌面,黎北馬上也跟了上去。

  等到屋子裡面隻剩下三人,南栀也不喝茶,而是直接開門見山道:“兩位,生病的是女主人吧!”

  “我要見到女主人的真實情況,才能診斷。”

  “你們包裹得這麼嚴實,我沒法診斷治病。”

  男主人點點頭,接着他起身,按下牆壁上一個開關,屋子内的所有窗戶瞬間關上,窗簾也緩緩拉起。

  “我們去二樓吧!”

  女主人站起身,她聲音不沙啞,但是透着一股子很明顯的疲憊感和虛弱感。

  “好。”

  南栀站起身,跟着女主人上了二樓,從她到了之後,男女主人都沒有問過她任何問題,也沒有懷疑她的身份,這就不太對勁了。

  不過,南栀也什麼都沒說,隻是跟着女主人上了二樓。

  到了二樓後,女主人帶着她進了一個房間,房間沒有窗戶,不開燈的話,裡面就是漆黑一片。

  女主人反手關上門,打開燈後走到屋子中間,然後緩緩脫下了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衣服。

  她裡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袖連衣裙,裙子長到腳踝處,因為裙子遮擋,南栀一時之間沒看出有什麼問題。

  接着,女主人慢慢把腦袋上的僞裝給一一拿下,她整個人就呈現在南栀面前。

  看着眼前女主人的這張臉,南栀瞬間就驚住了。

  “你是……”南栀張了張嘴,她想問,你是不是薄夜寒的親生母親,可是卻不敢開口了。

  女主人淚水落下,她伸手捂住嘴巴,死死不敢讓自己哭出聲。

  天知道,她日思夜想的兒子,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那種沖擊力,到底有多麼的大。

  “不對,你發給我的病曆上面,不長這個樣子啊!”南栀冷靜下來,她反複看過病曆,病曆上面病人的照片可以說是三百六十五度都拍攝了,那張臉,根本不是眼前這張臉。

  “是我。”

  阮思甯哽咽着開口了,“隻不過,我每個月裡面,隻有極少數的日子裡面,是這副還算正常的形态。”

  “神醫,求你救救我。”

  阮思甯壓抑地哭着,不敢讓自己地發出一點聲音來。

  她的兒子,此刻正在樓下的院子裡面,近在咫尺,她卻不敢認他。

  “我現在還算是正常,但是過了今天,明天就會是發給神醫你的資料上面的樣子了。”

  阮思甯不敢讓自己哭出聲,隻能壓抑着哭泣,“我想見我的孩子,我真的很想見他。”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媽媽,我生下他之後,就得了這個怪病。”

  “我沒有喂過他一口奶,沒有抱過他一次,因為我不敢。”

  阮思甯情緒有些失控,這麼多年,她一直強忍着不讓自己去想,也不敢讓自己去見。

  她怕,真的很怕。

  怕的原因,太多太多了。

  南栀完全沒想到,自己和薄夜寒的親生母親見面,會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

  她穩了穩情緒,上前把阮思甯給攙扶起來,“夫人,你先坐,我先給你看看。”

  “我害怕我這個病會傳染。”阮思甯很想治病,可當南栀靠近她的時候,她又不自覺地往後縮了。

  “這些年我丈夫帶着我尋醫問藥,走了不少地方,最後我說喜歡鳳凰花,他就帶着我在這兒暫時住了下來。”

  阮思甯淚流滿面,“神醫,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這個病,不要我的命,但也讓我活得生不如死。”

  這些年,要不是有薄清澤一直不離不棄地陪着她,又有把病治好回去見兒子的信念支撐着,阮思甯隻怕早就尋死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