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父慈子孝
衣櫃裡除了三兄弟的衣服,隻找到零零散散的三百二十一塊五毛錢,一張票都沒有,姜婉晩把錢往空間一丢,剩下的衣服連衣櫃直接裝進了空間。
雖然她根本就看不上這些破爛,穿她是不能穿的,但是可以賤賣啊,總之不能給池家留下來。
又從池建設的床鋪下翻找到,一百多塊錢和少量的票,姜婉晩才大手一揮,直接把池建設睡的床,連床帶被子收進了空間。
想了想把池建設身上的衣服扒的隻剩下底褲,看着白斬雞似的池建設,姜婉晩又朝着他踢了兩腳。
至于另外兩個小的的被子和床她也是一樣的收進了空間,把屋子裡的家具東西全部都收進空間,回眸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白斬雞,姜婉晩利落的轉身出門,朝着孔瑛夫妻倆住的房間走去。
掃了一眼客廳,在姜婉晩眼裡并沒有什麼像樣的及家具,但是在這個年代的家庭中算相當不錯了的。
一套桌椅闆凳,收!
木質沙發,收!
縫紉機,收!
兩輛自行車,收!
……
凡是能帶走的,不管有用沒用,姜婉晩全部都收入囊中,毛都不給池家留一根。
看着空空蕩蕩的屋子,姜婉晩滿意的點點頭,繼續朝着主卧走去。
進了門,直奔衣櫃而去,記憶中看到過很多次兩口子從衣櫃裡面的小抽屜裡拿錢。
小抽屜上面挂着一把小鎖并不妨礙姜婉晩什麼事,依舊是用那個黑色發卡捅了幾下,鎖便開了。
花花綠綠半抽屜的錢票,姜婉晩點都沒點直接收進了空間,當然,衣櫃裡放的衣服、被子之類的東西,包括刷着豬肝色油漆的衣櫃也沒有放過。
靠窗的寫字台抽屜上也挂着鎖,打開以後兩個不記名的存折、兩塊手表映入眼簾,仔細一看,不應該啊,就這麼點?
一張存折兩千塊,一張存折三千塊,或許這個金額在别的人眼裡相當于一筆巨款,但是根據原主的記憶來看怎麼都不止這麼點錢。
在革委會上班的池愛國不止一次偷偷摸摸抱回來東西,怎麼可能才這點錢?姜婉晩肯定池愛國肯定藏了不少錢!
在整個房間都找遍了,姜婉晩累的氣喘籲籲都都沒有找到,氣的她直接一腳把池愛國踹到了床下。
屋子就這麼大,已經被她翻了個遍,也不知道這兩人都把東西藏在哪裡了!
看着肥頭大耳的池愛國隻穿着一條短褲,姜婉晩眼底閃過一抹厭惡,當然,并沒有厚此薄彼,床上的躺着的孔瑛也被踹下了床。
女兒差點被侵犯,甚至還覺得一切都原主的錯,這不是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論嗎?姜婉晩就對這個女人沒有半分好感。
可以說原主悲慘生活的始作俑者是池亦可,池家父子是幫兇的話,那麼孔瑛就是那道擊垮原主的最後一道防線。
算了,既然占了别人的身體,她就好人做到底,給孔瑛和池愛國接下來的生活增添一點調味劑。
有些紅腫的小手靈活的在孔瑛身上移動,一個個暧昧的紅色印記出現在孔瑛白皙的身上。
把大床收進空間的姜婉晩正要離開,卻被一處和周圍地面泥土的顔色有些差異的地方吸引住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