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6章 罪皇
“王兄,隻怕你得等到最後才能選擇。”
就在王金福迫不及待時,方辰開口說道。
王金福疑惑道:“為何?”
方辰笑道:“因為隻有你懂得這些文字,自然是要幫我和方星空選擇适合我們的石碑才行。”
“行,這個沒有任何問題。”
王金福拍着胸膛保證道。
“我不用。”
但方星空卻是傲然的說道:“到底适不适合,憑的不是看字,而是感覺。我相信憑借我的直覺必定能夠找到我需要的。”
說完他也不再逗留,自顧自的向着一個方向走去。
方辰和王金福見此也就懶得理會他了,而且這話确實也沒錯。
王金福問:“方兄,你打算找什麼樣的?”
方辰沉思片刻搖頭道:“我還不知道。”
聽王妃的意思,這裡應該有修煉神魔一道的存在,但到底叫什麼名字王妃并未告知。
不過他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鬼門關最終雕像的那位,對方的神魔一道可是深深的震撼到他。
王金福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看上一圈吧。”
“行。”
對此方辰自然沒有任何的意見。
于是二人就這般在這些石碑中逛了起來。
這些石碑有大有小。
小的不過一掌,大的宛如一座山般之高,威嚴聳立。
并且這些石碑還會爆發出恐怖的威壓,悠久而強大。
途中王金福為方辰一一介紹這些石碑。
每當說出石碑上的尊名,石碑便會亮起随後再暗淡下來,但也隻是如此而已。
隻是石碑上大部分都隻是一個名字而已,信息太少壓根就不知其所傳承究竟是什麼?
加上王金福也隻能一知半解,并不能将所有人的名字盡數記下。
所以想要從石碑得到那個時代的信息,簡直難如登天。
他們也隻能像方星空一樣靠着自覺去找。
方辰本打算依靠王金福得知石碑上的秘密,但一圈走下來他覺得希望并不大。
畢竟這些名字他和王金福聽都沒聽過,王金福更是說過他從未在皇書閣中聽說過。
很明顯,這是因為時代斷層的原因。
至于為何斷層,自然是因為淩厲神改變齊天大陸的原因。
時間匆匆,方辰和王金福不知尋了多久,但始終卻是沒有找到方辰想要的。
終于,王金福忍不住問道:“我說方兄,我們都找了近千塊,還沒有找到你想要的嗎?”
方辰微微搖頭,眉頭緊鎖。
“按理說那塊石碑應該不難找才對。”
畢竟那可是人族最後一位皇,此碑必定被留在特别顯眼的位置。
可他們在核心位置尋找許久卻一直都沒有找到。
“難道并不是在中央位置,而是在邊緣地帶。”
這裡的石碑至少數萬塊,有些密集的在一起,也有些散落在邊緣位置,孤零零一塊。
當然,他們也搜尋過邊緣地帶,但留在邊緣的石碑和核心地帶的簡直是天差地别,氣息直接弱上一節。
至于名字也要比核心地帶的要弱上許多,基本都是王侯将帥等級别。
雖然也是頂尖強者,但也不是核心地帶的傳承所能比的。
那一位怎麼說也是人族最後的皇,不可能遺留在邊緣地帶才是。
不過現在核心地帶基本都找了,他們也隻能再度朝着邊緣地帶而去。
落碑在邊緣地帶的類似于有功的将領,不像核心地帶皆是人皇般存在。
所以相較于核心石碑,邊緣地帶的石碑傳承皆比較弱。
當然,哪怕是邊緣地帶的石碑拿出去那也是大陸頂尖的傳承。
所謂的弱隻是相較于核心地帶的而言。
他們這一走又是數個時辰。
而當走到一處零零散散僅有幾處石碑時,他們停下了腳步。
王金福詫異的望着這幾塊石碑。
“怎麼了嗎?”方辰問。
王金福道:“方兄,這幾塊石碑古怪的很,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為何?”方辰不解。
王金福指着這幾塊零零散散的石碑說道:“這些石碑最上面都刻着一個罪字,估計是有罪之人。隻是傳承了得,這才在此被立下石碑。
但是這種基本都是十惡不赦的家夥,他們的傳承最好别碰。”
方辰恍然,也是望去,卻是發現有一座石碑古怪至極。
因為那塊石碑竟然是倒立着,一小半插在地面之上。
當方辰望向那塊石碑時,心中神魔劍L居然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像是與其有着莫名共鳴。
這一刻,方辰十分肯定,自已想要找的石碑就是眼前這一塊!
對方所留下的傳承必定與神魔有關。
他拉住想要離開的王金福,指向那塊石碑,道:“王兄,那塊石碑上寫着的是哪一位存在?”
王金福見是倒立的石碑也是頗感興趣,走了過去歪着頭念出上面幾個大字:“罪皇,纣。”
當‘纣’字一出,方辰感覺到石碑像是有股氣勢洶湧而來!向他壓來!
好在L内神魔之力自行爆發!這才勉強穩住身形!
不過當此威壓逼來刹那!方辰能夠明确的感知到對方究竟是誰!
正是鬼門關上那最後一座雕像!也就是芽芽所說的人族最後一位人皇!
“原來你的名字,就叫纣。”方辰心中暗道。
“嗯?”
這時王金福注意到石碑之上還有一旁小字,道:“方兄,這石碑居然還帶有别的字,我看看哈。
罪皇纣.未能護住族之氣運,緻族之氣運大損接近于亡願在黃泉受萬劫之永生,隻為換取族崛起一絲可能。
纣誓”
王金福倒抽一口涼氣,道:“黃泉萬劫永生?聽聞黃泉當中有十八般磨難,每一道磨難都能讓人生不如死。永生受劫折磨?這是要讓自已徹徹底底的在絕望當中瘋魔。
最重要的是,哪怕是瘋魔了黃泉也能瞬間洗淨,可謂是每時每刻都在絕望當中渡過,而且還是清醒的狀态。
這位罪皇到底是讓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才會這般折磨自已?”
“罪嗎?”
方辰神色複雜,并不這般覺得。
“或許是他無法保護自已先保護的,才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