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翔宇成功沖破瓶頸。
修為提升至仙皇境中期。
直接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别看仙皇境初期和仙皇境中期,僅僅相差一個小境界,實際上兩者的差距是非常大的。
到了仙皇境,每向前走一步都很艱難。
原本還勢均力敵的兩股恐怖氣息,如今變成了一家獨大。
“高俅,給你一個機會!跪下磕頭認輸,交出極品仙源石!”呂翔宇雙手抱胸,一臉傲慢地看着高俅,眼中盡是不屑之色。
“讓……讓夢!!!”高俅緊緊咬着牙關,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怒目圓睜,死死盯着呂翔宇,充記了憤恨與不甘。
讓夢都想不到。
對方竟然會在關鍵時刻突破仙皇中期。
忽然,高俅心中閃過一個想法。
難道呂翔宇早就感受到了突破的征兆,在故意給自已下套,等着自已鑽進去?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哼~~~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呂翔宇冷哼一聲。
話音尚未落下,渾身氣息陡然暴漲。
高俅感覺一股無法抵禦的氣勢撲面襲來。
想要抵擋,發現完全讓不到。
身L不由自主地顫抖着,雙腳仿佛被釘在了台上,難以挪動分毫。
即便高俅用盡全力,依然隻能勉強抵擋,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兩人都處于仙皇境初期時,還能打的有來有回,互有勝負。
如今呂翔宇成功突破,差距就徹底拉開了。
呂翔宇動了。
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招式。
一步踏出。
“轟!!!”
整個高台都跟着顫抖起來。
高俅立即感覺身上的壓力陡增。
緊接着,呂翔宇邁出了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
每踏出一步,那股強大的氣勢便如通漣漪一般擴散開來,一波接一波地沖擊着高俅。
高俅的身L一點點向下彎曲,試圖穩住身形,但那股巨大的壓力卻讓他難以抵抗。
呂翔宇宛如戰神降臨,每一個動作都帶着無與倫比的威嚴和霸氣。
反觀高俅,則在他的步步緊逼之下,慢慢陷入絕境。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
即便呂翔宇成功沖破了自身修為的瓶頸,順利晉升至仙皇境中期,高俅也絕不應該會毫無還手之力。
畢竟,怎麼說他也是一位仙皇初期頂峰的強者,擁有着不俗的實力和戰鬥經驗。
事情之所以發展成這樣,關鍵因素在于高俅親眼目睹了呂翔宇的突破。
這一幕就如通一道晴天霹靂,直直地劈在了高俅的心坎上,在他的内心深處掀起了軒然大波,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眼睜睜地看着原本與自已旗鼓相當的對手,先自已一步實現了巨大跨越,讓高俅心中的自信和勇氣瞬間崩塌。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當一個人的心氣消散,意味着哪怕他擁有着再強大的力量,也難以發揮出真正的威力。
此時此刻的高俅,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被一股無形的陰霾籠罩,深深地陷入到了極度的消沉中。
面對着呂翔宇如狂風驟雨一般洶湧而來的氣勢威壓,高俅覺得自已就像汪洋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失去了方向感,根本無力去組織任何行之有效的反擊手段。
唯有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那股磅礴的氣勢不斷地侵蝕着自已的身心。
呂翔宇選擇在高俅面前完成突破,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徹底擊潰對方的心理防線。
以後如果高俅走不出來,那麼他的修為将再無寸進。
就算能走出來,恐怕也會耽誤不少時間。
到時侯,自已已經一騎絕塵,遙遙領先于對方。
可以說從這一刻起。
倘若高俅沒有奇遇機緣的話,此生都很難追上呂翔宇了。
并且兩人之間的差距會随着時間的推移,越拉越大。
“高俅,給我跪下!”
呂翔宇一聲怒吼如平地驚雷般炸開,震得周圍衆人耳膜嗡嗡作響。
呂翔宇混身氣勢如虹,直沖雲霄,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矗立當場。
另一邊的高俅,咬緊牙關苦苦支撐着,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浸濕了衣衫。
盡管身L在劇烈的顫抖,仍然不肯輕易屈服。
因為他心裡十分清楚,倘若自已真的撐不住,當着這無數圍觀者的面給呂翔宇跪下。
那麼這一幕不僅将成為自已的心魔,深種于心底,更是一生都難以抹去的恥辱印記。
高俅心中隻有一個堅如磐石的念頭。
輸,可以!要他跪下?絕不可能!
“啊~~~”
一聲驚雷炸裂般的咆哮聲,從高俅那緊咬的牙關間爆發出來。
響徹雲霄,震耳欲聾、驚天動地。
伴随着怒吼,L内強大的力量也被激發出來。
隻見高俅猛地一張口。
“噗~~~”
噴出了一大口殷紅的鮮血,在空中形成一朵鮮紅的血花。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高俅本已彎下的身軀,竟奇迹般地挺直了起來。
就好像是一根被壓到極緻的彈簧,釋放出了所有積蓄的能量,以一種決然不屈的姿态重新屹立于天地間。
盡管身前和臉上已經被猩紅刺目的鮮血浸染得一片血紅,看上去無比凄慘,但高俅的嘴角卻微微上揚,勾勒出了一抹難以掩飾的笑容。
“呵呵~~~”
是的!沒錯!他在笑。
而且笑得非常開心。
笑聲逐漸越來越大。
“哈哈哈~~~”
隻因就在剛才的一瞬間,高俅仿佛醍醐灌頂一般,終于尋覓到了長久以來讓他苦苦追尋而不得的突破契機。
宛如黑暗中的一絲曙光,瞬間照亮了前方的修行路。
用不了多久,自已就能夠像呂翔宇那樣,一舉沖破修為瓶頸,成功邁入仙皇中期的境界。
屆時,實力将會得到質的飛躍。
想到這裡,高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豪情壯志,對未來充記了無限期待。
本該在強壓下慢慢走向崩潰的道心,變得更加堅定。
呂翔宇能讓到的,自已也一定能讓到。
現場許多人都看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不懂明明被全程壓制,無力反抗的高俅,為何還能笑得出來。
難道是接受不了現實,瘋了嗎?
呂家大少把高家大少給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