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餘德盛微微點頭。
和餘德盛談妥就是訂機票。
下午三點的航班從魔都去京都,出發之前我和許雪晴說明了一下我這邊的情況。
“行,到時候我安排司機來接你們。”許雪晴笑道。
“麻煩你了。”我說道。
“怎麼會麻煩,你們可是貴客,我歡迎還來不及呢!”許雪晴忙道。
“到時候見。”
電話一挂,我便收拾行李。
差不多時間,我對着機場的方向趕了過去。
來到機場的候機廳,我見到了姜國棟,他顯然比我早到。
“姜伯伯。”我幾步上前。
“餘總呢?”姜國棟見隻有我,他皺了皺眉。
“老餘應該快到了。”我看了眼身後,忙道。
見我這麼說,姜國棟歎了口氣。
“怎麼了姜伯伯?”我詫異道。
“要不是因為這次的合作,我可不想見他,這個人心眼太壞!”姜國棟忙道。
見姜國棟這麼說,我不免有些好笑。
這也不怪姜國棟這麼生氣,這餘德盛是挺陰險的,不僅僅派出美女勾引姜國棟,還偷偷拍視頻,完事了還威脅姜國棟就範。
他姜國棟在商界摸爬滾打好歹幾十年,哪受過這種屈辱,這是普通人能幹出來的事嗎?要是姜國棟真和餘德盛翻臉,餘德盛這些視頻放出去,他姜國棟該怎麼辦?這是晚節不保的節奏呀!
“你又不是不了解他這個人,習慣就行。”我說道。
“什麼叫習慣就好,反正待會他來了我要和他說清楚!這種事下不為例,我是要臉的,别再碰我的底線,他真惹毛我大不了魚死網破,我不差錢的,我拼命的!”姜國棟忙道。
聽到姜國棟說‘拼命’,我愣了愣。
姜國棟說的沒錯,要是他不顧後果玩命,那麼他這麼有錢,都可以花錢請幾百人輪流不間斷天天暗殺餘德盛,他餘德盛能停過幾次刺殺?
現在是文明社會,大家都和和氣氣做生意,國内是做安全的,這種事大家都不想做,但真要魚死網破,真的會有意外。
“是,我懂,姜伯伯你是有底線的,但一個人容忍也是有限度的,你放心,老餘肯定給你道歉,你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以後好好合作。”我說道。
“他是生了你這個好兒子,不然很多爛攤子都收不了場!就你和那個餘大少爺,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優秀很多,就他認不清!”姜國棟繼續道。
“嗯。”我點頭。
“等這件事結束,你去我家看看婉瑜吧?”姜國棟話峰一轉。
“嗯。”我勉強一笑。
“餘楠,我一直搞不懂一件事!”姜國棟拉着我在候機廳的椅子上坐下。
“什麼事?”我問道。
“我家婉瑜不差吧?她長得漂亮,還是名牌大學畢業,家庭背景你也看得到,你為什麼不和她在一起?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是都應該喜歡美女的嗎?我女兒很差嗎?”姜國棟問道。
“不差,婉瑜很優秀,确實很漂亮,我和她剛認識那會,我感覺有點驚為天人,可以說她是我認識的女人中,顔值特别高的那種。”我坦白道。
“那為什麼不和我女兒在一起?”姜國棟忙道。
“如果我認識婉瑜的時候單身,然後她也确實對我有好感願意和我談,那我肯定會義無反顧的和她在一起,但問題是我有女朋友,你說我又女朋友的情況下能和婉瑜在一起嗎?見異思遷并不是我做人的準則,所以就算婉瑜再優秀,我也不得不拒絕她。”我回應道。
“你不知道她有多在乎你,我看着都心疼。”姜國棟無奈道。
“我能看出來,你當初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和婉瑜在一起你就要制裁柳家,說實話我真的吓了一大跳,因為柳家是無辜的,你不能對柳家有那麼大的仇恨,我認識柳如煙在前,和婉瑜接觸在後,真要這樣,橫刀奪愛的是你姜家,并不是柳家,柳家不應該承受你的仇恨。”我說道。
“那時候婉瑜自殺住院,我作為父親能有什麼心态,我巴不得婉瑜要什麼我全部給她,你能明白做父親的難處嗎?”姜婉瑜繼續道。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我說道。
“我同意你和婉瑜在一起的,我并不在意和你餘總是否有父子關系,餘楠,你可以考慮一下的!”姜國棟看着我,他複雜地說道。
“姜伯伯,謝謝你,我沒想到你會和我這番話。”我說道。
就在我和姜國棟說話的時候,餘德盛走了過來。
餘德盛看到我和姜國棟,他露出笑容。
“哈哈哈哈,姜總,我們終于有機會合作了!”餘德盛哈哈大笑。
“别跟我油腔滑調的,我懶得搭理你!”姜國棟冷聲道。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你放心,我不會再為難你,我要再為難你,我就不信餘!”餘德盛繼續道。
“就幾句話,我們的帳就可以一筆勾銷?”姜國棟怒道。
“隻要這次合作成功,視頻我都會删,而且我會額外補償你的精神損失!”餘德盛繼續道。
“你的意思是合作不成你還要刁難我?我說餘總,你的吃相未免太難看了吧?”姜國棟忙道。
“所以我們要好好配合,争取拿下這次的合作。”餘德盛拍了拍姜國棟的肩膀。
“起開,你騙的我好慘,用一個女人讓我就範,你可是魔都商會的會長,你怎麼這麼卑鄙?這要讓圈子裡的人知道,你怎麼混?”姜國棟甩開餘德盛的手。
見姜國棟的動作,餘德盛愣了愣,他笑容收斂了幾秒,接着再次眉開眼笑:“姜總,我真的很想要這個項目,我這次是帶着誠意來的,你放心,那件事不會有人知道,而且這次合作成功,我們就是三方合作,到時候股票絕對拉起一波,到時候我們的項目還沒開始,就有錢進賬。”
“哼!”姜國棟扭過頭。
“你以前不是惦記我那副字畫嘛,這次事情結束,那副字畫就是我對你的賠禮。”餘德盛笑道。
“你是說那副字畫?”姜國棟雙眼一亮。
“嗯。”餘德盛雙眼炯炯,就這樣看着姜國棟。
“這可是你說的,你餘總一個唾沫一個釘!”姜國棟立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