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眉頭緊皺。
這是我第一次聽我媽說她老家的事，我記得小時候問我媽别人家的孩子有外公外婆，我為什麼沒有？
她說她是孤兒，讓我以後别問。
“我離家二十多年了，柳小姐你快進來坐。”我媽笑道。
“餘楠。”柳如煙對我打個眼色，我忙打開後備箱，把行李和柳如煙買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老頭子你還不快下來，你兒子回來了！”我媽對着樓梯口大喊，接着她對我和柳如煙說道：“丫頭快進來坐。”
“好的阿姨。”柳如煙答應道。
在客廳的沙發坐下，我來回打量了一下。
和之前的老舊房子比，現在的變化就大多了。
大理石地面比以前的水泥地好了很多，牆體白白的，新的沙發和家電擺在家裡，我突然發現我爸媽開竅了，懂的享受生活了。
“飯馬上就好，你們先喝點茶，小楠瓜子在電視櫃的抽屜。”我媽招呼道。
“知道了媽。”我點頭。
柳如煙突然牽住我的手。
“緊張了？”我問道。
“你媽好漂亮，我沒想到她這麼好看。”柳如煙在我耳邊輕聲道。
“真話？”我笑道。
“當然是真的，你媽看上去也就四十出頭，她素顔都這麼好看，你說化了妝，那得多美呀？”柳如煙繼續道。
“對了，你買的東西還沒拿出來。”我說道。
“不急，待會吃飯的時候，再拿出來。”柳如煙說道。
就在我和柳如煙聊天的時候，我爸抓着樓梯的扶手，一步步走了下來。
“爸你不用拐杖了嗎？”我忙上前扶住我爸。
“傷筋動骨一百天，早過了。”我爸走下樓，他打量了一下柳如煙。
“這是柳如煙，我女朋友。”我介紹一句，随後對柳如煙說道：“如煙，這是我爸，我爸以前當兵的。”
“叔叔好。”柳如煙忙站起身。
“嗯，你好。”我爸露出微笑。
“如煙，你能吃辣嗎？”廚房裡傳出我媽的聲音。
“可以的阿姨，我不挑的！”柳如煙回應道
“丫頭你多大了？”我爸拿出一袋花生，他一邊剝着，一邊問柳如煙。
“二十四。”柳如煙說道。
“幾月份的？”我爸繼續道。
“八月份。”柳如煙回應道。
“嗯，小楠是六月的。”我爸點着頭，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柳如煙。
“叔叔你以前在哪裡當兵呀？”柳如煙好奇道。
“我在徽省當過幾年義務兵。”我爸解釋道。
我突然感覺氣氛好像有點尬，直到我媽叫我去端菜。
今天家裡做了很多好吃的，我見到這一桌子的菜，就感覺特别餓。
“你爸爸媽媽做什麼工作的？家裡有兄弟姐妹嗎？”我媽給柳如煙打了碗飯，在她對面坐下。
“我爸開了一家公司，我媽在家裡做全職太太，我上面有個哥哥。”柳如煙說道。
“你家裡開公司的？”我媽眉頭一皺，她和我爸對視了一眼。
“嗯，公司有個項目在深城，所以我和餘楠見面的機會現在少了。”柳如煙解釋道。
“工作忙嗎？”我媽問道。
“還好。”柳如煙說道。
“嗯嗯。”我媽點點頭，她忙給柳如煙夾起一塊紅燒肉。
“謝謝阿姨，阿姨你也吃。”柳如煙顯得特别禮貌。
“媽，如煙這次來還給你們準備了禮物，這是她給你買的大衣和化妝品，然後爸，這是她給你買的皮衣。”我指了指放在一邊的包裝袋。
“哎喲我看看！”我媽忙起身，而我爸也好奇起來。
“阿姨你的身高體重我問過餘楠的，我覺得這衣服你穿剛剛好！”柳如煙笑着來到我媽身邊。
漸漸地，柳如煙給我爸媽試起了衣服，我能看出來這兩件衣服我爸媽都非常滿意。
我媽還有些不好意思，問起了價格，柳如煙忙說衣服打折，不貴的。
“爸，媽，我和如煙這次回來，有事想和你們商量。”重新坐下，我慎重地說道。
“怎麼了？”我媽忙問道。
“我和如煙打算元旦訂婚。”我說道。
“訂婚？”我媽眉頭一皺，我爸的表情更是有些意外。
“對，昨天如煙的家裡人去了一趟餘德盛那，他們商量說元旦訂婚。”我說道。
“你今天幹嘛？”我爸的笑容瞬間收斂。
“我是你們的兒子，我的事當然要經過你們同意，光他們同意還不行。”我說道。
“我和餘楠這次回來，就是征求你們的意見的，餘楠雖然剛和餘老先生相認，但他一直都是你們的孩子，是你們把他養大，我們訂婚必須需要你們肯定。”柳如煙忙道。
“嗯。”我爸露出滿意的神色。
“老頭子，兒子的婚姻大事肯定和我們商量的，他必須帶如煙回來，如果你說是吧！”我媽笑道。
“孩子媽，訂婚要擺酒嗎？”我爸似乎想到什麼。
“小輩訂婚簡單的做法是兩家人一起吃個飯，當然了，如果重視一點，就擺個訂婚宴。”我媽解釋道。
“噢噢。”我爸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和柳如煙，他喝下一口酒：“丫頭，你家要多少彩禮？”
“彩禮？”柳如煙驚訝地看了看我和我爸。
“對呀如煙，你們家應該也要彩禮的吧？”我媽笑道。
“我不知道，我爸媽沒說過這個。”柳如煙忙道。
“浙省這邊，我記憶裡是男方給禮金，女方給陪嫁，雙方都是給孩子的，這麼多年過去，現在應該也是這樣。”我媽夾起一口菜，似乎在回憶着什麼。
“兒子你不是做上門女婿吧？”我爸突然道。
“不是呀，怎麼了爸？”我問道。
“你現在在魔都工作，你有房子嗎？”我爸問道。
“我有錢的，房子可以買。”我解釋道。
随着我的話，我爸的表情有些僵硬。
“爸，你不要擔心。”我忙道。
“孩子爸你怎麼了？”我媽見我爸好像有些不對勁。
“這麼快就要定下來了，要結婚了，這也太快了。”我爸喝下一大口酒，他的表情透着一股苦澀。
“叔叔，我和餘楠隻是訂婚，結婚的日子還要再訂。”柳如煙忙說道。
（今天拔智齒狀态不好，等緩解了再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