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暫時不會發生吧?”我說道。
盛世集團遭遇危機在我看來似乎不可能,要知道之前那次已經是極限了。
“希望吧。”柳如煙勉強一笑。
看着柳如煙,我想着剛剛她說的話,似乎這其中真有什麼事要發生。
難道說鴻隆集團已經有了合作夥伴,所以就算餘德盛有資金也要有個先來後到?
不,姜國棟真會給餘德盛錢嗎?
“你給我的那筆錢我已經全額購入黃金了。”柳如煙話峰一轉。
“行,我知道了。”我點頭。
“你應該身邊還有錢吧?”柳如煙繼續道。
“有的,我身邊有錢的。”我說道。
“嗯,那就好。”柳如煙露出微笑,她一把抱住我。
挑起柳如煙鬓角的黑發,我看着柳如煙精緻的臉,同樣抱住了她。
這段時間和柳如煙在一起很甜蜜,但我知道相聚過後總要分開。
在元宵節前夕,我在機場目送柳如煙離開,回到了家裡。
再過兩天就要去天鴻集團所在的項目辦事處工作了,按照王富山的說法,這次的合作很順利,到時候會開一個新聞發布會。
天氣漸暖,豔陽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
在陽台的沙發坐下,我見到了幾個來電。
這是餘南的未接來電,除了餘南外,餘德盛也有找過我,包括餘曉北。
拿起手機,我撥通了餘曉北的電話。
對于餘德盛和餘南,我并沒打算理睬,但是餘曉北,我認為還是要回一個電話的。
電話不久就接通了。
“哥,你在哪呢?”餘曉北那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我在我租的房子裡,在魔都。”我回應道。
“哥,這兩天家裡出了點事,你能不能回來一趟?”餘曉北繼續道。
“我和餘家已經沒有關系了,我和你爸已經脫離父子關系,他也把我趕出盛世集團了,你哥也沒想過把我當親人。”我回應道。
“可是你就是我哥呀,爸是你的親生父親。”餘曉北顯得有點焦急。
“你有看過餘夫人嗎?她過得好嗎?”我說道。
“過年的時候去看過,我想元宵節前看看她,可是我爸和我哥都不想去。”餘曉北苦澀道。
“我陪你去看看吧,你申請一下。”我回應道。
“你陪我去?”餘曉北驚訝道。
“嗯。”我說道。
“行,那我去申請試試。”餘曉北回應道。
...
第二天早上我接上餘曉北,來到了姜豔芳關押的監獄。
今天來到探望犯人的人并不少,按照獄警的說法,他就給我們二十分鐘的時間。
在探望室裡,我見到了姜豔芳。
姜豔芳雖然穿着囚服,但是整個人幹幹淨淨,一絲不苟。
“媽!”餘曉北拿起話筒,沖着玻璃牆裡的姜豔芳喊道。
姜豔芳擠出難得的笑容,她伸出手掌撫摸着玻璃,就好像已經摸到了餘曉北的臉。
“媽我好你了,我總是忍不住會想到你!”餘曉北急切地說道。
看口型,姜豔芳似乎在說她也很想餘曉北。
看着這對母女,我心下歎息。
這些事本不會發生,餘德盛明明知道姜豔芳的身份,他完全可以提前警告姜豔芳不要幹傻事。
互相算計真的好嗎?還是夫妻。
就在我想着這些事的時候,餘曉北把話筒遞給了我。
“我媽說想和你說說話。”餘曉北說道。
接過話筒,我看着姜豔芳坐了下來。
“餘楠,我沒想到你會陪曉北來看我。”姜豔芳複雜地看着我。
“餘夫人,你過的還好吧?”我說道。
“我在監獄,你覺得我過得好嗎?不過這是對我的懲罰,我接受懲罰。”姜豔芳說道。
“你大概什麼時候出來?”我問道。
“七八年吧,看表現。”姜豔芳說到這,她繼續道:“餘楠,我聽說了,都聽說了,我能想象老餘會為了利益和你撇清關系,我就是沒想到你會真的不認他。”
“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父子的行事作風我都不喜歡。”我說道。
“盛世集團市值千億,光我餘家就占股六成,所有的項目,所有的市場開發,我們餘家都拿大頭,你作為老餘的兒子你不應該放棄的,更不能看着盛世集團走下坡路。”姜豔芳說到這,她停頓了一下,接着繼續道:“餘楠,從你來我餘家的第一天起,我就沒想過要害你,你和你哥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人,你很淳樸,為人正直,是個好孩子,有時候我多麼希望我可以有你這樣的一個懂事的兒子。”
我沒想到姜豔芳會和我說這些。
“老餘夜總會的那個女人我早就知道了,但隻要不影響他創業,我就不會阻止。”
“老餘這個人,不管年紀再大,他都是一個力争上遊,往上爬的人,他争勇好鬥,為達目的誓不罷休,這也導緻他在這些年有了不少敵人,我姜家和他本來是至交,雖然有利用他的成分,但沒有真要趕盡殺絕,而現在他去抓姜國棟的把柄勢必反噬,姜國棟知道他的動機肯定會高發,就算沒有證據,但鴻隆集團的許承運知道了會怎麼想?”
“這次我聽說鴻隆集團有意和海躍集團合作,他們的合作老餘是無法插手的,姜國棟也不會再給他面子,資金不可能給他的。”
“你在這裡怎麼會知道外面那麼多事?”我忙道。
“我好歹也是姜國棟的義妹。”姜豔芳繼續道。
似乎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我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不要求你幫老餘,很多事他都是咎由自取,但海躍集團不能和鴻隆集團合作!”姜豔芳回應道。
“姜國棟和餘德盛翻臉了吧?”我問道。
“當然,姜國棟巴不得盛世集團倒閉,但我和曉北畢竟是餘家的人,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吧?”姜豔芳繼續道。
“明白了。”我點頭。
“聽說你和姜婉瑜的關系不錯,另外你還認識鴻隆集團的許總和許大小姐?”姜豔芳繼續道。
“嗯。”我點頭。
“能不能去一趟姜家,找姜國棟聊聊,然後跑一趟京都?”姜豔芳複雜道。
“你的意思是,就算老餘得不到這個項目也不能讓高家得到,你要讓我當說客,讓姜家的國森集團和鴻隆集團合作?”我吃驚道。
“你真聰明,到底是老餘的兒子。”姜豔芳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