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沒事,别來這兒。”詹文傑冷聲道。
詹開欣吓得弱弱應了一聲,“是。”然後帶着一群人,匆匆離開。
“等一下。”
突然,詹文傑攔住她們。
他盯着年如意,“你是誰?我怎麼從未在府中見過你?”
他兇名在外,誰見到他,都是一臉見了鬼的樣子,避而遠之,唯獨她,淡定如風,完全無視他。
年如意挑眉,她已經盡力弱化自己的存在,沒想到,事與願違,還是被詹文傑注意到了。
她不喜歡被他關注,那感覺,十分不好。
“十二堂叔,她是秦家的人。”不等年如意回答,詹開欣就鼓足勇氣,擋在了年如意身前,“她是客人,還請十二堂叔手下留情。”
“太可惜了。”
詹文傑眼中,閃過一絲可惜,
年如意卻不懂他這聲可惜是什麼意思?
難道就因為她是客人?
直到許久後,詹文傑暴力爆發,當衆撕裂了一個丫鬟的身體,她才明白他這聲可惜指的是什麼。
原來,第一次見她,他就有一股想要撕裂她臉上淡定表情的沖動。
“十二堂叔,我們要去吃早飯了,就先走了。”詹開欣生怕十二堂叔會發狂,忙拉着年如意,和江月梅詹和欣,匆匆離開。
直到進了薔薇苑,詹開欣才狠狠松了一口氣,臉上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詹和欣心有餘悸道,“早知道十二堂叔會去聽雨苑,打死我,我也不會去聽雨苑賞花,太吓人了。”
“别胡說。”詹開欣立馬制止她,并警告道,“十二堂叔就是看着冷漠了點兒,哪裡吓人了,你可别亂說話,不然四祖母饒不了你。”
其實,詹開欣也懼怕詹文傑,可有些事,要憋在心裡,不能說出口,一旦傳出去,詹家的臉就要丢盡了。
作為詹家女兒,她們和詹家的榮耀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她們是萬萬不能傳出讓詹家名聲盡毀的言語。
詹和欣嘟着嘴,哦了聲,“知道了,我又不傻。”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她心裡清楚。
江月梅拍拍胸|口,後怕道,“十二爺的眼神冷冷的,吓得我剛才都打了一個冷顫,如意表妹,你怕沒怕啊?”
“怕啊。”
被一個暴力狂盯着,她怎麼能不害怕。
要知道,在現代,可沒少出暴力狂殺人事件,一旦被這種人盯上,就像是被閻王爺盯上了一樣,是十分可怕的。
薔薇苑隻有兩間正房,兩間廂房,早飯被安排廳堂吃,隻是,看着桌上擺着的正常四個人份的早飯,年如意苦笑了笑,問道,“詹三姑娘,不知道廚房還有沒有包子饅頭,能不能多拿幾個給我吃。”
不想挨餓,年如意隻好開口要吃的,畢竟她要在詹家住上半個月,空間裡的存活又不多了,再不開口,這半個月,她就要天天挨餓。
“這麼多東西,你不夠吃麼?”詹和欣鄙視的看着她,“你要不夠吃,我這份給你吃好了,我就喝一碗銀耳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