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我要當主任
“林書婉是軍政府辦公室主任,她又是三小姐的好朋友,她看誰不順眼,廢掉一個人輕而易舉。
我隻是覺得師馨兒太可憐了,先是因為林書婉,師家不敢再跟師馨兒這個女兒有來往。
如今師馨兒被休,她一個人往後可怎麼過啊。”
沈義妍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無奈的說着:“如今林書婉隻是一個主任,便能有這麼大的權利。
将來她要是往上晉升,隻怕會更可怕,或許等她想起我來,我也會被攻擊的體無完膚。”
“不會的。”佟瑤一臉堅定的看着沈義妍,連聲道:“有我在,我不可能讓她傷害你的。”
“瑤瑤,别這樣,你千萬不能跟她對着幹。
隻要我深陷泥潭被人誤會時,你能相信我從未做過那些事就好了。”
沈義妍倒是要給佟瑤打個預防針,萬一林書婉發了瘋開始針對她,她還是要抱緊佟瑤這棵大樹的。
所以提前讓佟瑤做好心理準備,即便林書婉要對她發瘋,佟瑤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欺負。
佟瑤若有所思的看向前方,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受了驚吓的沈義妍。
可她覺得她不能等沈義妍被林書婉欺負了,她才有所行動。
她要在林書婉對沈義妍行兇之前,阻止林書婉的暴行。
兩人回到客廳時,佟家父母正坐在沙發上看今日晚報。
“叔叔,阿姨。”沈義妍調整自己的情緒,故作輕松的給兩人打了一聲招呼。
“回來了?”佟母擡頭笑了笑,又道:“快上去休息吧,我們看完報紙也就休息了。”
佟母知道自己的女兒脾氣古怪,她總是不願意跟别人交往,跟盛城的女眷們也都不過是泛泛之交。
之前她總是一個人,如今交了沈義妍這個朋友,兩人一起吃吃喝喝,玩玩鬧鬧。
她這個做母親的看着也替女兒開心。
“阿妍,你先上去休息吧。”佟瑤想了想,便推着沈義妍先上了樓。
她則是坐在了沙發上,專門坐在父親旁邊:“阿爸,我覺得以我的能力,我不想當辦公室的文員,我想當主任。”
“不愧是我的女兒,這麼有志氣?”佟德海眉峰一挑,很是滿意自己女兒的反應。
林書婉那個賤女人總是揣着明白裝糊塗,一直不肯将沈義妍錄取。
有林書婉在,隻怕沈義妍想要的工作遲遲拿不下。
可若是換成自己女兒做這個辦公室主任,那沈義妍鐵定能撈個副主任當當。
“阿爸,你幫幫我,我是直接去找我大爺嗎?”
佟瑤之前向來不屑做這種事情,可如今她要親自去見老帥!
“六小姐念叨你好久了,讓你得空去帥府找她玩。”
佟德海眸光一閃,笑呵呵的說着:“明天正好是你大爺辦家宴的日子。”
佟瑤瞬間明白了父親的用意,而後便起身上樓去休息了。
佟母很好奇女兒的變化為什麼會這麼大,佟德海不滿道:“女兒積極上進有錯嗎?你呀你呀。”
“是,沒錯。”佟母笑了笑:“天也不早了,我們也該歇歇了。”
佟德海眼眸轉了轉,故作煩躁道:“你去歇着吧,我書房裡還有幾封密信沒看。”
佟母向來不過問佟德海工作上的事情,隻知道密信是很重要的,便一個人去休息了。
佟德海的書房在二樓,在沈義妍房間的隔壁。上樓之後先經過佟瑤的房間,他停下腳步聽了聽佟瑤房中靜谧無聲。
又在沈義妍房間門外聽了聽,沒聽到裡面有說話的聲音,便有規律的敲了敲房門,而後便快速的去了書房。
沈義妍早就洗好澡換好衣服等在房間裡,聽到佟德海對她的召喚,她又塗了塗口紅這才輕聲走出去,推開了佟德海的房門。
“阿妍,想死你了。”
佟德海就站在書房門口,等沈義妍一進來就猴急的去掀她的睡裙。
“德海,我也想你,恨不得一刻也不要跟你分開。”
沈義妍雙手在佟德海身上摸索着,用呻吟的語氣挑逗着他。
不過三言兩語,便讓佟德海急不可耐,直接單槍直入。
“德海?”佟母敲了敲書房的門,一般佟德海工作的時候,不喜歡别人來打擾,更不喜歡不敲門便進入。
佟德海和沈義妍不舍的分開,可書房裡沒有藏人的地方,佟德海隻好拿着褲子扯着沈義妍一起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下。
時間緊迫,他來不及穿上褲子,隻好靠近書桌,将自己的下半身藏在書桌下。
“進來。”他故作煩躁的皺了皺眉:“延城市長真是不堪重用,廢物!”
罵了一句,他好掩飾他潮紅的臉。
“怎麼了?還沒睡?”
他這才擡眸看向佟母。
“我怕你着急上火,給你送杯冰糖雪梨水。”佟母失落的将水杯放在書桌上。
佟德海一飲而盡,依舊煩躁道:“好了,你去睡吧,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那你要早點回來睡,别熬壞了身子。”佟母本想着他喝了這杯水,再加上自己靠近他,他就會跟自己親熱親熱。
可沒想到他工作上的事情這麼煩心,她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裡,便讪讪的下了樓。
她現在隻盼着他喝了那杯水,有反應的時候早點回去睡覺……
不知道是因為受了驚吓,還是覺得險些被抓包很是刺激,佟德海不僅沒有被吓軟,反而是更顯雄偉,急不可耐。
他甚至等不及沈義妍從桌子上鑽出來,就按着她的腦袋替自己滅火。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義妍隻覺得自己快要失去知覺,變得麻木了,佟德海才一臉滿足的放開她。
“阿妍,明晚還是這個時辰,你還這樣伺候我。”
佟德海無比惬意的走出書房,下樓回了卧室。
沈義妍整個人虛無缥缈,頭重腳輕的回了自己房間。
還等着佟德海跟她親近的佟母,在看到佟德海上床倒頭就睡後,她無力的扯了扯身上的睡衣。
“到底是在外面偷吃了,還是身體出了問題?”
他才剛剛四十多歲,連五十歲都沒有,怎麼能對這種事情一點心思都沒有。
想到這裡,她起身走向客廳打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