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孤也不玩了
“孤也不玩了。”
“蕭哥哥~”李幼言嬌柔的聲音聽到身體一酥,蕭宴殊有些臉紅。
“柳姑娘,我們繼續吧,不要影響心情。”
大家氣氛繼續起來,沒想到第一個沒回答上來的就是蕭宴殊。
他站在原地顯得很笨拙,所有人都以為他是故意的。
宋微微在一旁輕推李幼言,她直接倒在了蕭宴殊的懷裡。
還在裝腔作勢,“哎呦,蕭哥哥對不起,我是不小心。”
蕭宴殊眼睛向下傾斜着,沒有一絲表情,現在對李幼言毫無波瀾。
“那蕭哥哥接受懲罰吧。”
“太子殿下可否有喜歡的人?”
這是所有人都好奇的問題,很多女孩子都害羞的臉紅同時臉上又期待着回答。
蕭宴殊下意識的看向柳蓁,這一幕李幼言看的清清楚楚。
“孤是太子!不缺太子妃!”
這句話貌似是和柳蓁說的,但很顯然她在一旁和白行止相談甚歡。
“馬上宮禁了,宴會結束!”
蕭宴殊像是一陣風似的離開了,其他的人還在狀況外。
李幼言把頭頂的金钗拿了下來,她塞到柳蓁的手上。
“我們初次見面,這算是見面禮吧,以後也算是朋友了。”
這枚金钗是李家花重金打造的,也是太後親自挑選的樣式,現在随便賞賜給柳蓁是何等的殊榮。
但是柳蓁并沒有接受,她塞了回去,“還是你自己留着吧。”
回到太子府并沒有看見蕭宴殊,而是黑子一直在門口等待着。
黑子迫不及待的跳着,想要柳蓁抱着它,它站起來有一丈高。
“話痨!這是怎麼回事?它怎麼會突然去咬宋薇薇?還有這隻狗怎麼?”
柳蓁對這一切都很好奇,話痨在旁邊趕緊解釋。
“黑子是我在黑市上面發現的,它被關在一個牢籠裡,就像當初的我一樣,所以我依然絕然的把它買下來,它見你更加的親切可能知道你是我的主子吧。”
這狗的眼睛就像人的一樣明亮它一直盯着柳蓁,還時不時的朝它搖晃着尾巴。
隻要柳蓁一揮手,它就會奔跑着在它的腿下蹲着。
十分乖巧的樣子讓柳蓁有些愛不釋手,“今天晚上就要讓它跟我一起住吧。”
蕭宴殊回來一個人就躲進了書房裡,他在練習書法卻總是不滿意,地上都是他扔下的墨紙。
一旁的侍衛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太子!”
“把桃給我叫來。”
柳蓁為了防止有心人陷愛星兒,所以就把桃兒安排在了星兒的身邊,蕭宴殊對這一切渾然不知。
桃兒倒是和柳蓁越來越像了,她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即使在面對蕭宴殊的時候也是不卑不亢。
“最近你要看好你的主子以免她和白行止接觸。”
桃兒看着太子的臉色不是很好,說話的時候氣鼓鼓的很明顯就是在吃醋。
她在一旁笑出了聲音,殺受折疊交叉在一起福了福身子,“主子可是交到了新的朋友?”
“你不知道?”
“我的主子可沒少為太子殿下費心,為了照顧星兒竟把奴婢給推了出去,所以這個間巨的任務恐怕奴婢勝任不了。”
這話一說蕭宴殊原本錦州的眉毛終于梳展了一些,似乎心情也變得通暢了。
他仰着頭還在極利的掩飾着,“那個白行止根本就不算你主子的朋友,隻要她一心在太子府就好了。”
後面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也是有些心虛,桃兒明明都聽得見,但故意的反問着太子。
“太子殿下您說什麼?”
“沒…沒什麼!”
桃兒此刻已經了解了蕭宴殊對柳蓁的心意,就連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準備找柳蓁了解一下情況。
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五裡一片狼藉,還出現了一隻大黑狗。
她吓得把整個房間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柳蓁的身影,害怕的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柳蓁從門外走進來,“你哭什麼?誰欺負你了?”
桃兒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她直接就跑了過去大步流星的抱住了柳蓁。
整個人都挂在了柳蓁的身上,兩個人差點都倒在地上。
“這隻狗!”
“我是日後跟你解釋吧,我今天有些累了就先要休息了。”
李幼言在被拒絕之後,她将手裡的發簪直接摔在地上。
回到府上把房間裡的東西都砸了,你家的人都焦急的在門外等着。
“幼言!區區一個柳蓁我們還是能對付得了的,你才是未來的太子妃,不要管蕭宴殊身邊出現的任何人。”
李父在朝堂之上有一定的地位,“太子妃”這個頭銜好像就專屬于李幼言的一樣。
李家也從來沒有見過李幼言因為任何一個女人變得這麼暴躁不安。
她将自己蒙在被子裡哭了好一會,最後是呼吸坐在銅鏡面前整理了妝發把門打開。
“我要讓柳蓁死!”她的眼神裡充滿了殺意,就連手掌都是緊握着拳頭。
在她的心裡不會允許有任何的女人接近蕭宴殊。
這天在長街上逛着,真是得來全部非功夫,擡頭一看便是柳蓁藥鋪的牌匾。
她随便走進去,沒有人理會她,為了吸引主意力大聲咳嗽着。
老顧上下打量着李幼言,總覺得有些面熟,仔細的回想原來是在宮中見過。
他很謙和的上前打招呼,“不知道李小姐是否還記得我?”
李幼言不屑一顧的表情看着他,“我一定要認識你嘛?”
很明顯老顧尴尬的表情,“李小姐是生了什麼病?”
“這家鋪子子原來是我經常吃的糕點,如今變成了藥鋪我好奇進來看一看。”她很牽強的說說理由,當然老顧是選擇相信的。
“那李小姐請自便,我這邊還有病人。”
她簡單的觀察了一下,大多數來看病的都是窮人,于是心生一計。
有一個拄着拐的人,她派丫鬟過去跟蹤,發現家裡面躺着八旬老人。
剛好可以利用這個身份來陷害柳蓁。
“你是什麼人?”
丫鬟張開了雙臂直接把拄拐的人攔在面前,“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家調解可以醫治好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