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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無情,連本王都敢打罵

農門惡婦:山裡漢子心上嬌 2614 2025-04-17 11:19

   第515章:無情,連本王都敢打罵

   想起方才他不依不饒地質問她與水逸寒的事,她退避三舍,轉身就走。

   惹不起她還躲得起。

   “站住!”

   這人大喝一聲,大步朝她走近,沖天的酒氣與戾氣撲面而來。

   何苗察覺到危機,提起裙擺就跑。

   然而,已經晚了,他旋風似的沖至她跟前,拽起她的手就往觀賞台那兒拖,且不等她祭出毒針,便說道,“本王已掌握到了你與水逸寒赤果果待在房間裡的證據,你若膽敢傷了本王,便會有人将證據呈給齊一鳴,到時,你就等着被休吧。”

   何苗愣住了。

   當時房間内,隻有她與水逸寒在,他怎麼知道她......

   就在她怔愣的當口,煜王爺拽着她,拖入了觀賞台,被他狠狠甩在石桌上。

   她頭發散了,手也擦傷了。

   四下裡無人。

   不等她站起,一隻大手便捏住了她的下巴,寒冷的雙眸,注視着她。

   濃郁的酒味與陌生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令她無比的反感。

   她一把打掉他的手,聲音冰冷,“煜王爺,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不然,若是逼急了我,我保不準會幹出什麼事兒來!”

   墨發垂下,越發襯得她的小臉潔白如玉,一張甜美的臉孔比以往多了幾分冷豔。

   紅唇,冷眸,長發飄飄,身子軟若無骨,美豔不可方物。

   酒不醉人人自醉。

   煜王爺雙眸深邃,猶如深不可及的古井。實際上,他已心馳神遙,神思恍惚,她的話根本沒有聽進去。

   何苗深深蹙眉,越發不耐。

   趁他發愣間,她猛地屈膝,狠狠撞上了他的下腹。

   他悶哼一聲,松開了她,痛得他彎下了腰。

   何苗站在他跟前,冷冷地道,

   “既然王爺想不起,我便再給你重溫一遍。我已經說過,我是個有夫之婦,你莫要再對我存非分之想,更不要招惹我,否則,我可不管你什麼身份,照樣對你不客氣!”

   女子的紅唇在眼前開開合合,女子特有的馨香直鑽鼻子,煜王爺喉間越發幹澀,隻愣愣盯着她嬌嫩的唇兒不說話。

   何苗瞧他雙眸失神,滿臉的癡迷與眷戀之色,越發煩躁,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咬牙,“煜王爺,你究竟想做什麼!”

   煜王爺回神,望着她的怒顔,雙眸變得有刹那的迷離。

   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本王對你的心意,日月可鑒,你不屑一顧,卻與一個下人糾纏不清,你讓本王能如何釋懷?”

   何苗冷笑,“你還是不信我。”她松開了他的衣領,轉過身,“不過,無所謂,我又不是我什麼人,你信與不信,我不在意。你方才說,要将證據呈現給我夫君?也沒有關系,你去吧。”

   她不在乎他怎麼想!

   被他揭穿與别的男子苟且,她竟能如此的淡定自若,難道,禮義廉恥她都不顧的嗎?

   煜王爺站起身,一把扣住她的手,雙眸逼視她,“還記得你今早上穿的衣裳什麼顔色麼?湘妃色,淡淡的,如花兒一般粉嫩。可你看看你現在穿的,栗色!不但水逸寒換了衣服,你也換了,這說明什麼?嗯?”他的雙眸裡怒氣沉沉,又隐含着一絲沉痛,骨節分明的大手,死死地掐着她的嫩藕一般手腕。

   她的手很痛,心裡也很難受。

   他的質問,令她想起自己當時與水逸寒被齊新宜剝光,擺弄成的那樣羞恥的姿勢,這令她無比的難堪與惡心。

   她咬唇,一聲不吭。

   此事是她壓在心裡頭最深的秘密,她不想提,更加不去想,否則她會崩潰。

   “無話可說了是嗎?”

   煜王爺勾唇,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看上去特别殘忍。

   “承認吧,何苗,你就是個不耐寂寞、水性楊花的女子。水逸寒骨子裡是烏塔藏人,他一定是勇猛無比,能帶給你極大的滿足......”

   “啪!”話還沒有說完,他臉上便挨了她的一巴掌。她手指頭上的儲物戒,将他的臉皮劃破,鮮血流了出來。

   他的唇動了動,低沉涼薄的笑聲溢出,“呵......”他垂眸,略微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裳,身子筆挺,矜貴無雙。

   他面上噙着一抹玩味兒,“何苗,戳到痛處,惱羞成怒了麼?”

   何苗不說話,就那麼冷冷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個死人。

   冰冷疏離,帶着說不出的憎惡。

   他神色一頓,雙眸裡浮現一絲受傷之色。她澄澈的目光,更是令他感到自己很猥瑣、很卑鄙。

   可是,為什麼,明明錯的人是她啊。她怎麼可以這麼坦蕩、這麼毫無羞愧的面對他,甚至鄙夷他?

   難道他弄錯了?

   這麼一想,他煩躁了,心裡湧起一絲莫名的恐慌,他下意識的又想去拖她的手,可“嗖”的一聲,一排毒針密密麻麻的紮在了手背上。

   “夠了,鳳申煜!”何苗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你明日便滾出我家,齊家不歡迎你。我也永遠不可能,再當你是朋友。”

   她的雙眸黑漆漆的,裡邊是萬丈光芒也穿不透的冷寒。

   永遠不當他是朋友了嗎?

   那她曾經有當過自己是朋友的?

   眼下被自己毀了這份關系嗎?

   煜王爺隻覺得心髒無比絞痛,額上冷汗淋漓。毒針上的軟骨毒發作了,他卻強撐着沒有倒下,扶着石桌的邊緣,咬牙支撐着被抽幹力氣的軀體。

   “何苗,若是你非要找,為何不可以是本王,非得去找水逸寒那個賤、種......”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何苗冷若冰霜,“你嘴巴放幹淨點!我當水逸寒是朋友,不準你出言侮辱他。若是再有下回,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煜王爺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痛。

   從小到大,别人不敢動他一根手指頭,可今日,他卻被一個女子,連續扇了兩記耳光。

   難以言喻的羞恥、憤怒、不甘等浮上心頭。

   “你如此的維護他,竟連本王都敢打敢罵......呵......”他低低地笑了一聲,周身寒氣凜冽逼人,“既是這樣......何苗,你就怪不得本王無情!”

   他一聲大喝,将體内僅存的一絲内力逼到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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