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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姐弟,答應了姐夫不讓說

農門惡婦:山裡漢子心上嬌 2540 2025-04-17 11:19

   第176章:姐弟,答應了姐夫不讓說

   “若非内人同我學過幾招拳腳功夫,與他對了幾招拖延時間,我又能及時趕回,他此時已得逞。”

   他當時隻顧看孩子,是沒看到軒轅逸那肆無忌憚目光的,隻是見何苗動了怒,擡眸瞧見他樣子邪肆輕浮,這才追蹤上去教訓。

   之後軒轅逸被他打傷,竟沒退走,反而還想擄人,簡直對他刺果果的挑釁與蔑視,是個男人,都不能容忍。

   慕容庭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什麼來。

   難怪師哥憤怒,軒轅逸這厮,被人打了一頓,不知收斂,還返回來擄人,真是色膽包天,嚣張狂妄,不死都沒天理。

   “如此說來,軒轅逸這渣滓,是死不足惜,隻是,師兄,這軒轅逸是丞相的獨子,咱們若是真拿他如何,隻怕......”他俊逸的眉宇間,罕見地攏上了一絲憂愁。

   “此事無須你操心,你隻需告訴我,他眼下在何處。”齊一鳴态度相當強硬。

   慕容庭眼眸微閃,“我并不知。”

   齊一鳴看着他,眼眸變得無比暗沉,似風雨欲來的前夕,“朝廷派他來輔助你,他是你下屬,你會不知?”

   饒是慕容庭再圓滑,面對他滔天的氣勢威壓,也有些扛不住。

   頓時便有些結結巴巴的,“師兄,你先同我說,你打算将他如何吧?你若是亂來,以‘他’現在的尴尬地位,隻怕連‘他’也保不住你。要不這樣,我将軒轅逸打一頓以示懲戒,再關幾日牢房,讓他面壁思過?”

   “我再說一遍,此事無須你費心。”齊一鳴的眼神越發冰冷,像是耐性已耗盡。

   “師兄,我真的是為你好......”

   “慕容庭。”齊一鳴聲音很輕,卻已表明他暴怒了。

   慕容庭吓得一個激靈,忙擺手道,“罷了,你既不領情,我又何必趟這趟渾水?我眼下已将他關押在營裡的地牢,等萬藥山的事兒解決後,你自己找他去吧。”

   說完又嘀咕,“不識好人心,捅了婁子看誰給你收拾。”

   齊一鳴身形一頓,抱拳,“謝過。”轉身離去。

   “喂,師哥,這萬藥山還未拿回來......你先别走啊!你腰間那柄寶劍,借我一觀,可否?”慕容庭急切地想追上去,可哪裡還有他的影子?

   ......

   齊一鳴沒在家,家裡很是清靜。

   何勤上午出去割草喂馬,下午到晚上,他便會練習齊一鳴教他的紮馬步、打坐、調息、拳法等等。

   何苗這日瞧見,才知他的拳法已打得有模有樣,拳頭虎虎生風,一招一式淩厲威猛,這和假把式完全不同。

   何苗嘗試學了下,她感覺肌肉酸痛,一會兒就堅持不了。

   何勤便笑道,“姐姐,你也會說欲速則不達,要紮馬步,練體力,做好基本功,否則拉傷身體,會得不償失。”

   “臭小子,長大了些,懂得教訓起姐姐來了啊?”何苗摸了摸他的頭,将他的一頭墨發給揉亂,就當他小孩子似的。

   何勤知道姐姐并不是真的責怪自己,便搔搔頭,傻笑。

   何苗瞧着弟弟笑,内心卻十分欣慰。

   不過是一個多月,弟弟的變化正是太大了。

   他身子抽長了一截,比她還高了些,相貌清隽,溫文爾雅,眼睛清亮有神,說是哪家的公子哥兒都有人信。

   眼下,就差讀書了。

   等齊一鳴回來,要讓他幫忙問問找個啟蒙老師才行。

   “弟弟,住到鎮上的這幾日,可還習慣?會悶嗎?”

   他沒有朋友,沒有消遣,總是安安靜靜地做事,懂事得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存在,讓人心疼。

   然而,何勤卻緩緩搖頭,“姐姐,我隻想把拳練好。姐夫說,等我學會這套意形拳,還教我更多的功法掌法。”

   “可是......”她很想說,你還是個孩子啊!

   見姐姐似乎憂心忡忡,何勤想了想,做了個補充,“姐姐,我覺得學拳很有趣味,我喜歡學這個,我不覺得累和煩。”

   他隻想強大起來,好保護姐姐和小外甥,這是他目前最喜歡做的事情。

   也是,吃飽飯就練練拳,與以往那些苦日子相比,真的是已經很好了。

   何苗隻當他容易滿足,不禁苦口婆心地勸他,“弟弟,姐姐日後再也不會讓你過以前那種苦日子,手上也還有幾個錢,你想要什麼,想做什麼,你同姐姐提,姐姐也都支持你,你有什麼想法,不要再藏着掖着......”

   何苗說了一陣,見他睜着一雙水霧蒙蒙的大眼睛看着自己,裡邊滿是孺慕之情,頓時住了口。

   這死孩子,跟他說這麼多,完全沒有聽進去。

   她有些洩氣,又覺得好笑,感覺自己就跟個老媽子似的,對他就跟對自己兒子似的殷殷期盼,各種期待他奮發上進,出人頭地。

   嘴裡說他做什麼都支持,實際上還不是對他現在的狀态有些不滿,希望他變得更優秀一些?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自己都覺得虛僞。

   “行了,姐姐再也不拘着你,你想練拳便練吧,總歸你眼下已錯過了讀書的最佳年紀,隻怕科舉是無望的了。”

   何勤卻很嚴肅地道,“姐,我沒有考科舉的想法。”

   “哦?為何?”何苗驚訝。

   “姐夫說,官場黑暗,不适合我。”

   何勤性子單純綿軟,确實不适合那個泥潭一般的地方。隻是,看起來挺高冷的齊一鳴,也會對他說這些嗎?

   頓時來了興緻,笑眯眯地問他,“你姐夫還對你說什麼了?”

   何勤想起齊一鳴讓他保密的事情來,忙搖頭,“沒、沒有了。”

   雙眸卻是心虛得不敢看她。

   何苗一看,喲,還不讓說,鐵定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便越發想知道,哄他,“弟弟,你要知道,我與你姐夫乃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雙方共同進退,不欺騙,不隐瞞。可若是他做了錯事不讓我知道,那便是他還未意識到錯誤,沒有改正或者反省的意願,那可大事不妙了,這是他滑向墜落的預兆啊。”

   何勤被她說得一愣一愣,随之想起姐夫在省城的言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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