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削他,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第183章:削他,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軒轅逸隻覺得這一聲将他的心魂都吼沒了,雙膝一軟,便直直跪下了。
并非他害怕,而是從靈魂深處見到王者的那種畏懼,令他整個人都不受控制了,肢體都隻憑着本能在支配。
他心中驚駭萬分,對何苗無比忌憚。
一個能指揮這種山中之王的女子,豈是普通人?
不過,這也激起了他的獵奇與征服之心。
他是個瘋狂之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又偏好女色,私生活奢靡,是個徹頭徹尾的廢柴。
京城中沒人瞧得起他。
就連他的親爹,見到他也要搖頭歎氣。
這那又如何?
他再爛,也沒人能改變他是丞相獨子的事實!
他爹在朝堂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的親姐姐在宮中,也是最為受寵的貴妃,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唾手可得。
這回被他爹送到慕容庭手下曆練,他本就帶着獵奇之心而來。
如今跟前出現了令他感興趣的獵物,哪怕付出生命也甘之以殆,他又怎會猶豫?一定告訴她自己的真實身份。她定會對自己的印象改觀,而後哄着她,讓她帶自己離開這裡。
到了外邊,他再用自己的實力,将她徹底征服。
到那時,這該死的齊一鳴與跟前這龐然大物,完全不足為懼。
這片神奇的土地,也會變成是他的了。
他如是想着,望着何苗的雙眸便帶着垂涎之色,仿若餓狼遇到了食物。
在這一瞬間就想了那麼多,不得不說軒轅逸的腦回路清新奇特。
隻可惜,事實是殘酷的。
當他被帶到這裡的那一刻,他的命運就已經被改寫。
瞧着他體能才剛恢複,又對自己露出那種惡心的獸性目光,何苗嫌惡地啐了他一口,“呸,色心不改,惡心!”
她看着軒轅逸的目光冰冷,似在看一個死人。
“小白,相公,你們站遠一點。”
齊一鳴卻是不放心,生怕她被軒轅逸傷到,反而抱着孩子擋在了跟前。
“相公,你躲開,我要用非正常手段對付他。”她雙眸變得幽深冷漠。
齊一鳴遲疑了下,便選擇相信她,抱着孩子遠遠避開。
何苗的手倏然指向軒轅逸,大喊,“教訓他。”
軒轅逸見齊一鳴離自己遠遠的,白獅子也避開了,何苗又這樣喊,有些莫名其妙。
他四處張望了下,沒感覺到異常,便又張揚笑起,“小美人兒,你是不是江郎才盡,對我沒法子了,所以故意虛張聲勢吓唬吓唬我?哎呀,我好怕怕喲......”
他忽然感覺到不對勁,擡頭望天。
隻見上邊的烏雲不知如何全都聚攏在了一起,似在醞釀着什麼,雲層深處,有金光閃爍。
他隻覺得頭皮猛地一炸,下意識要躲。
可惜,已經晚了一步。
“轟隆!”一道手臂粗的雷電,準确無誤地轟在了他的身上。
與那些皮糙肉厚的、又懂修煉的猛獸相比,人類就顯得細皮肉嫩,無比的脆弱,是以,這一通雷電,直接将他劈飛了出去。
他跌在無丈外,四肢焦黑,大口嘔血。
何苗卻是笑得無比開心,屁颠屁颠地跑過去,往他嘴裡灌了兩口仙泉水。
軒轅逸便看到自己的傷勢已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而何苗的笑容,卻變得陰森。
他一個激靈,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圖。
他被雷劈傷,她立馬給他治;他再受傷,她再給他治,這樣重複循環。
不!
這種沒有盡頭的撕心裂肺的痛苦,他忍受不住!
軒轅逸倏地推開何苗,施展輕功飛上了半空。
“想逃?”何苗勾起譏嘲的笑容,“我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上天。
“再來!”
“轟隆!”
一道比方才還粗一半的雷電,毫無懸念地轟在了軒轅逸身上,直接将他擊落。
他手腳骨頭斷裂,腹部轟出了大洞,腸子都流了出來。
太慘了!
他忍不住嚎叫,“我受不了,你給我個痛快吧!”
何苗蹲在他跟前,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臉頰,“軒轅公子,這就受不了了麼?可我說過,我要讓你深切體會到,什麼叫做‘絕望’呢!”
她緩緩站起,居高臨下地睥睨他,踩了他的手指一腳,“軒轅公子,你在折辱他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也會有一天,如一條狗似的趴在别人腳邊,搖尾乞憐?”
軒轅逸抿緊了雙唇,擡眸看她。
逆着光瞧不清她的五官,隻是覺得她神色冰冷,氣勢迫人,仿若是那掌控了人類生死的女神。
不,她就是女神。
能禦神獸,能召喚雷電,這不是女神是什麼?
軒轅逸是真的害怕了,深深的後悔招惹到了她。
不過,他骨子裡的驕傲與跋扈的性子,不容許他求饒,隻是把臉偏向一旁。
何苗也沒多說廢話,灌了他山泉水,看着他身體長好,繼續把手一揚。
“來吧,削他!”
“轟!”幾十道雷電轟在他身上,直接把他轟成了兩截。
軒轅逸從未見過自己這麼惡心的樣子,腸子内髒都掉了出來,隻剩半截身子,渾身鮮血淋淋的,像條蛆蟲一般的蠕動,令人惡心。
他記起他小時候玩死的一隻猴子。
那是一隻幼猴,他原本想訓練它玩雜耍的,可它才離開母猴惶恐不安,各種的抵抗掙紮,差點把他撓傷了。
他一怒之下,便讓人折斷它左側的前後肢,讓它哀嚎嘶吼,而後讓侍衛們射箭,看它用半邊肢體笨拙地躲閃,躍上假山樹枝又狼狽地掉下來,他帶着所有人用彈弓射它,瞧着它掙紮無助恐慌的樣子,哈哈大笑。
玩了一陣,随從說猴腦好吃,他便讓人将猴子帶到後廚,親眼看着大廚将它的腦蓋子打開,挖出白花花的腦花。
它凄厲尖叫,雙眼怨毒地瞪着他,直至咽下最後一口氣。
他現在這副模樣,像足了那隻凄慘的猴子。
不過,那時他隻覺得有趣。
後來長大了,學會了玩女子。
剛開始是丫鬟,接着是外邊的女子,再到家中的侍妾。彼此他才十三歲多一點,家中自然還沒給他納妾,他玩的都是他爹的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