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青書也是個丹境巅峰武者,并且對自己的武功很是自信,他一開始認為,隻要葉枭不出手,賭場内就沒有任何人傷的了他。
但是在葉朦胧出手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麼的離譜。
眼前這個看上去清秀的女子,此刻竟是帶給他一種,幾乎生不出反抗念頭的恐怖壓迫感。
躲是躲不開了!
汪青書集中全力,以一記虎抱頭擡手抵擋。
這一擋,就聽“咔嚓!咔嚓!”兩聲酸牙的骨裂之聲傳出。
汪青書試圖抗住,葉朦胧一擊的雙手手骨,就好似鐵錘砸雞蛋一般,輕松就被葉朦胧轟碎了。
太強了!
汪青書滿臉震驚,他雖然格擋住了葉朦胧,但卻是低估了葉朦胧的力量。
就在汪青書絕望的想要後撤之時,葉朦胧卻是半點沒有給他機會,就隻見葉朦胧一手探出,輕而易舉的就将汪青書的脖子,給捏在了手中。
汪青書毫不懷疑,隻要葉朦胧稍稍一用力,他的脖子也會是,如同手臂一樣的下場。
嘎嘣脆!
“朦胧姐,留他一條小命吧!畢竟他也沒有敲詐得逞!”
這時候,葉枭才輕飄飄的說道。
對于汪青書教訓一下就行了,真要是死在了天葉賭場,還是會給他和葉朦胧帶來麻煩的。
“切,小垃圾!”
葉朦胧随手将汪青書給扔在了地上。
那不屑的表情,就好似用指頭,彈飛了一隻不知天高地厚,跑到她面前惡心人的蟑螂一般。
随着汪青書被葉朦胧,三下五除二廢掉雙手,汪家女人和雞冠頭都是忍不住毛骨悚然。
這天葉賭場的人,連汪青書這樣的戰部準将都敢打,那他們呢?
動起手來,隻怕是更加的肆無忌憚吧!
此時,雞冠頭也沒有了,再想讨要二十億的念頭,他隻想腳底抹油趕緊走。
但葉枭又怎麼會允許呢?
就在雞冠頭剛剛往後,退出一步的時候,葉枭冷冰冰的聲音,就傳到了他耳中。
“你跪下來,給我朋友道歉!”
聞言,雞冠頭就好似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不敢再挪動一絲一毫。
在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強行使得自己冷靜下來之後,雞冠頭戰戰兢兢的看向葉枭道:“姓葉的,我是蓬萊人,忘了你們内地,對待蓬萊人的政策了嗎?”
“我勸你,最好安然無恙的讓我離開,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
葉枭啧啧冷笑起來,“對于友好的蓬萊人,我自然支持官府的政策,也歡迎他們來内地遊玩。”
“如果你規規矩矩在賭場裡面玩,我也會把你當作客人招待,但是你的所作所為,證明你沒這樣的資格。”
“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要不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我朦胧姐的脾氣,你也看到了,她可沒有什麼耐心跟你廢話。”
葉枭很清楚眼前這個辜家人,隻是被汪家用利益慫恿而來,他犯不着對其大動幹戈,是以打算随便教訓一下就扔出去。
雖然其身份特殊,但在葉枭這裡可不好使,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他又不是這雞冠頭的老子,幹嘛要慣着對方。
雞冠頭在艱難而掙紮的權衡片刻後,還是咬着牙,心不甘情不願的,一頭跪在了何雲霓和柳依依的面前。
“兩位小姐,剛剛是我無禮了,請你們原諒我的冒犯。”
雖然雞冠頭嘴裡是說着歉意的話,但他那雙低垂下去的眼眸之中,卻是充滿了怨毒。
他恨這裡是澳城而不是蓬萊,也恨汪家兄妹的無能,如若不然,他這麼可能落到,這麼屈辱的境地。
但這事還沒有完,等他離開澳城,回到蓬萊就将竭盡所能報複回來。
對于雞冠頭那藏在内心之中的怨念,葉枭很是輕易便看了出來,不過他卻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如同這種沒有腦子的纨绔,無論其擁有什麼樣的背景,都隻是能夠暫時給其提供保護傘,若是雞冠頭再招惹到了自己,那麼不管是誰,也保不住他的小命。
聽得雞冠頭的道歉後,柳依依和何雲霓,也沒有再做追究,兩女都對葉枭将雞冠頭逼到道歉感到知足,若是再強求什麼,恐怕就将會給葉枭,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了。
畢竟雞冠頭的身份擺在那裡。
雞冠頭道完歉後,卻是不敢私自站起來離開,而是擡頭看向葉枭。
葉枭随意的揮了揮手,雞冠頭這才站起身,随即頭也不回的,走向了賭場門口。
在雞冠頭之後,汪家女人也想要上去攙扶汪青書離開此地。
在她看來,他們不僅沒有将葉枭如何,葉枭卻是讓人打斷了,她大哥兩條手臂,想必是可以放過他們了。
然而,就在汪家女人一聲不吭的扶起汪青書,準備轉身走人的時候,卻是被葉枭叫住了。
“汪小姐,你這麼沒有禮貌的嗎?”
葉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作為這件事的主謀,汪家女人可一直,都跳得很高,叫的很歡呢!
不是想要從自己這裡勒索十個億,就是要将自己名聲搞臭,這樣的人,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輕松松就讓其走掉了呢?
辜家人跪地道了歉,汪青書被廢了兩條手,這汪家女人,至少也得拿出點誠意來呗!
聽得葉枭這話,汪家女人頓時身軀一顫,面色變得慘白如紙,她是聰明人,當然明白葉枭這是什麼意思。
“葉枭,你别得寸進尺,是你欺辱我汪家在先,今日還打傷了我大哥,難道還不夠嗎?”汪家女人緊挑着秀眉,瞪着葉枭說道。
然而,還沒有等到葉枭回應,賭場内的顧客便是鄙夷出聲道:“這女人還真是有意思啊!他們剛剛步步緊逼葉将軍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适可而止呢?”
“不錯,這女人又是串通人在賭場鬧事,還想要用輿論抹黑葉将軍,甚至還想逼迫葉将軍給出天價賠償,才肯善罷甘休,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現在鬥不過葉将軍了,又想着利索抽身,這可能嗎?”
“就是,這種女人,一定不能輕饒,最好是以其人之道還置其人自身,也讓她嘗嘗被脅迫,大出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