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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0章 祭祀阿西巴

山村小神醫 騎魚的剁椒 5616 2025-04-13 12:29

  萬獸部落,保留着原始風味。

  整個部落,坐落在一片平地之上,由一個又一個圓形的茅草屋組成。

  而在整個部落的外圍,則是用大樹樹幹圍城的栅欄。

  每一個樹幹之間的縫隙非常小,足以抵擋體型稍大的野獸進入。

  至于那些體型稍小的野獸,就算進入部落,也是淪為食材的命運。

  此時,部落的每一個房間前都插着一根竹竿,在竹竿上系着一些白色布條,這意味着在部落裡,有重要人物去死。

  擁有這種待遇的人很少,而顯然,部落的酋長,有這個資格。

  “什麼人?”

  當他們到來的時候,部落中,一名赤膊着上身,手裡拿着一把骨槍的土著出現,面色冷漠,隔着木門冷冷的問道。

  “是我,我回來了,開門。”

  塞安德爾走上前,冷冷的說道。

  “是你?”

  土著看了塞安德爾一眼,說道,“稍等,我通知大祭祀!”

  “西羅塞,你找死嗎?”

  塞安德爾頓時大怒。

  他可是酋長的兒子,結果現在,竟然被人擋住了大門外。

  “少酋長,對不起了。”

  西羅塞淡淡的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大祭祀已經發話,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部落。”

  “任何人?包括我嗎?”

  塞安德爾無比的憤怒。

  他知道這個西羅塞,是大祭祀的親信,沒想到現在如此肆無忌憚了,連他這個酋長兒子都不放在眼裡了。

  到機場去接塞安德爾的幾名族人也都無比的憤怒。

  “西羅塞!酋長屍骨未寒,你竟然就如此對待少酋長,你對得起死去的酋長嗎?”

  塞安德爾身後,一名族人無比的憤怒。

  “抱歉!”

  西羅塞冷冷的說道,“酋長的死,我也很遺憾,但酋長離開之後,部落中地位最高的人就是大祭祀,他的話,我不敢不聽,你們也不要讓我為難才好。”

  “另外,你們幾人,不聽大祭祀的話,私自離開部落,你們還是思考一下,自己會不會受到責罰吧。”

  “放屁!”

  又一人怒道,“我們是去接少酋長的,何罪之有?就算大祭祀來了,我們也無懼。”

  他們都是酋長的追随者,他們心裡也很清楚,酋長的死,肯定會大祭祀脫不開幹系。

  王鐵柱雙眼微眯,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他将一切看在眼裡,心中已經非常清楚了。

  看來萬獸部落中,酋長和大祭祀之間的矛盾,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啊,他們的追随者,竟然都會出現這種劍拔弩張的情況。

  “咚咚咚……”

  就在這時候,沉重的腳步聲響起,伴随着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

  “西羅塞,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攔着少酋長?”

  一名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出現,冷幽幽的開口。

  王鐵柱看了一眼中年男人,個子不高,穿着手皮衣服,黑洞洞的雙眼,閃爍着幽蘭的光芒,就像是一頭野獸般,在黑夜裡,給人一種非常恐怖的感覺。

  在他手上,拿着一根骨棒,散發着森然的白光,難以判斷是何種巨獸的骨骼。

  他就是萬獸部落的打祭祀阿西巴。

  “祭祀大人,我錯了。”

  西羅塞低頭說道。

  “既然知道錯了,還不開門?”

  阿西巴幽幽的說道。

  很快,木門打開,阿西巴走了出來,臉上露出一個笑容。

  不過,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卻顯得陰森恐怖。

  “你回來了啊。”

  阿西巴看向塞安德爾,說道。

  塞安德爾冷冷的點了點頭,說道:“得知父親病亡,我自然得回來。”

  “回來好,回來好啊。”

  阿西巴說道,“酋長在臨死之前,還一直在念叨着你啊。”

  “我父親在臨死之前,說了什麼?”

  塞安德爾緊緊的盯着阿西巴,沉聲問道。

  “酋長沒有說什麼。”

  阿西巴幽幽的說道,“他隻是念叨着你,說等你回來,但還沒說兩句話,就突然間去了。”

  “我知道了。”

  塞安德爾點了點頭。

  “好了,回家了,還是先進來吧。”

  阿西巴看向王鐵柱等人,皺着眉頭說道,“這些人,是誰?”

  “他們是我帶回來的一個醫療團隊。”

  塞安德爾沉聲說道,“父親一直是部落中的第一勇士,突然間暴斃,死的不明不白,我要搞清楚父親的死因。”

  “醫療團隊?”

  阿西巴冷笑一聲,說道,“這些醫生,都是沽名釣譽之輩罷了,我們部落的巫醫之術,遠勝之。”

  “那麼請問祭祀大人,我父親的死因,是什麼?”

  塞安德爾沉聲問道。

  “你父親的死……我沒查出來。”

  阿西巴幽幽說道,“否則的話,我應該可以救活你父親的。”

  “沒查出來?”

  塞安德爾冷冷的說道,“既然你沒查出來,那我就自己查。”

  說完之後,塞安德爾直接從阿西巴身邊走進去。

  衆人趕忙跟上。

  “你們……”

  西羅塞想要攔住王鐵柱等人,但卻被阿西巴阻止了。

  “讓他們進去吧。”

  阿西巴看着王鐵柱一行人的身影,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将客人帶去休息。”

  塞安德爾看向身邊一人,吩咐道。

  至于他本人,和王鐵柱,确是來到了放置他父親屍體的地方。

  在一個茅草房間裡,放置着一個木頭棺材,酋長的屍體,就放在那裡。

  這裡有人把守。

  不過,以塞安德爾的身份,自然沒有任何阻礙的走了進去。

  塞安德爾将棺材蓋子掀開,棺材内,他的父親躺在那裡,面色慘白。

  “王先生,麻煩了。”

  塞安德爾将目光看向王鐵柱。

  王鐵柱點了點頭,伸出手。

  “你在幹什麼?”

  但就在這時候,一名族人突然間沖上來,手中的骨槍指着王鐵柱,怒道,“不得對酋長大人不敬。”

  斯人已逝。

  妄動屍體,是對死者的不尊重。

  “滾開!”

  塞安德爾怒道,“是我讓他動的,有什麼,你沖着我來!”

  在塞安德爾的強勢之下,族人隻得作罷。

  王鐵柱伸出手,在屍體上檢查了片刻,又從身上掏出銀針。

  兩分鐘後,王鐵柱沉聲說道:“我已經知道了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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