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姐出嫁後,錦鯉農女逆襲了

第1740章 石姑的挑撥

   二闆這招勢沒章法,外人看了,隻覺得他用的是猛力,并不知他用的是巧力。

  但是魯哈摔倒在地上,全身痛得冒眼淚。

  魯家兄弟上前扶父親,二闆直接出了拳,隻見他左一拳右一拳,身形也是狼狽,但是憑着這股子猛勁,居然将魯家五兄弟都打倒了,着實驚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話說石家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位有力的男丁,有這人在,石家能撐起門戶了。

  烏蘭族小兵看二闆的眼神并無畏怯,反而覺得魯家人沒能耐,父子六人都不及人家一人,有這一身的力氣拿來也沒有用呢。

  石姑扒開人群進來,看到爹娘隻是受了驚,倒還沒有受傷,松了口氣,便扶着他們進了鋪子。

  烏蘭族小兵将一張文書放到了石姑的面前,石姑看到桌案上的文書,神色平靜。

  這文書是要石姑将雜貨鋪交出來,并告知她的貨源,這不正是先前烏蘭旗要納她為妾打的嫁妝主意麼?

  現在利用魯家人來鬧事,又來惦記她家的家産了,看來烏蘭旗還是不死心呢。

  石姑拿着文書看了好久,也沒有說話。

  烏蘭族小兵皺了眉,不是說石家小婦人能識字,還識得寮文,結果一張文書要看這麼久,她是沒看明白麼?

  烏蘭族小兵催促起來。

  石姑這才将文書放下,看向魯家兄弟,故意提高嗓門說道:“若是我們将财産全部交出,我能向烏蘭副将提個請求麼?”

  烏蘭族小兵以為有戲,千方百計的,終于能完成任務,能在大人面前立功了,當即問道:“什麼請求。”

  石姑看向門外被二闆打倒的魯家父子,說道:“我要他們的命。”

  魯家父子驚住,一個個怒火朝天的看向石姑,可是動彈不得,沒辦法打回去,于是不得不看向了烏蘭族小兵。

  魯家父子一直是烏蘭族的走狗,這些日子幫着收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烏蘭族的人不會答應這個條件的。

  石姑見小兵不答,接着說道:“我想阿拔裡将軍定會答應我的請求。”

  也就是說,若是他們不答應,石家人準備将财産送到阿拔裡将軍手上,這樣一來,豈不是給阿拔裡做了嫁衣,這些日子豈不是白費了功夫。

  烏蘭族小兵冷眸看向魯家父子,竟然同意了。

  “可以将他們的性命送上,但是貨源必須交代清楚。”

  烏蘭族小兵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雜貨鋪子和鐵鋪了,這些日子不停的加重了稅收,可剛才在鐵鋪裡還能搜出幾十兩銀子的現錢,可不得了。

  難怪大人惦記這婦人的财産,是有道理的。

   石姑沒立即接話,而是來到魯家父子身邊,彎身說道:“聽到了麼,這就是你們的下場,你們來幽州城,若沒有我們石家在,你們别想活着出城。”

  “幽州城不是雲州,也不是你們魯家人的老家,你們在這兒收稅,就是嫌自已的命太長。”

  “别人挑撥你們幾句,你們就信了,如今人家要你們性命,你們又當如何?”

  烏蘭族小兵是聽得懂漢人官語的,這會兒聽到他們說話,皺了眉,這小婦人什麼意思?那财産到底給不給,怎麼這麼多的廢話呢?

  鐵鋪後院裡,南宮陽和石三百還站在門縫那兒看着,看到賢王妃這不緊不慢地魄力,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來,賢王妃還如當年一樣,即使她身處困境,仍舊如此強悍。

  外頭魯家父子聽到石姑這番話,隻覺得不可思議,魯哈到底是活到了這歲數,不是個傻天真,他似乎明白了石姑話中的意思。

  可是他們魯家在雲州生活不下去了,他們若不來幽州城,連頓飽飯都吃不上,他們做烏蘭族的走狗,也隻是想要做人上人,過上有權有勢的日子。

  他們沒有錯,是侄女心狠,利用家産來害他們,這賬他們記下了,隻要他們還有活着的機會,就一定要弄死石家人來報仇。

  石姑本以為魯家人還能講個明白,不做糊塗鬼,哪知竟然懷着隻有報複的心思,這是她最後給他們的機會了,他們不珍惜,沒有抓住,就莫怪她無情了。

  後頭烏蘭族的小兵又催促起來,既然已經答應了她的條件,還在磨叽什麼,趕緊畫押,将财産交出。

  文書再次送到了石姑的眼前,這一次有烏蘭族小兵準備拔刀。

  二闆立即來到了石姑的身邊,若是這些人敢對石姑動手,他就打死他們。

  顯然烏蘭族的小兵并沒有将二闆放在眼裡。

  石姑的眼角餘光瞥到街頭來了好幾輛馬車,面上一喜,暗中拉住了二闆的袖口,搖了搖頭,随後接着文書。

  烏蘭族小兵攔住她要離開的去路,冷聲道,“簽字畫押,便能如你所願。”

  魯家父子死死地盯着石姑的手,一旦她畫了押,他們的性命就不保了。

  而石姑卻在此時拿起手中文書,二話不說撕了個粉碎,大聲開口:“烏蘭副将先前納我為妾想要得到我石家的财産,如今一計不成又出一計,還是想要逼迫我們一家送上财産,我們不服。”

  “這幽州城的天,是烏蘭族的天嗎?那麼阿拔裡将軍又成了什麼?民女石姑今日對烏蘭族的所做所為不敢苟同,鋪子你們是拿不去了,要殺命一條。”

  石姑那嗓門是真的大,這邊馬車才過來就讓馬車裡的權貴夫人們聽到了,這些個權貴夫人們一個個的挑開簾子朝外看,個個露出驚愕之色。

  幽州城的天是烏蘭族的天,烏蘭族是想造反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烏蘭旗怎麼想的,何況一個烏蘭旗不過是烏蘭族的旁支,身份也隻不過是個副将而已。

  對于這些來了漢人地統治的貴族們,他們不必上戰場立功,國君就得敬重幾分,他們府上的勇士便有數十人之多,門客更是無數,烏蘭旗敢說他自已是幽州城的天?

  這些權貴夫人們并沒有立即下馬車,一個個的停在外圍,沒有立即離去,石姑就知道自已的話見效了。

  那些烏蘭族小兵沒有及時發現人群外來了權貴的馬車,還在替石姑出爾反爾的作派動怒,立即有小兵抽出佩刀扣在了石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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