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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你應該就是元老會的人了吧

邪王獨寵:絕色醫妃太逆天 2740 2025-03-25 14:38

   顧清瀾眉梢一挑,啟動了?

   司空獻在旁邊也看到了這一幕,就連呼吸都屏住了,定定看着那閃着猩紅暗光的咒文。

   原本這些血色的咒文看起來就透着很是詭異的感覺了,此刻閃出這種猩紅暗光來,更是顯得無比詭谲。

   處處透着危險的感覺。

   空氣裡充斥着血液腥甜的氣息,刺激着司空獻的神經。

   清瀾手腕上那猙獰的傷口,更是刺激他的神經。

   司空獻摸出一方帕子,想走上去給她将傷口包紮上,但是才剛走上一步,就見清瀾眉心一擰,眸光凜了凜。

   她屈指就彈出了一縷指風,将司空獻給推了回來。

   司空獻原本還有些不解的睜着眸子,然後才後知後覺垂眸看向自己腳尖,腳尖有着一陣灼痛。

   就在剛才自己想要走近她給她包紮傷口的時候,自己的鞋尖已經被灼掉了。

   他剛才隻不過……是想要走進那個咒文交織的陣法區域裡而已。

   鞋尖竟是就被最外圍的那道咒文給灼掉了,腳尖甚至都受了些波及,好在并不嚴重。

   還好清瀾的反應很快,有她那縷指風阻止了他進來的意圖。

   否則被灼傷的恐怕就不止一個腳尖而已了。

   也由此可見,這些咒文的确是詭異至極。

   司空獻張了張嘴,想要囑咐顧清瀾一定要萬事小心。

   但他還沒發出聲音,就臉色一變!

   因為他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而且,從清瀾臉上也有些變了的表情看來,司空獻知道,這并不隻是自己的錯覺而已。

   這個聲音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那是一道帶着些松弛呼吸聲的,男人睥睨的輕笑。

   “呵。”

   就這樣簡短的一個音節而已。

   顧清瀾聽着這聲兒,眉梢緩緩地挑了挑,然後才緩緩開腔,“随便試試而已,沒想到真的有用。”

   那頭的男聲,依舊是那樣,很是松弛的,睥睨的,像是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似的那種傲慢。

   “不知道什麼用途的咒陣都敢随意開啟,你可真是膽大包天。”

   “你能用這咒陣将我咒殺當場嗎?”顧清瀾問道。

   那頭停頓片刻,說道,“自是不能。”

   “那我有什麼膽大包天呢,我看着這血痂結挺厚的,司空昭敏以往想必沒少啟用這個咒陣。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她能啟用還沒死,我估計問題也不大。”

   顧清瀾随手扯了一塊衣袖将自己的手腕傷口纏了起來。

   “看來你就是昭敏的那個心腹大患了吧。逆天改命的顧九……?”那頭的男聲用到了心腹大患這個詞,但是聲音裡,全然是不以為意。

   說的是心腹大患,語氣卻是說着蝼蟻的語氣。

   顧清瀾聽了這話淺笑了一聲,随手纏好了傷口,說道,“那你應該就是……”

   顧清瀾頓了頓,然後聲音才冷了下去,“……元老會的人了吧?”

   那頭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

   再然後,不等顧清瀾細問,咒陣的那些猩紅色的暗光就悉數熄滅。

   顧清瀾眉梢一挑,什麼意思?

   不想回答就挂電話?還要不要臉了?

   司空獻看到咒陣的暗光已熄滅,有些焦急,躍躍欲試想要進來,又伸出另一隻鞋尖到咒陣邊緣試探。

   發現咒陣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灼人的效果,司空獻趕緊沖進咒陣裡,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就将顧清瀾給抱了出來。

   顧清瀾有些無奈,“王爺……”

   司空獻說道,“抱歉啊清瀾,情況緊急也顧不上男女有别了,這咒陣詭谲危險,回頭我就馬上叫人把這個密室毀了,這咒陣自然也就能一并毀了。”

   “不用。”顧清瀾說道,“我倒想拓下來研究研究這個咒陣。”

   司空獻還有些擔心,他眉心擰着,“清瀾,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對方真的是元老會的人?”

   “他要不是的話,心虛什麼。”顧清瀾撇了撇唇,顯然依舊對剛才對方直接‘挂電話’的舉動有些耿耿于懷。

   然後才指了指咒陣的一處,“而且,那個徽記,是元老會的徽記吧?”

   雖然不甚明顯,而且簡化了,但的的确确加在了咒陣裡,這也是顧清瀾剛才會問這話的理由。

   司空獻有些擔心,“太過得罪元老會,會不會不太好?”

   因為滿打滿算,顧清瀾已經因為幫了他和父皇,對付了司空昱,已經壞了元老會的事兒了。

   但顧清瀾對此倒是還行,“遲早的事。比起怕得罪他們,不如先多了解一點,知己知彼。”

   顧清瀾伸手向司空昱,接過了他手裡那方帕子,展開來。

   司空昱以為她要包紮,但看到她手腕的傷口已經被她的一片衣袖纏好了。

   顧清瀾隻是将那方帕子打開了,然後随意割破了手指,以手指上的血迹,在帕子上寫寫畫畫起來。

   定睛一看,竟然是縮小版的,但是卻相當完整的,密室牆壁上的這套咒陣。

   她完整地複刻了下來之後,将帕子收了起來。

   轉眸看向司空昱,“好了,我們出去吧?”

   兩人一起從地窖走了出來。

   顧清瀾說道,“這些東西我回去研究研究,這地窖你要是想毀了也可以毀了。”

   “好。”司空獻點了點頭,思前想後,還是說道,“清瀾,抱歉啊,父皇的賞賜旨意……你應該不高興了吧?”

   顧清瀾聞言笑了,眼眸彎彎,“那倒沒有,陛下的意思,我明白,王爺應該也明白。”

   司空獻的确明白父皇對她的複雜心情,又感激,又忌憚。

   “我明白,所以就沒什麼好不高興的。總之……”顧清瀾想了想,“就提前先恭喜王爺了。”

   司空獻一愣。

   顧清瀾眼眸彎彎的,“陛下想快點把我給打發走,大概也是怕你掌權之後,會受到我的影響吧。”

   一個皇權上位者,要是會受到一個與皇室無關的女子影響的話,的确是不太合适吧。

   顧清瀾理解老皇帝的心态,由此也能夠推斷出,老皇帝應該也是被這次的事情搞得心累了,想放權了。

   所以她提前恭喜司空獻,倒也沒錯。

   司空獻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心裡有些空空的,他知道,自己在離這個女子,越來越遠。

   而與此同時,在看着顧清瀾背影的人,不止司空獻一人。

   遠處的鐘樓上,一道玄色身影伫立着,先前從地窖出來時,司空獻覆在她肩頭的手,刺痛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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