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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利益的交換,寒門劍聖的刺殺!

  這柳林麾下的中層軍官以及幕僚謀士,基本上都是寒門子弟,這寒門子弟其實是天底下最大的一個利益團體,他們惺惺相惜,他們無論走到哪裡都惺惺相惜!

  朝堂之上兩個官員,如果是那種世家子弟,那需要利益合适,家族交好,甚至家族之中已經有很多聯姻,基本上都算得上是一家人了,這才能站在一起,但這還得是利益足夠的情況下,還得是站隊正确的情況下,如果稍微有一點波動,這些人把利益看得比什麼都重!

  所以這世家之間的聯盟往往就是不穩定的,可是寒門子的确不一樣,比如說兩個當官的坐在那裡談一談自己小時候所受的苦楚,比如說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的艱難求學,還是父母累折了腰,供他們上學讀書,瞬間他們就可以産生共鳴,以至于相當信任,以至于背叛的時候都很少!

  這就是寒門子弟,他們天生仇視世家,他們天生會抱團取暖,他們天生生命力頑強,倒也不是因為别的,因為生命力不強的,早都死在半路了!

  而且這寒門子弟還很奇怪,哪個世家的手上如果沾染了寒門子弟的鮮血,那麼無論是哪個寒門子弟,都不會和這個世家合作,哪怕是有利益上的往來,那也是虛以委蛇,畢竟同病相憐這個感覺已經刻到了寒門子弟的骨子裡!

  可如今柳林就捅了這麼個馬蜂窩,之前為什麼天下寒門子弟對柳林無比擁護?因為柳林愛民,最起碼表面上愛民,他在幽州的實際控制地盤之上,分給百姓的土地,讓百姓們成為自由民,讓百姓們自由從事商業,藏富于民,這瞬間就得到了天下廣大寒門子弟的擁護!

  因為在他們看來。

  柳林的所作所為是在愛護寒門,也是在愛護那些被世家豪族堵的實在沒活路的百姓!

  可是如今一來,這天下的風向可就變了!

  江湖之中忽然傳出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那就是原永平侯柳林,在洛陽受封公爵号保國公以後,沿路居然開始屠殺流民,那些流民隻不過是聽了他的威名,想來他這裡找一條活路而已,但是他卻命令麾下軍隊大肆屠殺,以至于滿地殘肢斷足!

  所過之處滿目瘡痍,慘不忍睹!

  柳林在回途的儀仗中,端坐在墨玉麒麟獸拉着的豪華馬車内,馬車周身雕琢的陣法隐隐散發着幽光,似在彰顯主人的不凡。

  車外,寒風凜冽,吹得旗幟獵獵作響,儀仗隊的甲胄在陽光下閃爍着冰冷的金屬光澤,腳步聲整齊劃一,仿若雷鳴。

  突然,幾個書生如鬼魅般現身半空。

  為首的書生面容清瘦,眼神中透着堅毅,他身着一襲洗得發白的儒士長袍,在風中鼓動,恰似他澎湃的怒意。

  他身旁的同伴,亦是一臉正氣,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已憤怒到極點。

  “柳林,你這忘恩負義之徒!”

  為首書生怒吼道,聲音因激動而略顯沙啞。

  “昔日你在幽州所為,讓我等寒門子弟以為盼來明主,未料你竟如此殘暴,屠殺流民,你良心何在?”

  他心中滿是悲憤,想着那些無辜流民的慘狀,更覺眼前之人罪大惡極。

  柳林微微掀起車簾,目光冰冷地看向他們。

  “休要胡言,本公行事,自有考量,豈容你們在此污蔑。”

  “哼!考量?你分明是得志便猖狂,昔日僞裝愛民,如今狐狸尾巴終是露了出來。”

  另一個書生接話,他雙眼圓睜,死死盯着柳林,仿佛要将其看穿,“你以為天下人皆可欺瞞嗎?”

  書生們越罵越激動,全然不顧自身安危。

  他們隻覺若不揭露柳林惡行,世間再無公道。

  下方的護衛們面露緊張之色,紛紛握緊武器,卻又不敢輕易上前,隻将目光投向車内的柳林,等待他的指令,而四周風聲呼嘯,似在為這場對峙增添幾分肅殺之氣。

  柳林端坐于馬車之内,車外狂風怒号,仿若惡鬼咆哮,黃沙漫天飛舞,遮天蔽日,儀仗隊的火把在風中搖曳不定,光影閃爍。

  半空之中,幾位書生怒目圓睜,為首的那位面色漲紫,額上青筋如蚯,扯着嗓子大罵。

  “柳林,你這狼心狗肺之徒!昔日幽州作為,皆為欺世盜名乎?竟對無辜流民痛下殺手,你良心已被狗吞!”

  其聲如洪鐘,震得周圍空氣都似在顫抖。

  旁邊一書生亦目眦欲裂,唾沫橫飛地吼道。

  “你出身寒門,本應與吾等同仇敵忾,為天下寒士撐起一片天,然今之舉,實乃天理難容!”

  柳林聽着這聲聲咒罵,雙手緊握車轅,指節泛白。

  他心中苦笑,這些書生怎會知曉他的困局?這些每日隻讀聖賢書的書生,怎麼可能知道朝堂的波谲雲詭,怎麼可能知道皇帝的老謀深算?

  柳林自己深知這是皇帝布下的陰毒陷阱,借屠殺流民一事,讓他與寒門子弟反目。

  若不依從,流民中的神秘高手定會突襲,儀仗必毀,自己也會被冠以大罪,即便不死,也将萬劫不複;可如今依從了,雖暫時免去皇帝刁難,卻要承受寒門子弟的唾棄。

  他微微擡眸,透過車簾縫隙望着外面憤怒的書生,嘴唇嗫嚅,終是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解釋。

  他暗忖:

  此刻說出真相,又有誰會信?皇帝的算計天衣無縫,自己已深陷泥沼,難道真要成為衆矢之的,失去所有寒門子弟的支持?

  狂風依舊在肆虐,半空之中,那儀仗千夫長突然站了出來。

  他滿臉漲紅,眼神中透着一股刻意為之的“義憤”,幾步跨到陣前,抽出腰間長刀,指向半空的書生,大聲吼道。

  “這些狂徒竟敢在此污蔑保國公,簡直大逆不道!主公莫要擔憂,待我将他們斬盡殺絕!”

  說罷,還惡狠狠地瞪了柳林所在的馬車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若不從,便是與陛下旨意相悖。

  柳林坐在馬車裡,透過車窗看着千夫長的表演,心中暗自思忖:

  這千夫長如此迫不及待,定是皇帝安插的棋子,想要逼我就範,讓我徹底與寒門決裂。可若此時殺了這些書生,那我在寒門子弟心中的形象便會徹底崩塌,多年的根基毀于一旦。

  但若是不殺,這局面又該如何收場?他的眉頭皺成了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滿是憂慮與糾結。

  就在柳林沉思之際,那幾個書生中,一位一直未曾出聲的儒袍男子突然有了動作。

  毫無征兆地,他手中三尺青鋒出鞘,寒光乍現,恰似一道閃電劃破這昏黃壓抑的天空。他的身形如鬼魅般迅捷,瞬間化作一道流星,直沖向柳林的車駕。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淩厲劍氣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柳林心中大驚,他沒想到這書生之中竟有如此高手,暗自懊悔自己方才的猶豫。

  而那千夫長看到刺客突襲,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不但沒有上前阻攔,反而故意慢了半拍,口中還高呼。

  “保護公爵大人!”

  可那遲緩的動作,分明是想讓刺客更近一步。

  巨大的儀仗仿佛要掉落在地上,連同那些浮空陣法都搖搖欲墜!巨大的震動和嗡鳴聲,簡直刺得人耳膜發痛!

  昏黃的天空似要崩塌一般,沉重地壓向人間。柳林所在之處,氣氛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随時可能斷裂。

  柳林背後的陣法猛地扭曲起來,好似一條痛苦掙紮的邪惡魔蛇,緊接着,一股濃烈得化不開的屍臭如海嘯般沖天而起,瞬間彌漫了整個空間。

  那曾經的血肉法相,在千世界碎片的探險中被擊得粉碎,如今隻剩下那具充滿不祥氣息的上古魔屍被困于陣法深處。

  此魔屍的氣息一旦洩露,恰似打開了地獄之門,無盡的災禍恐将接踵而至,那草原戰場上魔屍帶來的噩夢般的記憶仍曆曆在目,其恐怖的破壞力和嗜血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而且一旦讓那些人知道當日琅琊王氏的陣法之中是自己在搞鬼,那可真就是大勢已去了,但是此刻這魔屍卻成了柳林唯一的保命稻草。

  那書生雙眼圓睜,眼神中燃燒着熾熱的憤怒與決絕,手中三尺青鋒裹挾着淩厲的劍氣,如同一顆奪命的流星劃破這風沙肆虐的昏暗天際。

  劍招狠辣無比,恰似毒蛇吐信,直刺柳林咽喉,劍刃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仿佛厲鬼的狂笑。

  柳林隻覺脖頸處寒意刺骨,死亡的氣息如冰冷的枷鎖緊緊纏繞。

  就在這生死一線間,一絲微弱卻清晰的聲音如幽靈般鑽進他的耳朵。

  “柳大人,你是不是被逼的?”

  柳林心跳陡然加速,瞳孔急劇收縮,他不敢有絲毫分神,心中卻如翻江倒海般思索這聲音從何而來?是陷阱還是轉機?可是猛然間他就發現這淩厲的劍招之中雖然殺氣沖天,但此時卻并不決然!

  柳林背後的陣法居然凝固了,沒有再繼續運轉!就如同被那人控制住了一般!

  周圍的人大驚失色,鬼母那充滿深藍色光澤的玉手已經直插那書生的脖頸!距離隻有分毫!

  而此時柳林的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扼住,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身體僵硬得如同石雕,唯有眼珠微微轉動!

  而那書生的劍依舊懸在咽喉咫尺之遙,森寒的劍氣已割破他頸邊的肌膚,一絲鮮血緩緩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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