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9章 家法伺候,被打了
到底是徐藝菲來武之國了,還是又出現一個能夠對自己産生削弱的存在?
還有那個出價十億,将沈萬金都壓制下去的“夏雨”又是什麼人?
由始至終對方都沒有現身,讓夏雨很懷疑那個人就是徐藝菲。
除了徐藝菲為了幫他保護雲夢歌,沒誰會傻傻地為雲夢歌話那麼多錢。
當然沈萬金那個有錢的胖子,除外。
“嗨!”想到這些問題,夏雨就一陣頭疼。
如果不是因為受了傷,他一定将這些事情搞清楚,現在隻能等傷好了以後再慢慢調查了。
一行人來到将軍府的時候,嚴飛燕已經帶着一群侍女等候多時。
車子剛一停下,嚴飛燕就兩眼通紅地撲了上來:“兒子,兒子怎麼樣了?聽說還受傷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媽,我沒事,一點小傷。”夏雨艱難地下車。
“都這麼虛弱了,還小傷呢。”
嚴飛燕連忙扶住夏雨,一邊流淚,一邊再其身上檢查:“我可憐的兒啊,剛回家就被人欺負,還有沒有天理啊!”
鐵蘭馨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明明是夏雨欺負了别人啊。
“老爺,你有沒有給兒子出氣,誰這麼大膽子敢欺負我們戰兒啊?”嚴飛燕恨恨地問向鐵虎。
“我都已經處理完畢,後面車裡還有一個兒子看上的女人。”
鐵虎從車上走下來,面無表情地指了指後面的車:“我讓你提前叫醫生,你叫了嗎?”
“叫了叫了,醫療設備都準備好了。”
嚴飛燕連連點頭,讓身邊的侍女去接待雲夢歌,然後扶着夏雨向府裡走去:“兒子,快去檢查一下身體,看看要不要緊?”
“不用,我自己就是醫生,配幾副藥就好了。”夏雨不好意思地回應。
“那怎麼行,必須好好檢查,萬一留下後遺症就麻煩了。”嚴飛燕不容置疑地搖頭。
随即嚴飛燕将夏雨帶到醫療室,讓一群醫生為夏雨檢查身體。
雲夢歌被人安排住下,此時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沒想到自己竟然引起這麼大的風波,隻是可憐了夜未央貌似倒大黴了。
半晚時分,夏雨躺在病床上吊水,将一張藥方遞給嚴飛燕:“媽,我都說了我沒事,自己可以調理。
你讓人按照這個方子抓藥,不出三五天我就可以痊愈。”
“有那麼靈嗎?醫生說你内出血,好像很嚴重啊。”嚴飛燕不确定地看着手裡的方子。
“我們這是武學較量受的傷,西醫作用不大。”
夏雨淡淡一笑,自信地看着嚴飛燕:“您想想我連小妹的病都能治療,醫術能差嗎?”
“這倒也是,我馬上叫人去抓藥。”
嚴飛燕連連點頭,立刻将方子交給下人,然後埋怨地看着夏雨:“家裡給你找了這麼多人美女,你怎麼還跑到外面與人争風吃醋,現在受傷了,多讓人擔心啊。”
“我隻随便玩玩,可後來那幾個島國人太嚣張,作為鐵家的人,我豈能容忍他們如此猖狂。”
夏雨一本正經地看着嚴飛燕:“隻是沒想到夜未央的人會出手,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出頭了。”
“我已經聽說了,這件事你做的沒錯,鐵家男人必須捍衛國家榮譽。”嚴飛燕贊賞地看着夏雨。
“您不怪我?”夏雨不确定地看着嚴飛燕。
“這有什麼可怪的,你又不是奸淫擄掠。”
嚴飛燕白了夏雨一眼:“如果你真的作奸犯科,你爸就會打死你的。”
“放心放心,我不會作奸犯科的。”夏雨連連點頭,緊張地撐起身體:“不管怎麼說,這次都是我為了搶女人搞出這麼大的事情,要是我爸打我,媽媽你可一定要攔着點。”
“他敢,我兒子都傷成這樣,他要敢動你,我就和他離婚。”嚴飛燕堅定地喊道。
“不至于那麼嚴重。”夏雨嘴角一陣抽搐,在外面搞出大事就算了,要是真将父母搞分離,那罪過就大了。
“夫人,夫人,老爺要殺人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焦急地聲音響起,接着阿木連滾打趴地沖進了房間。
“嘶嘶撕,不會來真的吧。媽,你要幫我說幾句好話啊!”夏雨臉色大變,怕啥來啥啊!
“放心放心。到底怎麼回事?”嚴飛燕連忙将夏雨護在身後,疑惑地看着阿木。
“老爺正在打大小姐,快打死了。”阿木誇張地喊道。
“什麼?”嚴飛燕臉色微變,連忙起身向外跑去:“他發什麼神經,兒子都受傷了,他打女兒做什麼?”
“什麼情況啊?”原本以為自己要倒黴的夏雨懵逼了,鐵蘭馨怎麼會被打:“阿木。”
“少爺,卑職在。”阿木連忙上前扶住夏雨。
“帶我去看看怎麼回事?”夏雨咬牙下床,一起追了過去。
在阿木的帶領下,夏雨來到鐵家莊園後面的祠堂,隔着老遠就看到鐵蘭馨趴在一張長椅上嚎啕大哭,鐵虎拿着一根藤條咬牙切齒地往鐵蘭馨的屁股上招呼。
“嘶嘶撕!”看着鐵蘭馨那皮開肉綻的屁股,夏雨倒吸一口涼氣。
“媽啊,救命啊,疼死我了。”
“嗚嗚,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讓你不懂事。”
……
鐵蘭馨的呼喊聲,鐵虎的咒罵聲以及藤條擊打的聲音不斷響起。
“老爺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女兒就被你打死了。”
嚴飛燕連忙上前抱住鐵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放開我,這死丫頭竟然帶戰兒去那種地方,不然也不會惹出這麼多麻煩。”鐵虎氣急敗壞地吼道。
“那也不能打啊!蘭馨你快走啊。”嚴飛燕焦急地提醒。
滿臉淚水的鐵蘭馨撐起身體,想要離開。
“死丫頭,你敢下來,我打斷你的腿。”
鐵虎瞪着眼睛怒吼一聲,一把将嚴飛燕推開,藤條又抽在鐵蘭馨的屁股上。
“啊啊啊……嗚嗚。”聽到這話,鐵蘭馨連忙放下胳膊,乖乖地趴在長凳上不敢動彈,隻能慘叫。“爸媽,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夏雨在阿木的攙扶下,慢慢地走進祠堂,焦急地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