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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搞事情

  谷陽其實并不明白如何把植物種植好,隻是蹲在這裡看着安悅一個人在忙活,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帶着自己過來,不過既然來了,總還是要幫忙的。

  “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需要,我自己就可以。”

  安悅簡單的回了一句,有關改變土質的事情,谷陽也是幫不上什麼忙的,他在商業上有頭腦,可是在植物種植上,隻怕是連玉米都不會種。

  “真是冤家路窄啊。”

  聽到說話的聲音,安悅沒有擡頭也知道是誰,在神藥谷裡,看自己最不順眼的人,也就是宣甯了。

  能在這裡遇到她,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這是神藥谷,她也在這裡住,就等着看安悅獻醜,到那個時候,她就可以趁虛而入,跟于淵結為夫妻。

  就算是安悅之前都已經考慮過要将于淵休棄,可這會兒看到宣甯的時候,就有一種好勝心。

  就算是真的兩個人和離的話,也絕對不能因為宣甯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讓人厭惡了,一開始就到家裡找麻煩,現在又到于淵家裡找麻煩。

  安悅沒有吭聲,隻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土質上。

  可能就因為安悅沒有給出回應來,宣甯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她的周身都散發着殺氣,如果在這裡直接将她殺了,一切也就一了百了了。

  作為文昌的公主,她就算是殺了一個人,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更何況這個人隻是一個小門小戶出來的,也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你難道是聾了嗎?”

  紅袖也是被氣壞了,還從來都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人見到公主,還能裝聾作啞的,一點禮數都不懂。

  這些年來,紅袖在宣甯的身邊做侍衛,也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麼多的氣,卻在安悅這裡,被氣得整日臉色煞白的。

  “我為什麼一定要跟你們說話?咱們很熟嗎?”

  安悅反問了一句,依舊沒有擡起頭來,她并沒有把這兩個人放在心上,更何況,這兩個人和自己是有一點仇恨的,這仇恨說大也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都到了要搶自己夫郎的程度了,還能容得下她?

  “你真是目中無人,真不知道像你這樣的人,怎麼能活到今天。”

  “這也是我好奇的問題,你這樣的人是怎麼活到今天的,我想啊,可能就是因為你爹。如果不是你爹的話,你可能早就死了。”

  安悅一點都沒有忌諱,直接對着她說死這個字,紅袖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恨不得直接要了她的命。

  “真是不知好歹!”

  紅袖咬着牙擠出這麼一句話來,直接朝着安悅沖了過來,渾身散發着殺氣,恨不得直接要了安悅的命。

  以前還要顧及一些,這會兒是一點都不用擔心,直接要了她的命的話,也就解氣了,還能維護住她主子的名譽。

  宣甯也覺得臉上無光,自己要跟這麼一個無賴争奪同一個男人,不是于淵有眼無珠,那便是自己沒有眼光。

  “殺了她。”

  宣甯直接對紅袖下了這樣的一個命令,安悅感覺到身邊有殺氣,擡起頭來,就看到紅袖已經沖到自己身邊來了,她直接抓了一把土,揚在了紅袖的臉上。

  這一下也是猝不及防的,紅袖頓時眼睛睜不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你竟然暗算我!”

  “真是好笑,你都已經要殺我了,難道我還不能還手,等着你來取我的性命嗎?也不知道文昌的人是不是都這麼一點的智商,說話都不知道過腦子,說不過就要動手,對一個不會功夫的人,就要下殺手。”

  這種人着實讓人覺得無語,安悅雖然知道,自己不應該跟宣甯對抗,也知道這裡距離文昌比較近,要是真的出了事情的話,她是占不到一點優勢的。

  現在來看,對方已經恨自己入骨,就算安悅不想惹事,她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差不多得了,你好歹也是個公主,一點公主的樣子都沒有。總是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想要搶别人的夫郎,難不成這天下的好男子都死絕了,偏偏剩下這麼四個在我家嗎?”

  安悅說着站起身來,蹲了許久,這腿都已經覺得有些酸麻難耐,她幹脆在旁邊坐了下來,打量了宣甯一番,歎了口氣:“這人啊,女人啊,雖然是要成家,男人也是要經過千挑萬選的,那你就好好選就是了,偏偏要選别人家的,這是一種什麼心理呢?”

  “于淵和我是早就已經定下婚約的,那個搶了别人東西的,分明就是你,現在你怎麼能說這樣的風涼話?”

  “東西?你覺得于淵是東西?”

  安悅很詫異的看着宣甯,無奈的歎了口氣,還止不住的搖頭。

  “你啊,如果你真的喜歡于淵的話,當然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他不能說是個東西,他是一個人,有他自己的想法,不是你說搶就搶,别人說拿就拿的。”

  “你可真是會說,隻怕于淵也是被你說的不願離開罷了。”

  “是因為什麼你就甭管了,現在的情況就擺在這裡,我和于淵呢,已經結為夫妻了,他也跟你說的很清楚,絕對不會和你有什麼的,那你是不是要考慮回去再覓良緣呢?”

  “沒有人能從我手裡搶走任何人!”

  宣甯也是一肚子的火氣,直接甩袖離開了,安悅無奈的歎了口氣,該做的都已經做好了,花園的土也已經翻的差不多了,她将土帶着一部分回到自己的房裡。

  谷陽一直都跟在安悅的身邊,說真的,剛才還真是有點擔心她會不會受到傷害,不過看到她依舊伶牙俐齒的,反而松了口氣。

  兩個人回來後,蕭行彥來到窗邊,看着他們兩個坐在桌子旁邊,安悅先把土潤濕後,接着便坐在那發愣。

  “怎麼了?”

  蕭行彥也察覺到有不對勁的地方,便問了這麼一句。

  “剛才你們可是離開過?”

  “離開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是有什麼問題了嗎?”

  “有人偷了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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