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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你爸打你了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6073 2025-04-17 13:58

   解母瞪着他,沒好氣的說道:“你爸真的找你,還不快去,我提醒你,你爸下班回家,你阿爺就将他叫到一邊,也不知道你阿爺跟他說了什麼,反正你爸的臉色很不好。”

   解景琛沒多想,深深地看了秦浼一眼,才放開秦浼的手,邁步走出屋。

   “那個,媽,您坐。”秦浼那叫個尴尬啊,正常邏輯,婆婆碰到兒子兒媳婦在屋裡那個啥啥的時候,不該是體貼入微地默默離開,她這個婆婆是怎麼想的,不僅沒有離開,反而直接進屋,還找了個理由把解景琛給吱走了。

   這是要私下對她說教嗎?

   夫妻床笫之間的事,身為過來人的婆婆,好意思嗎?

   解母拉着秦浼的手,兩人坐在床邊,解母一臉凝重地看着秦浼,幾次欲言又止。

   “媽,有什麼話您就直說。”秦浼看出婆婆的糾結,這樣僵持着也不是個事兒,伸頭挨罵,縮頭也是挨罵,還不如痛痛快快接受批評。

   解母思慮幾秒,斟酌着道:“小浼,你老實告訴我,景四的身體是不是有問題?”

   解景琛是她的兒子,她沒有為了體面而鑽牛角尖,身體有問題咱就積極治療,想到剛才兒媳婦熱情如火,兒子跟柳下惠似的,坐懷不亂得讓她心驚膽戰。

   她這個兒媳婦,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尤其還是兒子自己娶的媳婦,感情肯定是到位,如花似玉的嬌滴滴的美人兒,面對她的主動,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沖動,除非,不是男人。

   嗚嗚嗚,解母難過得想哭,她的四兒子,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居然成了太監。

   她就說,傷到了腰,稍微不謹慎,會留下後遺症,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她可憐的四兒子。

   秦浼垂眸,陷入深思,無論是解景琛身上的暗傷,還是他半廢的右手,這都是問題,她在給解景琛治療,身上的暗傷也差不多快要好了,至于他半廢的右手……

   “小浼。”解母催促聲響起。

   斂起思緒,秦浼仰面,微微一笑。“沒問題。”

   解母看着秦浼,心中五味雜陳,同時又感到欣慰,秦浼對景四是真愛,那份真愛戰勝了一切,哪怕兒子身體有缺陷,秦浼不僅對他不離不棄,反而照顧着兒子的自尊。

   “唉!”千言萬語的感激化為一聲歎息,解母拍了拍秦浼的手背。“等我一下。”

   解母起身走出屋,秦浼坐着沒動,一臉茫然,思忖着解母話中的意思。

   沒一會兒,解母風馳電掣般回來,秦浼看着解母手中的東西,眼皮跳了一下,猜想着不會是給她的吧?

   解母坐在秦浼身邊,拉着秦浼的手,将手中的存折放到秦浼手中,秦浼意外又不意外地望着解母。“媽。”

   “小浼,我上班忙,沒時間去銀行取,存折給你,缺錢了就去取,想取多少就取多少。”解母的聲音溫婉又慈善。

   秦浼低眸,看着手中的存折默不作聲,早上小姑子給她存折,現在婆婆又給她存折,她這是開挂了嗎?

   還是說,她是吞金獸。

   真是愛慘了小姑子和婆婆,一言不合就給錢給存折。

   拒收?最後的結果她還得收下,她都覺得虛僞,反正都要收下,何不大大方方收下。

   秦浼眯眼一笑,對解母道謝:“謝謝媽。”

   解母臉上挂着微笑,眉宇間卻多了一份憂愁,兒子成了太監,小浼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别,她也是有女兒的人,若是景七遇到這種情況,她一定會勸景七離婚,人終究是自私的,景四是她的兒子,她自然會偏心自己生的兒子,至于小浼。

   隻要小浼不嫌棄兒子,隻要小浼跟兒子離婚,她就從物質上彌補小浼,讓小浼不愁吃不愁穿,給小浼提供優裕的生活。

   “小浼,委屈你了。”解母心疼又愧疚。

   秦浼疑惑地看着解母,給她存折,她委屈什麼?

   禮尚往來,秦浼也不吝啬,起身拿着鑰匙打開櫃子,從櫃子裡拿出一個撕了藥名的小藥瓶,将小藥瓶給解母。“媽,這個給您。”

   “這是什麼?”解母看着小藥瓶很是熟悉,被秦浼把藥名給撕了,她也不知道是什麼藥,藥瓶上寫了一個1字,這個1是什麼意思,解母也不知道。

   這些空藥瓶都是她從醫院悄悄帶回來給秦浼的,她還覺得奇怪,秦浼不找她要藥,要空藥瓶,還疑惑秦浼拿空藥瓶做什麼,現在她知道了。

   “我煉的藥丸。”秦浼見解母并沒多上心,想了想,鄭重地說道:“媽,别小瞧了這顆藥丸,關鍵時刻吃了它能保命。”

   聽到“保命”兩個字,解母瞬間慎重,盯着笑眯眯的秦浼,一時之間解母不知該說什麼。

   秦浼的能力,她見識過,緊緊握着手中的藥瓶,良久,才開口。“謝謝。”

   這聲謝謝包含太多的含意,秦浼沒有讀心術,不知道解母内心裡想法,單純以為解母是感謝。

   解母給她存折,她說謝謝,她贈解母藥丸,解母對她說謝謝,完全不矛盾。

   解母沒急着離開,拉着秦浼聊天,聊解景琛小時候的事,秦浼靜靜地聽着,她也想多了解他小時候的事,聊着聊着解母還時不時發出唉聲歎氣聲,秦浼很不能理解婆婆為何唉聲歎氣,卻也沒插嘴問。

   院外,大樹下,解父坐在樹下抽煙,解景琛慵懶地倚靠着樹,看着一根接一根抽煙的父親,沒一會兒,解父腳邊多出很多根煙蒂。

   “爸,您要跟我說什麼?”解景琛忍不住問。

   解父冷睨一眼解景琛,一臉的沉重,又吸了一口煙,吞雲吐霧。

   “别抽了。”解景琛忍無可忍,闊步向前,強勢搶走解父手中的煙,丢在地上踩滅。

   難得解父沒動怒,隻是糾結地看着解景琛。

   解景琛有些意外,他搶了父親的煙,父親沒跟他翻臉,眼底掠過一抹擔憂。“爸,您沒事吧?”

   解父依舊沒開口,隻是看着他。

   這樣的父親,解景琛有些擔憂,問道:“出什麼事了?”

   解父三緘其口。

   “工作不順?”解景琛猜測。

   解父翻了個白眼,慎重地問道:“小四,如果讓你選擇,我們和秦浼之間,你會選擇誰?”

   “秦浼。”解景琛幾乎沒有一絲遲疑的脫口而出。

   解父怒了。“我和你媽,還有你阿奶和阿爺,我們是跟你有血緣的親人,在你心裡,我們四個人還不如秦浼一個外人嗎?”

   解景琛表情異常凝重,沒有回答,反問道:“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想到父親的話,解父心裡很難受,看着解景琛,深吸一口氣。“你今天下班比我早,難道你媳婦沒告訴你,今天家裡發生的事嗎?”

   解景琛擡手,捏了捏鼻梁。“我媳婦不是什麼都會與我分享。”

   解父嘲諷地冷笑。“也是,她怎麼會跟你說這些,解景琛,你娶的好媳婦,不孝順老人,你看她平時是怎麼對待小憂的,一個不懂得尊老愛幼的人,她的品行不行,解景琛,我們解家不需要這種品德不端的兒媳婦。”

   解景琛沉思片刻,幽深的眸子散發出冷冽的精芒。“爸,阿奶的為人,您心裡清楚,我們與阿奶都相處不好,更别說秦浼,不說别人,就說我,我和阿奶有血緣,我都不慣着阿奶,您還想奢望秦浼慣着她,您覺得可能嗎?”

   沒給解父開口反駁的機會,解景琛又說道:“爸,讓阿爺和阿奶在家裡住一個月就是錯誤的決定,媽處理不好婆媳關系,她才執意要跟阿爺和阿奶分開住,阿爺和阿奶來了後,三哥就帶着三嫂回他丈母娘家,我們都要上班,白天家裡隻有秦浼和景七面對他們,阿奶對景七是什麼态度,不用我提醒您吧,秦浼很護短,她喜歡景七,容不得任何人說景七半句,張姨媽就是例子。”

   解景琛誤以為白天秦浼和阿奶鬧矛盾,父親下班回家,阿奶找父親告狀,身為公公的父親不好意思找兒媳婦說事,隻能找他這個兒子。

   解景琛這話,解父不愛聽,以前的他愚孝,現在的他雖然改了,卻依舊很孝順自己的父母,隻是不會對母親的話唯命是從,解景琛是孫子,如此說長輩,解父隻覺得逆耳,可解景琛說的話又是實話。

   “景二媳婦和小憂就很喜歡你阿奶,小憂放學回家就喜歡黏着你阿奶,景二媳婦也孝順,下班回家就幫着你阿爺做飯。”解父說道。

   “二嫂是什麼德行,您會不清楚,她那是孝順嗎?她是為了利益,她和張姨媽的關系有多好,你心裡也清楚,為了利益,她連張姨媽都能背叛,這樣一個以利益為重的人,你能指望她真心孝順。”解景琛諷刺道。

   “她如果不背叛張紅英,我就着了張紅英的道,我們這個家就四分五裂了。”解父滿是威懾力的眼眸瞪着解景琛。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不想聽到張紅英的名字,這個逆子偏要說,是想要氣死他嗎?

   “我們這個家沒有因張姨媽而四分五裂,也會被阿奶攪和的四分五裂,您的前妻就是例子。”最後一句話,解景琛加重了音。

   “你……”解父被氣得吹胡子瞪眼,咻的一下站起身,揚起巴掌就掴向解景琛。

   啪!一聲巴掌聲響起,解父用了力,解景琛又沒躲,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手心有些痛,解父愣住了,看着解景琛臉上的巴掌印,瞬間陷入迷茫,解景琛沒少氣他,他也沒少抽解景琛,很少抽中,解景琛知道躲,身手又靈活,他抓都抓不住,最近是怎麼了?每次被解景琛氣得不輕,動手打人的時候,一打一個準,這個逆子居然不躲了。

   解景琛用舌尖,頂了頂後糟牙。“爸,您了解我媽,她不會重蹈您前妻的覆轍,阿奶逼不死她,隻會逼得她跟您離婚,爸,我很明确地告訴您,隻要您跟我媽離婚,我不會跟着您,隻會跟着我媽,您們離婚後,我就改姓。”

   解景琛的話,既提醒了解父,也是在給解父敲警鐘。

   “你……”解父顫抖的手指着解景琛,這個逆子真要氣死他,本來還因打了解景琛一巴掌感到有點兒愧疚,聽到解景琛這些話,那點兒愧疚被沖到九霄雲外了。

   言盡于此,多說也徒勞,解景琛轉身欲走。

   剛邁步便被解父抓住,厲聲質問:“你要去哪兒?找你媽告狀嗎?”

   解景琛被迫停下腳步,微眯着雙眸,神色複雜難辨,犀利的目光緊緊盯着父親,眼如深海,有一抹無奈從眸子中劃過。“阿奶找您告狀,我找我媽告狀,不是很正常嗎?”

   找媽告狀,說真的,解景琛還真沒這個想法,不是什麼狀他都要告,有些狀他不屑告。

   “正常個屁。”解父忍不住爆出粗話,緊緊抓住解景琛,威脅道:“景四,我警告你,你若是敢跟你媽告狀,明天在廠裡我就給你穿小鞋。”

   解景琛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容。“爸,我為什麼退役?我又為什麼會被分到機械廠?您給我穿小鞋,哼!您敢嗎?”

   太狂妄了,解景琛的話對解父來說無疑不是在火上澆油,将他威武霸氣的一面展露出。“我是廠長,我說了算。”

   解景琛瞳眸一沉,一身霸氣,倨傲狂妄。“您給我穿小鞋,我就寫信去部隊,由部隊施壓,您就等着被罷免。”

   “你……”解父反被威脅了,氣得差點兒當場去世。“我是你爸。”

   “您都要給我穿小鞋了,我還管您是我爸,惹火了我,我六親不認。”解景琛一副要大義滅親的樣子。

   “逆子。”解父罵道。

   “我當逆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解景琛怼回去。

   解父深刻的領教到,這個四兒子一身反骨,你強勢,他比你更強勢,無論是父親的身份,還是廠長的身份,壓制不了這個兒子。

   解父深吸好幾口氣,努力壓制住脾氣,閉上眼睛調整着情緒,睜開眼睛,一臉慈眉善目。

   看着變臉的父親,解景琛想笑。

   “景四,這次你媳婦的做法太過分了。”解父聲音緩和了許多。

   “我縱容的。”解景琛的話将解父噎得不輕。

   解父咬牙,提醒自己,不能動怒,不能動怒,心平氣和好好說話。“你媳婦嫌棄你阿奶髒。”

   解景琛挑眉,秦浼再不喜歡阿奶,嫌棄什麼也不會嫌棄阿奶髒。“阿奶說的?”

   解父搖頭。“不是,是你阿爺說的,你媳婦嫌棄她髒,受到打擊了,待在屋裡不肯出來。”

   解景琛回想,從下班回到家,還真沒見到阿奶,隻見到阿爺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阿爺看到他,幾次欲言又止。

   阿奶會挑撥離間,阿爺不會。

   解父歎了口氣,說道:“你阿爺說,你阿奶在你們的床邊坐了一會兒,你阿奶走後,你媳婦就把床單給洗了,你媳婦雖然沒說,可她的做法傷到了你阿奶,景四,我也知道,你阿爺和阿奶上年紀了,身上有味兒,可你媳婦的做法也太明顯了,人都會老,她也有老的一天,她現在嫌棄老人髒,等她成了老人後,也會被你們的後輩嫌棄髒。”

   解景琛凝着眉沉默,陷入沉思。

   院子裡晾曬着他們的床單,阿爺沒造謠,父親也沒亂說。

   解父見兒子沒怼他,趁機說道:“景四,你們旁邊的屋子收拾一下,讓你阿爺和阿奶搬進去,他們上年紀了,夜裡上廁所不方便,那間屋裡有廁所,很合适他們住。”

   “不行。”解景琛斷然拒絕。

   解父挑眉,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怕你媳婦不高興嗎?”

   解景琛擡手,揉了揉太陽穴。“跟秦浼無關。”

   “解景琛,她嫌棄老人身上髒,她的人品不行,這樣的兒媳婦,你媽也不會喜歡。”解父憤怒地瞪着解景琛,娶了媳婦忘了親人,他們這麼多親人還比不上他的媳婦嗎?

   “那間屋子有人住。”解景琛說道。

   “誰住?景五嗎?”解父冷笑,認定景四把景五拉出來當擋箭牌。

   “不是。”解景琛否認。

   “不是景五是誰?”解父追問。

   “我小舅子。”解景琛說道。

   “……”解父。

   直到解景琛回屋,解母才結束聊天,起身離開,離開前深深地看了解景琛一眼,眼神裡充滿了複雜不明的情緒,連解景琛臉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解母都沒心情追究,在解母心裡,皮外傷遠不如難言之隐的悲涼。

   秦浼本想向解景琛炫耀,婆婆把存折給她了,看着解景琛臉上的巴掌印,瞳孔一縮,冷聲問道:“誰打的?”

   “秦浼。”解景琛神情複雜難辨地盯着秦浼,接着,凝視着她,一言不發。

   看着解景琛深沉難測,藏于眼眸深處的隐而不發,秦浼伸手,輕柔地撫摸着他臉上的巴掌印,心疼地問道:“你爸打的?”

   解景琛沒說話,隻是看着她,眸光晦澀。

   “痛嗎?”秦浼心疼地問道,見解景琛愣愣地搖頭,秦浼擰眉,指尖在他臉上用力一劃。

   “啊!”解景琛吃痛,忍不住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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