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京墨聞聽了“派出所”幾個字,卻是即刻驚問:“叔叔,那葉豐他現在,被關押了嗎?”
“沒有沒有!京墨,你放心!傍晚的時候,安全局特勤大隊的人,突然現身派出所裡,把葉豐給直接帶走了!據我了解,應該是葉豐的朋友。所以,這會兒葉豐應該是安全的!”喬謙安慰喬京墨道。
喬京墨聽了喬謙的話,悄然松了一口氣,沉吟了片刻,認真地開口說道:“叔叔,如果您能幫得上忙,請您一定幫幫葉豐!他不會是那種人的!”
“這個你放心!叔叔當然知道!”
“謝謝叔叔!”喬京墨說着,挂斷了電話。
隻是這一夜,卻翻來覆去,睡不着覺,作為明星,公衆人物,喬京墨比誰都清楚,在這個世界上,最被人所不齒的,便是那強暴犯!
一旦涉及性醜聞,那便是被打上了臭名昭著的标簽,想要翻身,簡直太難了。
不說别人,就說陳博文,自從那次的事兒之後,陳博文便徹底臭了,身價一落千丈,走到哪裡,都被人瞧不起。
聽說,已經淪落到去一些三四線城市,趕場賺錢了。甚至,在一些紅白喜事上,都能見到他的身影了。
而葉豐,一個大有前途的名中醫,竟然遭遇到了這種最令人不齒的醜聞,就連不食人間煙火的喬京墨,都開始為他犯愁了!
燕京,以宋厚樸宋老為首的一衆名醫們,更是一籌莫展。
“一定是造謠陷害!葉豐怎麼會是那種人呢?打死我,我也不會相信!”沙棘把大腿拍的啪啪直響,焦灼欲死地大聲說道。
“是啊!葉豐不可能做出那種事兒!八成,又是别有用心的污蔑陷害!”魏文元,亦是憂心忡忡地說道。
宋厚樸老先生,背着手,眉頭緊皺,在地上踱來踱去,踱了幾十個回合之後,終是開口說道:“當然是惡意污蔑!葉豐,斷不能做出那種事情!隻是,污蔑也好,陷害也罷!卻不該發生在這個時期啊!全國的醫生們,都在看着葉豐呢!馬上,中醫院校的試點,就要開始了!這個時候,葉豐若是坐實了這個罪名,那麼,之前我們所有的一切努力,便全數付之東流了!”
“是啊!可是現在,葉豐的電話打不通!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這真是生生急死個人!”魏文元,亦是站了起來,歎息着說道。
“實在不行,我現在就趕去海城,去找葉豐,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沙棘騰地站了起來,臉孔漲得通紅地,就要往外走。
“沙小子,站住!别忙,咱們探探口風!”宋厚樸老先生,一擡手,叫住了沙棘。
隻是,正說到這裡,李修德的電話,卻已經打來了。
宋厚樸老先生,即刻接通了電話。
隻是,待宋老挂斷了電話之際,宋老的臉色,已經變得更加難看了。
“怎麼樣?理事知道這件事兒了?”沙棘和魏文元即刻問道。
宋老萬分無奈地點了點頭,并且,沉聲說道:“理事很不高興,隻給了幾個字的批示……妥善處理!若是葉豐這個坎兒過不去,咱們的一切努力,就全完了!”
“到底是哪些雜種,幹的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兒啊?我老沙咒他們以後生個兒子沒屁眼……”沙棘禁不住破口大罵!
而此時此刻,燕京的那家隐秘又高檔的會所之内。
宋厚樸的孫子陳松節,和張祚舟,正對面而坐!
張祚舟,滿臉紅光,一邊為陳松節倒了一杯酒,一邊笑着說道:“松節,怎麼樣?此時此刻,信得過老哥哥我的話了吧?”
陳松節看了一眼手機裡的新聞,嘴角微微扯起了一抹笑意,舉起了張祚舟遞過來的酒杯,就着那新聞圖片,一口氣幹了一大杯白酒!
抹了一把嘴巴,陳松節突然哈哈大笑。
笑了足有一分鐘,陳松節卻是看着張祚舟,神色複雜地說道:“寒窗苦讀二十載,嘔心瀝血多少次,卻也敵不過小人的一次中傷啊!哦?哈哈哈……這個世界,真是瘋狂啊!”
張祚舟聽得陳松節當面罵他是“小人”,眉頭微挑,卻也哈哈一笑,應和着陳松節說道:“松節,這話說的不對!歸根結底,誰讓他不識擡舉呢?誰讓他站錯了隊呢?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隻要我想處心積慮地去收拾他,他又如何能躲得過呢?你也知道,我手裡,可是有着不菲的資源的!哦?松節老弟?”
張祚舟這話,明着是說葉豐,實則,又何嘗不是在敲打陳松節呢?
“哼!”陳松節聞言,自己為自己又倒上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臉孔通紅,帶着幾分醉态,笑着說道,“張祚舟,我不得不承認,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葉豐會很有效!可是,你少拿這種話,來敲打我。我陳松節是誰啊?我是名門之後,我怎麼會跟你同流合污?告訴你,隻要葉豐一下馬,未來的華夏中醫界,那就是我陳松節的!以後,我就是中醫界的領頭人!張祚舟,你不配和我玩!哈哈哈……”
陳松節一邊仰天大笑,一邊走了出去。
隻是,一出了這家會所,陳松節便醉态全無,即刻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燕京中醫藥大學副校長,楊永平的電話!
“楊校長,馬上準備申報試點院校所需的所有材料,明天一早,帶齊材料,跟我去衛生部!”陳松節急急地說道。
“哦?怎麼了?”楊永平楊校長驚聲問道。
“你沒看新聞嗎?葉豐出事兒了!強奸犯!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出事兒了,海城中醫藥大學的試點,這下定然徹底玩完了!該是咱們接手的時刻了!哈哈哈,楊校長,這真是天意如此啊,天意!”陳松節哈哈大笑。
楊永平校長,亦是感覺到喜從天降,連夜加班,一整宿,連覺都沒有睡,馬不停蹄,準備材料,隻等着明天一早,就跟陳松節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