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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聽到趙無涯所言,全都懵在了原地,一臉茫然之色。
這趙無涯,真的是瘋了嗎?
須知,蘇淩剛才辱罵的人,可是城主府的大供奉,趙無涯作為丹神殿的殿主,還是蘇淩的師尊,不僅不出言訓斥蘇淩,相反還幫襯蘇淩,難道趙無涯真的是打算為了一個小小的蘇淩,要和城主府撕破臉了嗎?
瘋了!
這簡直就是瘋了。
為了蘇淩,棄丹神殿的未來于不顧,趙無涯太不明智了。
但即使如此,諸多弟子,此刻也隻是敢怒不敢言,更加不敢出言指責趙無涯。畢竟趙無涯才是殿主。此刻,他們隻能将心中怒火,嫉恨在蘇淩的身上,恨不得蘇淩這一次被葉震城主斬殺掉。
如此,他們也算是拔掉一顆眼中釘肉中刺。
葉震城主站在丹神殿的主殿内部,大供奉被蘇淩斥責為厚顔無恥之人,這讓大供奉面色變的十分難看。
作為城主府的大供奉,他幾時受到過這等屈辱,他将目光看向葉震,沉聲道:“城主,就是這個該死的...殺死了咱們城主府中的那些武者。”
“呵呵。”
葉震隻是笑了笑,他深深地看了大供奉一眼,示意大供奉不必多言。随後,葉震便是将目光看向趙無涯,輕笑道:“趙殿主,當真是好大的排場,本城主親自莅臨,居然還不能讓趙殿主來迎接啊!真是好大的氣派!”
趙無涯面無表情,從丹神殿主殿的門口,穿過衆人,走到了主殿内部,來到了葉震的身前。
作為丹神殿的殿主,趙無涯的身份地位,可是絲毫不亞于葉震。
此刻,趙無涯神情嚴肅無比,站在葉震的身前,凝聲說道:“呵呵,葉城主似乎是有些多慮了,趙某剛才隻不過是在煉制丹藥,不可中途中斷,這才姗姗來遲,讓葉城主就等還請見諒。”
“見諒談不上,誰人不知趙殿主忙碌,現在居然忙碌到連入室弟子都不管教的地步了,這要是傳了出去,真是會贻笑大方啊!”
葉震輕笑幾聲,目不轉睛的盯着趙無涯,二人的目光觸碰在一起,像是即将噴薄而出的火山一樣,怒氣十足。
“贻笑大方?哈哈,趙某不過是一位煉丹師而已,名聲于我,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根本不值一提。外界之人恥笑我又如何?隻要葉城主看得起趙某,那趙某便是心滿意足。”
趙無涯盯着葉震,沉聲說道。
“看得起!自然是看得起趙殿主。畢竟,趙殿主可是這偌大丹神殿的殿主,當真是氣派十足,連培養出的入室弟子,都這般狂放不羁,甚至都不把我家奉為上賓的供奉放在眼中,确實厲害。”
葉震大笑幾聲,旋即,他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半眯着雙眸盯着蘇淩,又道:“這厮确實是不太懂得規矩啊!不知趙殿主是不是沒有時間管教?若無時間管教,可以讓葉某代替趙殿主管教一二。”
“哈哈,葉城主日理萬機,十分繁忙,管教弟子,尤其是管教入室弟子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不勞煩葉城主了。如果葉城主來這裡,隻是為了見見趙某的話,那麼現在葉城主可以離開了。”
趙無涯同樣是大笑起來,臉上的笑容頓時戛然而止,沉聲說道。
“此刻離開還有些太早,畢竟,很多事情,還都沒有一個交代。”
葉震目光頓時一沉,眼神變的犀利無比,漠然道。
“嗯?是嗎?那不知,葉城主是什麼事情,需要丹神殿給一個交代?”
趙無涯頓時一愣,故作不知,好奇道。
“一來,蘇淩殺了我城主府很多武者。二來,蘇淩殺死了幾大上古家族的老祖宗。三來,蘇淩剛才辱罵了我城主府的大供奉。這三項罪名,都需要丹神殿給個交代。如果丹神殿不願意給個交代的話,那就隻能讓我城主府親自動手來索要交代了。”
葉震眯了眯眼睛,臉上表情變的十分地僵硬,冷冷地盯着一臉傲然之色的蘇淩,沉聲說道。
“啊?”
聽到葉震的斥責,趙無涯頓時吃了一驚,一臉茫然之色,完全就是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表情。
“怎麼?趙殿主,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葉震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心道:“趙無涯,你個老狐狸,如今外界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你居然還裝作不知道,你當老子是傻子嗎?”
雖然内心裡對趙無涯極為不滿,但葉震貴為丹城的城主,還不至于愚蠢到将情緒表現在臉上。
此刻,葉震臉上挂着幾抹勉為其難的笑意,又說道:“如果趙殿主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這件事,還是請趙殿主不要多管閑事了,免得引火燒身。”
“哈哈……”
趙無涯頓時大笑起來,說道:“葉城主開玩笑了。你口口聲聲說,這一切都是蘇淩的過錯,而衆所周知,蘇淩乃是我的入室弟子,如今葉城主一開口,就是想制裁蘇淩,這又怎能說我是多管閑事呢?更何況,剛才你所說的一切,不過是你一面之詞,可有何證據?”
“證據?你想要證據是嗎?大供奉所說的話,便是證據!”
葉震沉聲說道,神情嚴肅無比。
“葉城主真可笑,誰人不知你口中所說的大供奉,乃是你城主府一手培養起來的,你覺得他說的話,能算作是證據嗎?”
趙無涯目光頓時一沉,很嚴肅地盯着葉震,又說道:“而且!在半年之前,葉潭峰咎由自取被蘇淩殺死,前段時間,葉權同樣是心懷詭計被蘇淩殺死,你和蘇淩之間的恩怨,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得清楚的。你現在讓你手下的大供奉指證蘇淩,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嗎?”
“嗯?趙殿主,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在誣陷蘇淩?”
葉震緊蹙着眉頭,冷聲質問道。
“不錯!”
幾乎不加思索,趙無涯直接說道。
這一刻,丹神殿主殿之中的氣氛,随着葉震和趙無涯之間的談話,變的越發壓抑,讓人喘不過氣。
圍聚在周遭的武者,看向蘇淩的目光之中,也都充滿無盡的怒意,他們眼神凄厲,恨不得立刻沖上前去,将蘇淩斬殺掉。
現在,就等葉震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沖上去,将蘇淩活生生的撕裂掉,粉碎蘇淩,讓蘇淩死無全屍。
站在衆人的視線之中,對于周遭之人赤裸裸的怒意,蘇淩自然是感知的一清二楚。
但是!
面對着如此多的武者的怒意,蘇淩表現的卻是極為淡定,沒有絲毫地緊張,更沒有一絲的憂慮。
蘇淩臉上始終挂着幾抹淡淡地笑意,沖着那些對他怒目而視的武者們加以笑容。
畢竟,這些武者,一直表現出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也确實是不容易,而且讓他們一直處在憤怒當中,這也是蘇淩的不對。正因如此,蘇淩才要以德報怨,用最真摯的笑容,來嘲諷他們。
此刻,身處在丹神殿主殿内部的那些武者,都是跟随葉震而來,他們來的目的便是斬殺蘇淩,取下蘇淩的項上人頭,然後報仇雪恨。
見到蘇淩一臉傲然之色,而且臉上還挂着幾抹笑意,那些武者的心情可想而知,簡直是怒不可遏。
“該死啊!這個該死的廢物,真就敢這般狂妄猖獗嗎?如今已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哼,待會老子要親手宰了他,到那時,我倒要看看,他臉上的笑容,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
“嘲諷!赤裸裸的嘲諷....就是在故意嘲諷我們,簡直可惡至極。”
諸多武者,全都氣勢洶洶,怒喝道。
葉震聽着身後諸多武者的議論,他當然想要一聲令下就将蘇淩斬殺掉,但要知道這裡可是丹神殿,絕非普通的地方。
作為丹城的城主,葉震比那些武者更加了解丹神殿的底蘊究竟有多雄渾霸道,丹神殿真正的來曆可以追溯到上古神魔大戰時期,有着如此根基,可想而知,丹神殿當中有着怎樣的修煉資源和強大武者。
盡管,現在的丹神殿,主要是以煉丹師為主,很少有修煉武道的武者,但是根據葉震的了解,丹城最強的武者,并不是在城主府中,而是在丹神殿之中。那一位武者,擁有着極為強大的戰力,足以媲美下位面的至強武者。
正因如此,葉震才對丹神殿心存顧忌,否則的話,隻憑這區區趙無涯,就算是九品初期的煉丹師又如何?在下位面,終究還是武道說了算。隻要擁有絕對的力量,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碾壓一切。
趙無涯和葉震對峙着,這一副場景被衆人看在眼中,衆人此刻全都屏住呼吸,生怕錯過什麼細節。
畢竟,無論是趙無涯還是葉震,放在整個丹城,甚至整個下位面,都屬于舉足輕重的大人物。
可現在,他們居然待在一起,就因為蘇淩。無疑,他們二人之間的争論,将直接關系到蘇淩能否繼續活下去。
在主殿的門外,那些丹神殿的弟子們,見到趙無涯居然為了蘇淩和葉震據理力争,全都心生怨恨、嫉妒。他們實在是沒有預料到,這蘇淩在趙無涯心目中的地位,居然如此之高,甚至能讓趙無涯為了他和葉震不惜撕破臉反目成仇。
“殿主,絕對是瘋了啊……”
有弟子頓時瞪大眼睛,一臉駭然,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震撼道。
“就是啊!為了一個小小的蘇淩,居然不惜得罪葉城主,還要和其反目成仇,殿主這是賭上了丹神殿的未來。”
諸多弟子,全都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将丹神殿的未來寄托在蘇淩身上,趙無涯怎會為了蘇淩付出如此之多呢?
想到這裡,衆人更是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之前他們還隻是猜測,丹神殿未來的殿主可能時蘇淩。
但現在看來,不是可能了,而是一定是蘇淩。
趙無涯對于周遭之人的議論,完全就是不聞不問,他目光陰沉冷厲,很嚴肅地盯着葉震又說道:“葉城主,如果你拿不出什麼實質性的證據,證明那些事情,的确是蘇淩做的,那就請你回吧!至于蘇淩,我們丹神殿,是不可能交出去的。”
“你!”
聽到趙無涯所言,葉震憤怒無比,臉色鐵青,死死地盯着趙無涯,漠然道:“那如果葉某執意要把蘇淩帶走呢?趙殿主,不知你當如何?”
“呵呵,這丹神殿,如果沒有我的同意,還不是你想帶走一個人,就能帶走的地方。”
趙無涯輕笑幾聲,和葉震對視着,冷聲說道。
在這一刻,整個丹神殿主殿之中的氣氛,已經壓抑到了極緻,四周鴉雀無聲,寂靜到了極點,簡直是針落可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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